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的修为是怎么恢复的,没听说世上有这样的神医,更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医好的啊。这是怎么回事,太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偏偏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不容王琅想明白,王家贵憋红着脸问王琅了:“王琅,你究竟对刘掌门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大发雷霆,还不赶快认错,为父就要死在他的手里了。” 刘知礼对王琅的性格是很清楚的,不来点狠的,他是不会听话的。刘知礼抓住王家贵的手微一用力,王家贵就双足乱蹬,象是垂死挣扎。 这下把王琅吓着了,急得大叫:“刘掌门,有话好商量,千万不要冲动。” 刘知礼:“没有商量,你把我的储物戒还给我,万事皆休,否则让你王家鸡犬不宁,从屠你这个老狗开始。” 王琅这下苦了,哭丧着脸说:“刘掌门的戒指不见了,我也没得到啊。” 刘知礼怒道:“你说不见了就不见了,戒指会飞!我有这么好骗。何况是你从我手上抢去的,就算不见了,也是你的事。别跟我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我数一二三,数到三还没看到戒指,马上动手,大开杀戒。” 一向足智多谋的王琅,这下也智穷计尽了,这个难道实在让他着难。只好哀声说:“你的戒指确实没找到,但戒指里有多少钱财我愿意赔。” 刘知礼:“赔!你赔得起吗?光是银子就有七千万两,还有天材地宝,古玩珍宝,加在一起不少于一亿两银子。 你想贪没了我的储物戒,就拿出一亿两银子来。我劝你还是还我的储物戒为好,我自己设的禁制,只要人没死,你是打不开的,你拿着也没用。 你还我戒指,我还你父亲,不是公平的很吗,为什么非要我的戒指不可呢。” 刘知礼一口一个王琅念没了他的储物戒,让王琅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的的确确是从刘知礼手指上把储物戒摘下来的,想否认是说不过去的。 戒指丢了是事实,但是他王琅的责任,要赔也是应该的,刘知礼没有说歪理的话,是正当索赔。 戒指里面有不有价值一亿银子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既然是说不清楚的事就没办法反对。何况人家又不是要你一亿银子,只是要自己的戒指。 从来没憋屈过的王琅,今天也饱尝了憋屈的滋味,只得认怂:“好,我凑足一亿俩银子还你。” 王琅把自己的储物戒和王家贵的储物戒里的财富合在一起,刚好有价值一亿两银子的东西。其中银子有八千万两,还有价值两千万两银子的其他东西,包括房契、田契。 王琅犹犹豫豫,想给又不想给。这是他王家的全部家当,给了刘知礼,他们王家马上就是穷人了。不给刘知礼,他现在杀了王家贵,再把王家杀个遍,这些财富还是会被他抢去。 刘知富对王琅的诡计最是忌惮,唯恐银子弄不到手,被宗主责怪。看到王琅把王家贵戒指与王琅的戒指都拿了出来,立即一把就抢了过来,到手了才安心。免得夜长梦多。 王琅心在滴血,一直以来,都是他算计别人,没想到打一世的鸟,今天被鸟喙瞎了眼睛。心里暗暗发狠道:“刘知礼,我与你势不两立,总有一天要让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惨重代价。” 刘知礼拿着两枚储物戒说:“暂时放了你们,我回家打开戒指数一数,要是你又骗了我,话就没有这么好说了。” 刘知礼松手放了王家贵,扬长而去。可是才走了十几步,突然听到背后一声怒喝:“我们王家就有这么欺侮吗!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给我滚回来!” 刘知礼一回头,看到一个长须飘飘的老头一步十丈,从外面一步跨进客厅,一步来到刘知礼一丈远的地方。 老头的气势太过强大,把刘知礼压的动弹不得,手一伸,刘知礼就不由自主地向老头倒退而来。 刘知礼大惊,王家什么时候有了这号神一样的人物,从来没听说过呀。 王琅不认识这个老头,心里在犯猜疑,是父亲的前辈老友,还是父亲的师门前辈? 王家贵一看到老头,立即心生狂喜,跪在地上连连哭道:“天不亡我王家!父亲,你回来了!” 别人不认识,不知道这个老头,他怎么会不认识呢,这个老头是他亲生的父亲王宗富。 王宗富嗜武成痴,三十年前离家云游,到处寻访修炼妙法。离家时就是仙帝九级巅峰修为。从气势上看,经过三十年的修炼,至少是仙尊后期了,光是气息就能将刘知礼镇压的动弹不得,凭罡气把刘知礼拉的倒退回来。 然而刘知礼也仅仅是两个呼吸的时间动弹不得和两个呼吸的倒退,随后就没命地逃走了。 王宗富大吃一惊,一个小小的神将境,都能在他手下逃脱,说出来鬼都不信。 王宗富大怒,拔腿就追。可是他的前面有一道看不见的罡风墙,阻挡了他,让他不能寸进。 王宗富喝道:“什么人,有本事出来一战,别在暗中装神弄鬼,藏头露尾的算个什么东西!” 魏杰:“要出头也要分个是非曲直,看你一大把年纪,修炼不易,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吧。” 王老头是至尊境二级高手,离家修炼三十余年,这次回家看看,是准备与家人最后聚几天,然后斩断俗念,修炼飞升去仙界。 岂料一回家,就碰到刘知礼抓住王家贵作人质,索要一亿赔偿的事。王宗富没有及时出手,就是想看看王家子孙的武艺和才智。看到刘知礼如意而去了,才现身出来。 王宗富没想到螂螳捕蝉,黄雀在后,还有一个高手在暗中蛰伏着,当他要抓住刘知贵的时候,及时阻止了他,让刘知贵顺顺当当地逃之夭夭了。 这个人是谁,修为这么高,口气这么大。王宗富不得不认真对待。 王宗富:“阁下是谁,为何要插手此事?” 魏杰:“这件事的是非曲直,你应该问问他们父子,你知道走后这几十年内,你的子孙们做了些什么吗?尤其是这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