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把大把的,只是他们兼顾躲避仇家,所以没有在那里寻找。 “那便多谢大人了!”董翳说。 吴驹摆了摆手。 又听董翳咬了咬牙,继续说:“其实还有一件事……” “有事就一气说完,不必扭扭捏捏的,不似大丈夫作态!”吴驹说。 董翳点点头:“我的仇家就在咸阳附近。” 吴驹挑眉,原来他是怕前往咸阳会像自投罗网一样。 “你的仇家,是大王吗?”吴驹问。 董翳摇摇头:“当然不是!属下岂能与大王结仇,别说结仇了,一个天一个地,连交集都是难有的。” “是吕相?”吴驹又问。 “不是。” “三公九卿?” “都不是。”董翳摇摇头:“只是个稍有些权势,鱼肉乡里的地头蛇罢了。” 吴驹笑了:“那便没事了,你不必担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董翳顿时心头大定,转念一想又觉得细思极恐。 他只说了大王、吕相、三公九卿,然后说那便没事了,那是不是说,在他看来只有这些人是他觉得棘手的?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董翳越来越觉得对方必然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了。 吴驹跳下马车,穿过那一片血河,走到那母女的马车前,看了一眼马车里的美妇和小女孩。 美妇见状,连忙想要行礼,却被吴驹制止。 吴驹见这女孩约莫十岁出头,正处昏迷,长相不差,但面黄而枯瘦,整个人很病态。 吴驹伸手拿起她的手腕把了个脉,很快便放下了:“嗯,没事,到咸阳再说吧。” 说完,他便走回自己的马车,朗声说道:“好了好了,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