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杰把自己想寻找登天之路,到空中浮宫去修改仙界的大道规则,兴旺仙界,让天仙人们的生活幸福美好……等想法说了出来。 覃犹渊听了之后,大为感动:“魏宗主悲世悯人,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换来了仙界的兴旺发达,人们的美好幸福,令人感动! 天山有不有秘境我不知道,但有一处危险的奇怪之地,我们天山宗把她划为禁区,严禁弟子们进去,不知里面有不有秘境。” 魏杰问:“怎么个危险,怎么个奇怪?” 覃犹渊:“危险也就是奇怪的地方,奇怪也是因为危险。” 魏杰:“你说具体点!” 覃犹渊:“在山峰绝顶的一侧,有一片面积只有十里方圆的峡谷。五十年之前开始,无论是谁,也不论修为有多高,一进峡谷就再也没有出来。 开始发现我们宗门有弟子进峡谷失踪了,就派人进去寻找,但寻找的人一进峡谷,也就再没有出来。 一连派十多批人进峡谷寻人探秘,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无一例外。从此,我们就把那里划作禁区,再也没有人进去过。” 魏杰:“你说个具体地点,我去看看,可能那就是秘境。那些人为什么进去就消失了,原因需要查明才知。我估计他们进去之后,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覃犹渊:“可是他们都是有较高修为的男弟子,而且有些是有几千岁的老人,什么经历都有过,生活经验非常充足,怎么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呢。” 魏杰:“每个秘境都有她的特色,要弄明白那些人失踪的真正原因,还是要到里面看过才知道。 哪些人在进峡谷的时候,有不有打斗声或呼救声?” 覃犹渊:“这也是奇怪的地方,进去了十多批,百多人了,没有听到过任何打斗的声音和呼救的声音。” 魏杰:“这就对了,他们不是被杀害了,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出不来了。” 覃犹渊苦苦地想道:“会是什么原因呢。” 魏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这一百多个失踪的人都有神识修为吗,里面有阵法师吗?” 覃犹渊:“天山宗的弟子都不知道什么是神识修为,那一百多个人里面也没有阵法师。” 魏杰多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笑道:“让我去找找看,能不能把你们的那一百多个弟子给找回来。” 覃犹渊:“你是一宗之主,万众所敬仰的,不必要去冒这个险。万一你要是出了事,将我们天山宗全卖了,也赔不起。” 魏杰笑道:“你怎么肯定是坏事而不是好事哩。” 覃犹渊:“你对修真宗、天山宗、甚至整个仙界都太重要了,所以才不想让你去冒这个险。” 魏杰:“福依祸所伏,祸依福所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放心吧,生死有命。” 魏杰铁了心要闯天山禁地,无人能阻,覃犹渊只能将关禁地的传说,详详细细地给魏杰说了一遍又一遍,希望能对魏杰有所帮助。 魏杰在覃犹渊陪同下来到了禁地边沿。覃犹渊要跟着魏杰一起入禁地查看。 魏杰笑道:“天山宗刚刚结束大战,还有四十多万俘虏要处理,还要等鬼灵宗、天商宗赔偿的事还没结束,你的事太多了。你必须要留在外面处理宗务。 而且你还没有神识修为,进去了可能有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烦,我一人进去,反而更方便一些。” 覃犹渊听魏杰这么说,好像是把他当成了累赘,心里很不舒服,但想想事实也是如此,神识修为与真气修为、体格修为都不是一回事。 如果禁地是个只有神识才行得通的专区,自己一点神识都没有,硬要跟着进去,还真是一个累赘。 覃犹渊想通了,就同意了不进去。魏杰与覃犹渊挥了挥手,一闪就没进禁地的森林里了。 魏杰一进禁地,就被一股强大的风卷着他,地下出现一股强大的吸力,风裹着人,把人送进地下。魏杰立即明白,天山宗的那些弟子,就是被这种具有强大吸力的风卷到地下去了。 到了地下又会怎么样呢,只能拭目以待,静观剧情发展了。 魏杰顺其自然,被风卷着跟随吸力走。一切都是被支配的,不由自主的,只有视力、听力、感觉是属于自己的。 魏杰睁大眼睛看周围的环境,看到的是一个黑黑的地下隧道而已。还是魏杰的眼睛有特殊的功能,视物不分昼夜,才看清楚了就是一个地道。 这个风洞式的地道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吸力,连魏杰这样的厉害人物都无法抗拒,魏杰想不明白。 大约走了二十多里,眼前一亮,魏杰知道到了秘境了。 魏杰出现在一片春光明媚的田野,这里的风景与凡俗界里风景区一样。和熙的春风,温暖的阳光,嫩嫩的植物,争奇斗艳,翠滴红凝。 小桥悠悠,流水潺潺,鱼嬉虾戏,鸟语枝头,虫鸣草丛。最难得是有农田耕地,庄稼茂盛。茅檐柴扉,炊烟袅袅,狗吠猫溜,鸡鸣鸭叫。一切是那么古老,是那么和谐。 魏杰看到农田里有不少人在劳作,想起了小时候跟着母亲下地的情景,感到特别亲切。 自从当了宗主之后,就远离了这些稼穑之事,但在潜意识里,还是对农业是别有情结的。 魏杰决定向这些秘境人打听天山宗来的那些失踪的弟子,就走向田间地头。 那些正在劳动的女人,有一个年轻窈窕的美女抬头擦汗,立即惊叫一声:“有美男来了㖿!” 正在埋头劳作的其他女人被这个女人一声喊叫,就纷纷抬起了头,看向这个叫喊的女人。 她们看到了魏杰,一个个就停止了劳动,走进溪水,洗脸、洗手、洗脚。 她们个个都有储物戒指,从储物戒里拿出漂亮的新衣。把劳动时穿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也不忌讳被魏杰看到,在溪水里惬意地洗澡。 她们一边洗澡,一边娇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