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你怎么会关心这个？”V皱了皱眉。
“只是好奇而已。”
V笑了笑，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不是治病的。不过我知道的是……”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着对方的表情。
“不是治病的？”宋春诧异道，“那是干嘛的？”
“这就和你无关了。”他说完，径自离开。
“难道你没看新闻？”宋春连忙跟在他身后，“你卖的药让很多人有不同程度的中毒？”
“中毒？你怎么确定跟我的药有关系？”
“供药组织是不是叫‘恶魔之眼’。”宋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反问道。
V听到宋春的话，停下脚步。
“你是谁？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请回答我的问题。”
V叹了一口气，露出厌烦透顶的表情。左手下意识地背在身后。
宋春顺势瞄了一眼，他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个黑漆漆的编制手链。
“恶魔之眼？我不清楚啊，”V强装镇定，“我只是按照他们的要求办事罢了。”
宋春盯着他，不再说话。
他当然不相信V的说辞。
V显然是知道的，只不过不能告诉对方。或许也是不想惹麻烦。
宋春心底暗暗盘算。V既然没有否认，证明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好，那我们再说其他的。”宋春继续追问，“那举报北福村基地的人抓住了吗？”
V冷哼一声，说道：“这就不劳您操心了。”他觉得再聊下去，会真的穿帮。
宋春紧随其后。
V心烦意乱，他真的生气了，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心道：这家伙真的欠揍。
“你认识任志远吗？”
“不认识。”V冷淡地回答，看都不看宋春一眼。
“见过幽灵吗？”宋春试探着问道。
V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宋春的脸上，眼底爬上了一层雾气。
“你说什么？”他反问。
“见过幽灵吗？”宋春又说了一次，他觉得V的反应有点不寻常，“你见过任志远的幽灵吗？”
V的脸上露出震惊、迷惘和不甘，表情极度扭曲，过了半晌才摇摇头。
“你应该见过，对吧？”宋春纠缠不休地追问，他的目的是让V说出真相。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V不耐烦道：“你脑袋有问题吧！”
V面露不悦之色，回到自己的桌子旁。他回来的太晚，似乎令另外两人有些怀疑，询问他去做什么了。
宋春回到吧台，喝了一口柠檬水。酸涩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但是他却觉得浑身舒畅。他抬头，对秦宥唯与林睿说：“他不肯说。”
秦宥唯看了一眼V。他的表情依然懒洋洋的。
“算了，随便他了。”他说。
“没关系，”林睿说，“我们还可以查，总有办法弄清真相的。”
话音刚落，V突然站起身，冷不防伸手揪住他对面男人的衣领，一拳砸了过去。
他的力量很大，那男人挨了重重一拳，连人带桌栽倒在地。男人捂住脸颊，瞪圆了眼睛看V，眼圈瞬间泛红。
巨大的撞击声震动四周的客人纷纷侧目。
“你们在搞什么鬼？”V怒瞪着男人，眉眼一片冰凉，质问道：“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也是受害者。”男人扶着椅子站起来，擦掉唇角溢出的鲜血。
V冷哼一声，“你们受害？你们什么都没做，还谈什么受害。”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没做？”男人吼道。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V逼近他，一双眼睛闪烁着寒星，语气越发冷厉，“你敢拍着胸脯说发现攻击的时候你们第一时间抵御了吗？”
男人哑然。
宋春与林睿对视一眼，他们当然知道V所说的是什么。心中也猜到V为何发飙。
就在三天前。
宋春在半夜十二点多接到林睿的电话，说是西岭山那边有了动静。
他打开房间的灯后，先拧开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然后打开电脑，从衣柜的隔层里拿出一个记事本放在桌上，手刚好扫到放在桌上的相框，相框倒了下来。
宋春将相框扶起来。照片上是他与何请夏的合影。那是何请夏过生日时拍的，他微微一笑，然后把相框摆正。
“怎么样？他们现身了？”他向电话那头问道。
“嗯，已经有人陆续行动了，”林睿压低声音，说：“不过他们很谨慎，看来上次的程序干扰给他们心理上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那必须的，”宋春勾唇，笑，语调不紧不慢，“你那里的数据资料呢，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林睿撩起眼皮，轻轻挑眉一笑，“我先问候他们，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挂断电话，宋春看着相框里的照片。
女孩的眉毛修得极长，眼尾微微上翘，配上水汪汪的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仿佛含着一层朦胧的雾霭般让人忍不住深陷进去。
他不禁嘴角微微扬起。
接着，宋春翻开记事本，上面记载的都是他这段时间查到的有关“源芯片”的资料。包括它开始研究的时间、研制成功时期、以及各种技术的流程、设计师名称、实验室地址等等。
“源芯片”是一种高科技产物，用于研究脑机接口技术，后来别有用心者将它衍变成在人类身上实验的基因武器——虽然只能用来测试人类的战斗力，并不能用来战争。但是，它的效果确实惊人。
通常，使用者被植入“源芯片”后，会变得强健。力量等各项基础属性不同程度的增幅；并且拥有超强的愈伤速度；最重要的是，植入“源芯片”后，此人的寿命、免疫系统会更加坚韧。
但目前的实验数据并不理想，大部分的本体会产生不良反应，反应不激烈，则会成瘾、变异，最终导致丧失心智；如果反应强烈，则可以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