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跟着家丁来到魏杰房间,从窗口看到了魏杰正面对门口侧卧,才不疑有他。叮嘱好家丁小心看守,及时禀报。然后放心返回,继续和几个人商谈。 王玡:“幸亏琅弟发现,给我们争取了应付时间,不然就糟了。” 莫水清:“我们还是赶快想办法吧,如何对付魏杰,这可是个大麻烦。” 刘知礼:“此人的修为高深莫测,一巴掌能把我们这个联盟里的人全部灭了。” 王家贵:“能不能与他和平共处?” 王玡:“绝无可能,王琅强抢民女,落在公主眼里,再无商量余地。公主与太子是一母所生,兄妹感情最好,公主没少为太子立过汗马功劳。 她要助其兄治国理政,这样的事正好是打破局面的绝好机会,岂会错过。 对修真宗来说,也正好借此来治理宗门,做杀一儆百的典型事例,更是机会难得。这次我们王家与两位掌门,不!是整个利益集团的末日到来了。” 莫水清、刘知礼深以为然,大颗大颗的冷汗汵汵而下。 王家贵:“若真如此,我们将如何以对,总不能引颈就戮,坐以待毙吧。” 王琅:“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不是我死,就是他亡,没有第三条路可选择。 我们在武力方面无法与之抗衡,只能智取。如何用智,大家出主意,择优采用。” 几个人低头闭目,冥思苦想,都想用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策,将三个少年夫妻和别一个青年人以及老鹰、蟒蛇一起灭掉。 沉思了半个小时,王家贵首先出声:“魏杰就在我们家,何不趁此机会将他除掉。” 王琅:“机会倒是个机会,用什么手段,可就要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了。弄不好,就会露出马脚,而只要被他看出一丝破绽,我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王家贵:“在茶水或酒水里下毒如何?” 王琅:“不可,他不是刚刚为我吸了蛇毒吗,连蛇毒都不怕的人,还会怕其他的毒?” 众人都点头称是。可是又没有谁想出其他的办法。 王琅想了一会,象是下了最大的决心:“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现在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父亲你还是象之前那样对待魏杰。到时候我们选择一个机会,一把火把他们全部烧了。” 王玡:“对,只有这样才能免除后患,这几个人只要有一个人活下来,对我们都是致命的威胁。太子一怒,伏尸千里,血流成河。 魏杰更是个魔王,只要他活着,我们等休想从他手中偷生。” 莫水清:“什么时候动手?” 王琅:“等这几个人放松警惕,又都聚在一起的时候动手。我会让家丁盯着,确定了魏杰夫妻在一个房间里,就于半夜之后动手。 那一对夫妻不用太担心,只要这三个少男少女死了,那两个人是逃不掉的。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莫水清、刘知礼:“那我们先行告辞,有什么事,随时通知我们。” 莫水清、刘知礼离开之后,王琅对王玡说:“哥,你也回去吧,把公主、魏杰微服私访的事告诉城主,让城主他们一起想主意。利益集团里的几百人,谁都无法独善其身,一个也休想置身事外。 父亲,你就去和三大世家的家主商量吧。” 这些人都老老实实地听从王琅的安排,按吩咐去做事了。王琅俨然是一个运筹帷幄,居中调度的总指挥。 魏杰这时候在王家无事可做,外面的事就一大把,等着他去做。当务之急是要向客栈里那一对夫妻了解情况,还要跟着王玡去城主府,听城主与王玡的谈话。 魏杰决定离开王府,不能被王家软禁在这里。 魏杰从窗户回到睡房,假装睡够了。起床洗了把脸,就来向王家贵请辞。 王琅吩咐的家相发现魏杰起床了,急急忙忙向王琅禀报了。 王琅对王家贵说:“父亲,你一定要想法留住此人,不让他出去。” 魏杰走进客厅,对王家贵说:“王家主,你们家的事已了,我也要离开了。” 王家贵急忙说:“你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说什么也要多住几天,给我们王家一个表示感谢的机会。” 魏杰:“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吃了你们家的无钱饭,误了我的有钱工呢!” 王家贵:“恩人说哪里去了,你的工钱我王家是万万不会少了的。一天工价一万两银子,怎么样?,少了还可以加。” 魏杰:“一天一万两,十天就是十万两,你们家哪有这么多的钱?” 王家贵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补充道:“你救了我们一家,就是我们家的恩人,莫说几万两银子,就是倾家荡产也是应该的。” 魏杰:“我也不愿意看到你们家为我倾家荡产,还是让我走吧。” 王家贵:“小恩公,还留住三天行不行?” 魏杰变色道:“王家主:你这样苦苦相留,是不是要软禁我?” 王家贵眼中的怒火一闪而没,连忙说:“恩公千万别这么想,鄙人留客,完全出于对恩人的一片感恩之心,既然你不愿住在我家。鄙人当然不敢强留,悉听尊便就是。” 魏杰出了王家之门,王家的的人就跟上了。 王琅把王家贵与魏杰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里,心中暗自惊讶,魏杰的话和行为完全是像听到了他们之前的谈话,知道了他的布局似的。无论是说话和行为都象在破他的局。 转念一想,明明看到他在睡觉,不可能隔着几百米,还有几道房间墙壁的隔音,怎么可能听得到,是自己多疑了。 眼睁睁地看着魏杰离开王府,王琅无可奈何,狠狠地朝空砸了一拳。 魏杰回到客栈,和众人见了面,就问起详细情况:“你们到王府是如何发现这位大嫂的?” 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