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空子。”
清欢笑着回道,“师父放心。”而后领着沈临熙走了。
乡间小道,沈临熙跟与清欢身上,他神色晦暗,黎衍这个老狐狸,拐弯抹角说他居心裹测。
清欢给拉牛老伯三文钱拉他们上镇,金尊玉贵的公子何时坐过牛车,牛车颠簸又臭烘烘的,沈临熙强忍嫌弃,却忍不住作呕。
他伤势未愈,如今一折腾,脸色苍白如雪。
沈临熙额间渗出冷汗,清欢见状忙让老伯停车,她见牛车被沈临熙吐的污秽,从钱袋又拿出三文交于老伯,“伯伯,实在抱歉。”
那老伯将钱塞回去,“这么客气干嘛。”
二人同村,清欢靠写话本谋生,自己都捉襟见肘,可村里谁遇到困难,她都没少帮衬。
沈临熙看着二人因几分钱推搡,漆黑的瞳晦暗不明,姜清欢并不富裕,话本销量不佳,才拜黎衍为师算卦赚钱。
他思索片刻,心中拿定主意。
他虽遭贬罚,但碍于外祖父势力强大,婉妃无可奈何他,若非攻略清欢,他来到青州仍能金尊玉贵做个王爷。
他的权势地位,是霍晏礼与黎衍没有的。
清欢依附他便能获得锦绣前程,见识过他的好,自不会再对那二人心生爱慕之情。
烈日当空,清欢见他脸色好转些,犹豫良久开口道,“我们走过去吧……”
离镇上没几里路了,清欢手头实在不宽裕,话本销量惨淡,还借师父二两银钱没还,实在租不起马车了。
沈临熙知晓她境况,也没强求她租马车,轻轻笑起,“娘亲,熙儿不累。”
风声沥沥,二人相互扶持走到衙门,如今正是午休,衙役三三两两聚集吃饭,清欢在一群人里张望寻找着熟悉身影。
因常年劳作,男人不似沈临熙白皙,古铜色的皮肤,乌发高高束起,虽着破布衙役服,却俊美无双。
听系统道起清欢对霍晏礼爱意值七十,沈临熙眸光愈发黯淡,这二人真是占了相识久的上风。
清欢拉着他步入衙门,她目光温柔,轻声唤道,“霍晏礼。”
霍晏礼抬眼望去,见清欢领个陌生男子,他狭长的眼眯起打量沈临熙,“哪整的野男人?”
清欢闻言不悦反驳,“少胡说八道。”
二人青梅竹马,霍晏礼自幼喜欢戏弄她,清欢也未放在心上,此番不止是来看他,更想劳烦他张贴几张布告寻找沈临熙家人。
霍晏礼身形伟岸,冰冷眼眸里满是占有欲,狠戾地盯着沈临熙,沈临熙察觉目光,可怜兮兮轻拽清欢衣角,“娘亲,熙儿害怕。”
他想借此让清欢对霍晏礼爱意减少。
清欢的心只有一颗,自是无法同时爱上三人,如若清欢厌恶其余二人,他便可独占清欢的心,爱意值自也能百分百。
霍晏礼听他称呼,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搭于清欢肩上,挑衅看向沈临熙,“行啊,姜清欢,什么时候给咱俩认了个儿子?”
他剑眉一挑,薄唇轻动,“也叫声爹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