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到我的家,给我的爸爸和妈妈做儿媳妇。
或许,她身上全部的魅力就在于没能成为我父母的儿媳妇。
我不想拿苏晓堤和华司梅两个人来进行一番包括客观和主观两个方面的比较和区分,因为这样的行为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她,而且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这种简单的比较和区分都是有失公允的,也是没法彻底进行衡量和评判的,我认为。
可是,我不想这样做的简单意愿,并不能在实际上阻止我偏要这么做的行为,因为你是知道的,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于是,我还是把她们俩放到了两个不同的位置,像是给她们做磁共振一样,详细地分析了一下她们之间的异同。
我的眼睛和对面的墙壁之间大约有3.5米的距离,我把前边的空间十分均等地分成了两份,中间用一条透明的竖直的线条隔开,左边站着华司梅,右边站着苏晓堤,如果窗户外边有日光或月光的话,华司梅挡不住苏晓堤的光,她也不愿意挡住她的光。
两个人都光芒四射,几乎亮瞎了我的眼睛。
我将略显疲惫的身子往上拱了拱,把半截身子露出温暖的被窝,好使头部能够舒服地倚靠着床头的位置。
床头处包着柔软细腻的皮子,金黄色的皮子容易带给我金黄色的想象,有利于我更加深入地思考任何原先理不清的问题,既然我横竖都是睡不着了,既然我非要和自己过不去。
她的个头比苏晓堤要矮一些,准确地说大约矮5公分,其肩膀、腰部等部位要宽一些,胳膊、大腿、小腿要粗一些,肤色要黄一些,暗一些,同时也更粗糙一些,发际线要高一些,额头要宽大一些,黑色的头发要硬一些,长一些,更能让我浮想联翩一些……
总而言之,单从外在条件上看,她全面处于劣势。
最关键的是,她比苏晓堤整整大了8岁。
这种程度的年龄差异已经足够恐怖的了,对于女人来说。
说得更直白一些吧,她比她要胖一些,尤其是脸蛋。
啊,滑板鞋,她当时说的是这个东西,我想起来了。
我明白,她说的只是一个象征,符号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其实随便其他什么东西都可以代替滑板鞋这个只有小孩子和小青年才喜欢的物件,比如自行车,电动车,甚至是小孩骑的扭扭车和滑板车等,或者是失控的小汽车、大卡车、轮船等,只要是能够自由滑行的完全不受人控制的物质的东西就行,就能让她在快速冲刺的过程中,把自己的身体给甩出去,甩到一个再也不用思考的极其隐秘的地方。
她要的只是这样一个最终的结果。
类似的冲刺方式有无穷多种,我们没必要一一讨论。
但她还是需要提到一样具体的东西来承载她的想法。
于是,还是要回到滑板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