亭子里坐下,“没让御医瞧过吗?”
我看向他,为何他此时目光温柔?如此看来,他并不知道孩子的事?
我喃喃道:“瞧过了,李御医说这也是孕时反应,只需好好休养。”
他倒不屑:“庸医,要他有何用?”
我欠身,言辞恳切:“陛下莫气,御医也只能行人力所及之事。臣妾后来又去重华宫见了清鉴道长,道长说,是臣妾所居之地阴气过重所致,不能再整日圈足居所。”
“那就常出来走走,”他嘴角勾着一丝笑意凝视着我,抬手挑起我的下巴,“听闻你能文能武?”
我也不再躲避,笑着坦然道:“陛下都知道了?”
“你以为朕要留个不明身世的女子在身边?入宫前的事,”他靠近迫视着我,“只要你愿意忘记,你与朕,还能重新开始,更何况,你还有朕的孩子。”
我心下冷笑,面上却羞涩垂眸,他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面庞,轻轻地说:“朝事繁琐,朕已乏味,若红袖添香,岂不乐哉?”
我娇声笑道:“武,臣妾是不行了,久病不愈早已伤了底子,但是文,臣妾自信不输各位姐姐。若能为陛下解忧,乃臣妾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