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雄是元帅,在魏、雁边关坐镇。那么这个高手不是九门提督,就是皇宫御林军统领。皇宫御林军有守护皇宫的重任,一般情况下不会离开皇宫。那么这个人应该就是九门提督牛枭了。 魏杰猜的不错,此人正是雁都的九门提督牛枭。允荣派手下到家里报信,正好牛枭与允尔在谈事。 允尔听到禀报,担心儿子安危,立即命令牛枭火速赶到现场,捉拿奸细! 牛枭平时看不惯允荣狗仗人势,横行霸道,本就不愿意来。允尔不容商量的命令更让他不快,但是事关捉拿奸细,不得不来。所以来了之后藏在暗中,等允荣与保镖死光了才现出身来。 允尔若是问起来,就说自己来得晚了,料他也无可奈何! 牛枭要追到洞外去杀魏桐,魏杰就必须得出手了,再不出手,魏桐就要被牛枭斩杀。 牛枭冲向墙洞,想再一刀结果魏桐性命。然后捉拿四个少年,严刑审讯,问出个所以然来。 牛枭到了墙洞边,一步迈出墙洞,举起手中刀一斩而下。魏桐好不容易突破到仙帝境,又被皇上封为公主的带刀护卫,四品官的级别,连儿、女都享受了这个殊荣,常常感叹祖坟冒青烟了。 魏桐决心要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为大魏王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惜好感觉还没享受几天,就遇上了克星,就要死在这不可抵挡的一刀之下,魏桐来不及想其他的东西,不甘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奇怪的是对方的这一刀迟迟没有落到他的身上,是这个杀手临时起了善念,不杀他了? 魏桐睁看眼睛看个究竟,却看到了让他震惊到不知东南西北的一幕:只见牛枭的刀朝空中胡乱砍杀,紧张的青筋暴起,冷汗淋淋。每一刀砍出,都用尽了全力,空间引爆。可是没有对手啊,他是在与谁作战呢? 难不成是突然疯了?不可能吧,那一招一式,超常的狠毒,不像是个思维不正常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呢? 魏桐不用想太多,眼前还是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事。 魏桐就地一滚,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四下张望,看到公主四人都在,急急冲了过去,沉声喝道:“快走!” 公主看出了一点名堂,犹豫地说:“可是那个隐形人在与敌人交战呢,我们这一走,岂不是太不仗义了?” 魏桐被公主的“隐形人三个字惊醒,立即说:“他们这个级别的战斗,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我都不是一招之敌,你们更加只有送死的份。 隐形人之所以不现出本来面目,就是比敌人的实力要差一点。 只有我们逃走了,他才可以逃走。我们如果还呆在这里,让他投石忌器,就成为了他的累赘,反而害了他。 公主觉得魏桐说得有理,娇喝一声“走!”五个人一溜烟 地跑了。 牛枭看着五人逃跑,可就急了,自己可是雁都仅有的两个仙帝后期高手之一啊,杀死允尔儿子的五个凶手要是一个也没抓到的话,不但回去无法向允尔交代,这张脸也地方放。 牛枭不再与隐形人战斗,掉头就去追魏桐……等人。 牛枭只因这一走,就给自己设下了一个死局。隐形人魏杰举着刀,一个瞬移就到了牛枭背后,刀也落到了牛枭的背上。 牛枭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仙帝境后期高手,对危险的感知远胜常人。牛枭意识到背后的危险已经降临,向前一扑就着了地,接着就是一滚,脱离了急险。但刀锋虽然没落到他背上,刀刃的锐气却把他的衣服撕成碎片,露出一片光背。 牛枭顾不得去追杀奸细了,要紧的是全心全意应付这个隐形的大奸细,保住性命才是重中之重。 牛枭看不到这个隐形人,只能听风辩器来抵挡魏杰砍来的利刀。 从刀与刀的碰撞来看,对方的修为比自己略低,力量略弱,但对手有隐形这个法宝,就占了很大的优势。 魏杰不动,牛枭就不知道魏杰在哪里,只有魏杰攻击他的时候,他才知道敌人在哪个方向和具体位置。 魏杰可以随时休息,牛枭就不行,一休息就会招来致命一刀。魏杰会瞬移,出一刀换一个方向,疲于奔命的牛枭越打越疲,这样再打一个时辰,牛枭不被魏杰杀死也会累的虚脱。 牛枭越想越怕,后悔不该来趟这一趟浑水。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逃走,逃得这条性命就万幸了。 两人又对了一刀,各自被震退五步。牛枭估计自己退了五步,对方也必定要退五至六步。这一来相距就是十步之多,正是逃跑的机会。 牛枭一个横冲,选择了横向逃跑。 魏杰上次一刀砍落的时候,给了牛枭听风辨器的机会,让他侥幸躲过一刀,这次吸取了上一次教训,不是人到了牛枭背后再出刀,还是把速度也算进去了,瞬移与出刀,同时进行。 这一下就让牛枭无风可听,无器可辨了。魏杰与牛枭对刀之后,被震退了六步,再加上稳住身形等所用时候,与牛枭相隔有二十多步远。 但现在魏杰一个瞬移可达一百丈远,超过几倍,无论牛枭怎么拼命,也是逃不脱的。 魏杰这次干脆让牛枭走了八十步再行动,一个瞬移,人到了牛枭的后背,刀也落在了牛枭的背上。咔嚓一声,这个仙帝境的后期高手,被魏杰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把身体劈作两半。鲜血和内脏流了一地。 魏杰取下牛枭的储物戒指,一晃而没,无影无踪的凭空消失。一溜烟地寻找魏桐他们去了。 魏桐他们几人,看看后面没有人追来,迅速换了衣装,恢复了本来面貌。这样就谁也不认得他们了。 魏桐问公主:“公主,我们现在怎么办?” 秀宁公主:“回雁都客栈!” 魏桐:“我们刚从那里逃出来,又回到原地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公主:“我们换了装,谁还能认识我们。而且正因为我们刚刚是从那里逃去来的,就没有人会怀疑我们还会回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