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直在帮他处理现场的我。
大概是也是出于对这几天来认真上班的我的褒奖,那个琴酒竟然愿意开车送我回公寓。
——虽然驾车的人是伏特加,坐在副驾驶的人是他自己,而我这个女主角只能坐在后座看他们俩哥俩好。
不过我也倒是求之不得,毕竟我今天已经困了一天,坐在后座还正好方便我睡上一觉。
“秋绘。”坐在副驾驶的琴酒突然出声叫了我的名字,我难舍难分的眼皮突然就这么被他无情的拆撒,让我有些烦躁起来。
然而还没等我回应,一旁伏特加疑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大哥,你又忘了人名了吗?她叫卡洛琳啊?”
“闭嘴。好好开你的车。”
“遵、遵命。”
气氛有些尴尬,我选择了扯了半个谎:“……其实卡洛琳是假名,秋绘是我的本名。”
毕竟“秋绘”的确是我的本名,也不算全是在说谎。
“是、是这样啊。”伏特加尴尬的应了一句,如琴酒所说的继续专心开车去了。
车内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氛围,琴酒没有再开口,他继续专注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不语。忽然,副驾驶的他将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砸到了我的脸上。
“……这什么啊?”毕竟只是扔了个东西,万万没有他在直升机上的发言吓人,我也只是被扔了个半醒,边不情愿的摊开了手上的那团东西。
在看清那东西之后,我不免一愣:这是琴酒平时只要出场就会不论春夏秋冬都穿着的那件黑色大衣。
“这让我拿去干洗的意思?”我得出了一个作为合格的社畜下属深觉合理的答案。
没想到他开口给出了一个我万万没想到的回答:“送你了。”
“……为什么???”
别说是我了,连伏特加都因为他这句话明显身子一僵。
“你的外套不是给基尔止血用最后烧掉了吗,这个就当是替代品。”
那你还不如当时就给我,现在再给我干什么啊?!我又没法现在穿?!
虽然很想这么回嘴,但他竟然记得这件事,并且现在将自己的衣服扔给了我,这让我在疑惑的同时心中不免有些波动。尽管他这个行为冷漠又怪异,但这份意义不凡的“礼物”让我感受到了他一如既往的与众不同,并有些忍不住涌上喉咙的笑意:
“你好奇怪啊,通常给女性的礼物应该更可爱一点啊!哪有给自己的衣服的啊?”
“你不需要就烧了。”他的语气明显变得不快起来。
不是“扔了”而是“烧掉”的这个说法,也可以说是非常的黑衣组织成员了。不要的证据全都得湮灭干净的那种意思。
“我很需要。”我边说着,边将大衣揉成一团抱进了怀里,准备当成抱枕来用。
毕竟琴酒这个身高加上这件大衣,叠两下对我来说大小正好。
车子在城市的夜幕下驶过,灯光闪烁。我静静地坐在后座,感受着车辆的行进和微风的吹拂。抱紧了怀里还有些烟味的黑色大衣,我逐渐陷入了沉睡。半梦半醒之中,我似乎听到了他低沉而又冷漠的话语:
“……奇怪的女人。”
然而梦里的我依旧很快乐——因为我梦到琴酒真的出单马尾立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