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和感染者及时被制服。
那个咬伤者看起来居然是最正常的,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行为,想来是他对虫子免疫,只是心态不好,认为被咬伤就会有事所以偏激下想拉几个人陪他,现在他也是疯疯癫癫的,
姜然不禁摇头,承受能力太低,心思也太恶毒,他这么做只是害人害己。
但天灾之下,人们惶惶不可终日,有谁能一直有着健康良好的心态呢。
这个试图散播传染性血液的人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过,但他的身体很有研究必要,为什么他被咬没事,有的人被咬却直接无生命体征。
医院这边还在研究,上午发生的事却像插了翅膀似的传播,途经多人后人们还开始添油加醋,关于咬伤者的流言太多,人人自危,没出过门的躲着出了门的,出过门的恨不得自己没见过咬伤者的。
军方与院方不得不开始辟谣,但止不住人们心中的恐慌。
许多人要逃离医院赶紧回家,在查验过他们身上无伤口且归家意愿强烈后,军方便放行了。
从医院上方往下望,姜然看见了堵的不能再堵的路,汽车鸣笛声、叫骂声、哭泣声不绝。
顾一楠选择留在医院,“好不容易天气不冷了,又开始下起虫雨,逃了很多医护人管,老师好不容易能歇一会又要开始工作,我得留下来帮她。”
姜然沉吟后道:“我也留下。”
只要不出门很难被虫咬,穿得再严实一些,危险性就更小,这时候走还不如留在医院和苏芸多学些知识。
秦荣:“我也不走。”
他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理由,只是他没车也不会开,更没有朋友能载他一程,还不如留在医院当个志愿者,只可惜没把自己的蚯蚓带过来,他觉得自己又要开始挨饿了。
姜然没探寻他不走的深入原因,“先去看看谭怡,先不要告诉她景哥的消息,就说他回家了吧。”
顾一楠:“唉。”
谭怡暂时不知道景嘉正的情况,她躺在床上温柔抚摸高耸的肚子,脸上坚定与温柔并存,让他们不要为自己担心。
姜然等见此只能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做出彼此宽慰的模样。
离开病房,姜然的第三次穿越即将开始,她找了个无人的厕所门打开,准备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