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去想那么多了,我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吧。
其实,我和华司梅之间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不堪的,其中有很多细节是我永远都无法坦然面对的。
这就像《红楼梦》部分比较蹊跷的情节一样,比如说秦可卿去世那一段,她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妙人儿究竟是怎么死的,对此大家都是心明肚知的,可是淫丧天香楼这种事真的不能说,能说只能是防护内廷御前侍卫龙禁尉贾门秦氏恭人之丧,因为再不体面的事也得办体面了才行,要不然的话就是不通人情世故了。
世俗的路子就是这样的,我也要乖乖地就范。
说到所谓的世俗,我不禁想起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情况来。
就是,我其实很佩服有些在广大农村地区生活的热血青年,他们当中的很多人穷得日不聊生的,可以说是要啥没啥,啥也不会,结果还天天快活得要命,不像我这种天生的贱人,外表看着好像什么都不缺,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的,可就是快乐不起来。
哦,对了,我爸爸原来也是他们中的一个!
只不过,他后来考上大学,鲤鱼跳龙门了,顺利进城了。
然后,他就参加工作了,结婚了,生子了。
再然后,就是我现在所描述的生活状态了。
多么世俗的一条路啊,不是吗?
嗯,父母的爱情暂且不去管了,毕竟那都是长辈的事情,我一个做儿子的还是不要多涉及为好。
那么,现在还是来说说在我身上紧紧附庸着的这份爱情吧,趁着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让我也试遣一下所谓的愚衷,虽然目前并不是开辟鸿蒙的时候,也不是需要分清楚谁为情种的时候。
一句话,都只为风月情浓嘛。
我以为,爱情本来就是对特定情绪的综合与归纳,是一种流行范围较为广泛的某种概念而已,就像善良、丑恶、厌恶、憎恨一样,虚幻缥缈,难以把握和衡量。
我还以为,要真正爱上一个有趣的异性,首先得有要和其发生关系的原始冲动,至少是潜在的冲动,否则的话哪来的所谓爱情?这就像天雨虽大,不润无根之草,道法虽宽,不渡无缘之人一样,没有本能的原始的冲动在前面铺路,又怎么能随便奢谈爱情呢?
说得再直白一些便是,如果我不是我爸爸的儿子,如果我没有如此标准的身高和体型,如此标致的外貌和长相,苏晓堤同学又怎么会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一眼局看中我了呢?
不用说,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