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言自语:“秦深啊秦深,你太让我感到惊喜了,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彭莱收好画卷,忍不住想起秦深那张古铜色的脸,粗糙硬朗,有磨粝的质感,还有他的身体,壮硕,结实,粗大……
彭莱越是想就越是燥动不安,嘴角禁不住上扬着,一颗心像在春水里荡漾不止,泛起层层涟漪。
………
下午太阳没那么猛烈的时候,秦深收到的彭莱的微信。
秦深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彭莱已经在天井等他了。
彭莱让秦深跟着她去找她的舅公。
起初听到找舅公秦深有些懵,但听到彭莱报了地址后,秦深恍惚道:“永华阿公?”
“原来我那个舅公叫永华阿公呀。”
“他真的是你舅公?”
彭莱耸耸肩:“不知道,我爸说那个是我舅公。“
“永华阿公就住在隔壁。”
秦深家左边有一户两层高的木瓦房,房子不大,被一片翠绿的竹子包围着,门前围着竹篱笆,竹篱笆前是一条小河,搭了一条小木桥通行。
彭国良已经知会永华阿公了,所以彭莱一过去,永华阿公就拉着彭莱说:“你就是阿良的女儿?长得还挺像的。”
彭莱瞧着这个八十好几的老头,微微一笑,保持着一个晚辈该有的教养。
永华阿公是彭莱奶奶的弟弟,是彭国良的舅舅,活了将近一个世纪。
“阿深也来了,”永华阿公看到秦深。
秦深指了指彭莱,说:“我和她一起过来的。”
“你们认识?”永华阿公诧异地问。
“认识。”彭莱动作自然地抱住秦深的手臂,略显亲昵地挨近他,笑吟吟说:“当然认识。”
秦深有些不自在地抽出手,和彭莱保持着距离。
彭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永华阿公知道彭莱要过来住,交代了彭莱,说她的房间在楼上。
彭莱看向秦深:“你的活来了。”
秦深后知后觉才明白,原来彭莱是让他去帮她收拾房间。
沿着木质的楼梯上到二楼,二楼的地板也是木质结构,铺地的木材厚实,踩上去不会有摇晃不安的感觉,反倒很有质感。
二楼整层两个房间,一个堆杂物,一个闲置的空房。
彭莱住的就是那间闲置的空房。
房间不大,但窗户开得很开,采风很好,光线充足。
本来彭莱对这房间没抱多大幻想,见到实地还真挺惊艳。
只不过这房间常年没人住,积了许多灰尘,要好好清扫一番。
“阿深,去吧。”彭莱笑着挑挑眉。
秦深将房间窗户开到最大,然后说:“你出去等着。”
彭莱哦哦两声,转身下楼了,楼上就交给秦深打扫了。
永华阿公养了一条大黄狗和一只小花猫,此刻一猫一狗正在门口嬉闹。
彭莱拉了把竹凳坐在门口,拍了拍手招唤小狗和小猫过来。
两只小家伙不认生,都听话都走过来。尤其是大黄狗,特别乖,冲着彭莱一个劲儿地摇晃自己的小尾巴。
彭莱揉着大黄狗的头,不忘给它顺了顺毛。小花猫像是不满,喵喵叫了两声,拿爪子去挠大黄狗。
大黄狗朝小猫龇牙咧嘴,两只小家伙又闹成一团,彭莱瞧着忍不住发笑。
日渐西沉,天空的云朵被夕阳染成大片的橙黄色,柔和的落日余晖落满了山岗丛林,静谧的村落亦沉浸在橘子日落里。
不远处的的田野上是错落有致的木屋,重重屋影下,炊烟袅袅,静寂的山村不时传来狗吠的声音,天边偶尔飞过几只黝黑的鸟雀,落在电线上,没一会儿又继续展翅飞翔,不知飞向何处。
彭莱被日落包裹着,闻着空气中焚烧稻草的烟熏味,看着农家小院里嬉闹的小猫小狗。
她忽然有些向往这样简单的生活,养几只小猫小狗,在院子里种些喜欢的花花草草,闲暇了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喝喝茶,逗逗狗,撸撸猫。
没有城市的车水马龙,只有山村的田园悠远,岁月静好。
……………
蔡惊鸿帮彭莱寄的行李还在路上,还没到,所以彭莱并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搬。
秦深收拾完房后就问她还有什么需要做的,没有的话就回家做饭了。
彭莱摆摆手:“没了。”
秦深哦了声后就要走。他才走几步,彭莱忽地又叫住他,他回头看她。
彭莱说:“你家那床被子能给我吗?”
昨天秦深给她准备的枕头被褥她想继续用。
秦深又哦了声,说:“一会给你搬过来。”
彭莱又问:“那你今晚做我的饭吗?”
秦深愣了愣,说:“你不和永华阿公吃饭吗?”
“永华阿公被他女儿接走了。”
就在刚才,永华阿公还张罗着今晚要做点好饭招待素未谋面的外甥孙女,却不想他女儿过来,说要接永华阿公到省城医院做体检。
老人嘛,每年都得做检查和体检,永华阿公女儿说已经约好的了,不好推辞。
永华阿公女儿顾及到彭莱这个远房亲戚,提议接她过去省城玩几天,彭莱拒绝了,她可不想走远。
彭莱让永华阿公安心去省城体检,她在帮他看好家的。
永华阿公这才答应随女儿去省城,临走前把钥匙给了彭莱,交代了彭莱每天要喂一下猫狗,淋一下院子的花草。
彭莱一一答应下来。
现在永华阿公家里只剩彭莱了一个人了。
她可不会做饭,总不能饿肚子吧,于是她可怜巴巴地凝视着秦深,
秦深说:“做好饭叫你。”
彭莱粲然一笑:“你真好。”
秦深的脸微微泛红,神情有些不自然,转头就跑了。
这男人纯情得可爱,太招人稀罕了。
…………
晚饭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