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村花来喜呀。”
来喜雀跃笑起来:“你也听说过我村花的名号呀。”
彭莱笑笑:“对呀,刚林华叔说的,说我比村花来喜还要好看,我才知道村花叫来喜。”
来喜脸色白了一瞬,笑容消失。
彭莱有些欠揍地说:“林华叔开玩笑嘛,别当真。”
来喜皮笑肉不笑。
三人说话间,外头响起了鞭炮声和礼炮声,来吃席的纷纷掏出手机拍视频。
新郎接了新娘回来了。
院子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一派欢腾。
只有彭莱与秦深不动如山站在人群外。
彭莱说:来喜挺喜欢你的呀,一口一个阿深哥,叫得挺亲热。”
秦深:“她年纪小,习惯这样叫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来喜她喜欢你哦。”彭莱笑说。
“你别乱说。”
彭莱挑眉:“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她吗?”
秦深:“……”
彭莱心中了然地笑了笑:“我懂了,她一厢情愿是吧。”
“……”
彭莱见秦深没说话,一直回避这个话题也没再追着他问。
不过她转念一想,像秦深这样长相身材的年轻男人,很难不让女生心动,所以来喜她喜欢秦深这件事并不意外。
越多人喜欢秦深就越能说明她彭莱的眼光不错。
……………
新郎接到了新娘回来,婚礼的酒席彻底开席。
各式各样的菜接连上桌,一有新菜上桌,大家的筷子就往那盘新菜上夹,三两下就夹空了。
秦深和彭莱坐在一块,彭莱没怎么吃,这些菜都不是彭莱爱吃的,她也没什么胃口,秦深也没怎么吃,他像是一点都不饿,他只是时不时给弟弟陈子煜夹菜剥虾。
坐隔壁桌的来喜吃到一半就端着碗坐到秦深旁边。
秦深瞬间被两个女人夹住,一个彭莱,一个来喜。
来喜:“阿深哥,帮我剥个虾呗,我想吃虾。”
秦深哦了声,默默剥起了虾。
剥完虾,来喜又说:“阿深哥,我想要乳鸽,我夹不到,你帮我。”
秦深乖乖听话。
彭莱看在眼里只想笑,忽地心里也起了玩心。
“阿深哥,我也要吃虾,你要给我剥。”彭莱瘪嘴说。
秦深:“……”
“阿深哥,给人家剥一个嘛,人家想吃。”
秦深叹了口气,夹了虾来剥。
来喜有些不开心地瞪着彭莱,彭莱当没看到,继续说:“阿深哥,你要剥三只虾给我。”
“……”
秦深依言剥了三只放到彭莱碗里。
彭莱哎呀了声:“有点多了呢,不如阿深哥帮我吃一个吧。”
说着,彭莱夹起一只剥好的虾送到秦深嘴边。
秦深:“我不用,你自己吃。”
彭莱撅嘴:“不管,就要吃,你不吃就是不喜欢我,就是讨厌我。”
秦深无语,只是吃了彭莱送到嘴边的虾。
彭莱得意挑眉:“阿深哥真好。”
来喜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阿深哥,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那么好了,我怎么不知道,人家只是出去旅游了几个月,又不是去了几年。”
彭莱害了声,说:“有些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在一夜之间发生的,没有什么道理规律好讲。”
来喜:“……”
只见来喜哼了声,抱着碗回去自己原来那桌了。
彭莱淡笑摇头。
秦深看着彭莱碗里的虾,都凉了:“怎么不吃。”
彭莱将碗里的虾全部夹到秦深的碗里:“我海鲜过敏。”
秦深恍然明了,于是说:“你干嘛和来喜置气,她就那样的小性子。”
彭莱笑笑:“我才没和她置气,我逗她玩呢。”
说完,彭莱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你慢慢吃,我到处走走。”
彭莱离了席,在摆酒席的前院绕到后院。
后院也摆了几桌,彭莱见后院也有人在吃席,就想原路返回,却听到有女生的声音。
隐隐约约听到女生说不要不要,随即又听到男人的淫.荡笑和语气下流的说话声。
“看看内衣是什么颜色的。”
“你那么厉害你脱她内裤呀!”
“太没用了吧你们,一个女的都搞不定。”
彭莱觉得不对劲儿,问了边上吃席的大叔:“里面在干嘛。”
大叔吃得满嘴是油:“大家和伴娘闹着玩而已,喜庆嘛,闹闹大家都开心!”
彭莱愣怔,这不是婚闹吗,
不对,应该是猥亵吧,甚至可以说是强.奸!
彭莱大脑瞬间炸开,她二话就抄手边的啤酒瓶,气势汹汹地往后院房间里去,一脚踹开房门。
只见新郎被扒光,只剩一条内裤,被绑在椅子上,脸上用油彩笔画满全身,新娘被喷得全身都是泡沫傻傻在一边看着,而伴娘被几个大男人按在床上强吻,撕扯衣服,哭喊得声音嘶哑。
当下彭莱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握得酒瓶,不由分说地往强吻伴娘那个男人的后脑勺砸下去。
玻璃迸裂,鲜血直流。
彭莱握着酒瓶口,把锋利那一面指着所有人:“都他妈停止你们的行为,再继续的你们试试!”
“哥!”
来喜尖叫了一声,冲过来扶起被酒瓶砸得头破血流的男人。
来喜瞪着彭莱:“是你砸的我哥?”
彭莱:“是我砸的怎么了,他活该!”
“你……”来喜气急!
这一闹,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惊愕住。
彭莱发现房间里还有陈富贵,陈有财。
彭莱陡然怒火上头,抓起桌子上面果盘里的水果,砸向陈富贵和陈有财。
他们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