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城主立即召开了长老、和各分部负责人的会议,在会上通报了强敌来犯的消息,说出了三个副城主的战略战术部署。 与会者看到三个副城主胸有成竹,也就不怎么担心了。散会后去落实会议精神,认真地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不是修真宗的弟子马上被动员起来,为了保卫自己的生命财产,保卫修真城,保卫永久的幸福生活,居民们都参加了备战,不会战阵的学习演练战阵。 过了两个月,一千万敌军如潮水一样涌到了天山城、修真城。将两个一河之隔的城市团团围住,连一只蚊子也休想飞出去。 果然如事先预料的那样,敌军一千万弟子,也奈何不了八级护城大阵,费尽了力气破阵,八级大阵依然岿然不动。 蓝毛自告奋勇,担起了破阵大任。 蓝毛的心情是相当激动的,看着自己这一方的一千万雄兵,曾经如死灰一样的心又活动了,把十几张六级爆炸符叠在一起,豪情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以移山填海的气势指挥弟子操作。 一连几声巨响,修真城的八级护城阵象玻璃被铁锤捶烂了一样,支离破碎,顷刻瓦解。 蓝毛豪气干云,破了修真城的护城阵,又急急飞到河对岸的天山城来破阵。 蓝毛咬牙切齿地隔阵高叫:“覃犹渊,我蓝毛又来了,我要把你们加在我身上的耻辱千倍万倍地要回来。” 覃犹渊:“蓝毛,不作死就不会死,要作死就肯定会死。上次饶你不死,你这次又来作死,到时候就别怪修真宗,天山宗不讲情面,饶你不死啊。” 蓝毛:“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个怂样。没有魏杰,只怕你早就是我的手下亡魂了。 不过现在也不为迟,你就看着我如何破你的阵,让你如何绝望吧,我喜欢看你绝望的样子。 蓝毛做出一副猫戏老鼠的样子,随即哈哈大笑,极为得意和满足。”覃犹渊冷笑道:“等你破了阵再说吧!” 蓝毛:“覃犹渊啊,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真服了你。但愿你不是装的,是真有这个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镇定。” 覃犹渊:“装?我需要装吗。” 蓝毛:“好,那我现在就让你的幻想破灭!” 覃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蓝毛很是意外,也很泄气,立即怒气冲冲地指挥弟子按照刚刚在修真城爆破的做法,依样画葫芦地把天远城的八级护城大阵也破了。 蓝毛阴阳怪气地讥讽覃犹渊:“覃犹渊,继续装啊,还笑得出来我就真服了你。” 覃犹渊哈哈大笑:“好像你还没进城啊,是不是得意的太早了?” 蓝毛:“见到棺材还不掉泪,这下是真服你了。” 蓝毛的蓝魔宗正好被安排进攻天山城。蓝毛厉声命令弟子:“护城阵已破,都给我冲进去,冲!” 蓝毛宗的弟子吃过天山宗战阵的亏,犹犹豫豫的不敢向前,但在蓝毛的命令下,又不能向前。所以冲是冲了,速度却很慢,只盼望盟军先冲上去。 蓝魔宗的左边是鬼妖宗,右边是火魔宗。看到蓝魔宗发起冲锋了,当然不甘落后,人家是天山宗的手下败将,尚且发起了冲锋,自己还不动,岂不是被他们小看了。 鬼妖宗、火魔宗的弟子齐声大喝着“冲!”,就全部冲了上去。 几百万联军的精兵强将的喊声震天动地,如台风掀起的海浪,一齐向天山城扑天盖地的冲去。 蓝毛大喜,看你天山城能如何抵挡。这种惊天动地的大动作,看你覃犹天如何抵挡。 然而下一刻,蓝毛傻眼了,妖鬼宗宗主鬼雄,火魔宗宗主火怒,还有仙道宗主陈修都傻眼了。四百万盟军弟子冲的快,退的也快,就像海潮冲到海岸边的巨岩上,被无情地反弹回来。 冲在最前面的被突然飞出的无数箭矢、匕首、乱石给轰了回来,个个身上受伤,伤在要害部位的,当即死亡。 这一波冲击,没起到一点作用,还死伤了几千盟军将士。 这是怎么回事?看了半天,仙道宗宗主陈修泄气地说:“这是防御符篆所化的防御阵法,有效期三个月至半年。看样子这么厉害的符篆起码是八级,甚至可能是九级符篆,也许这半年是攻不进了。” 鬼雄憋屈地说:“你们人类的名堂就是多,阵法、符篆、丹道、炼器……五花八门,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陈修:“是啊,符篆本来只用于治鬼的,因为威力强大,就应用到战场上来了。” 鬼雄更加气结,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憋得脸红脖子粗,恶狠狠地瞪着陈修。 陈修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无意中伤害了鬼雄的自尊心。连忙对鬼雄道歉说:“对不起,我本意是说人类对付鬼的办法。” 鬼雄以为自己被蔑视了,愤怒地吼道:“你的意思是鬼类无能,任人类怎么欺负,鬼类就真的好欺侮吗!” 陈修知道自己的解释越描越黑,干脆住嘴为妙。 火怒、蓝毛急忙劝解:“误会、误会,大敌当前就别吵了,别让天山城的人看了笑话。” 覃犹渊等天山城的高层看呆了,没想到这九级防御阵还有反击的功能。对方刚碰及防御阵,就倒下了几千将士,天山城里的人一齐欢呼。 覃城主喊话蓝毛:“蓝毛,攻进来啊,拿出你吃奶的力气来吧,别装死样!刚才的豪言壮语哪去了。” 蓝毛羞得满脸通红,没想到又一次被天山宗羞辱了。 蓝毛气急败坏地叫着:“覃贼!别嚣张,会笑的笑在后头,到时候有你的好看。” 覃犹渊:“你是会哭的哭在后头,但是你再会哭,这里也没人同情。要哭就到阴间里去向你爹妈祖宗哭吧。记得边哭边骂他们,为什么不做人要作魔。” 蓝毛骂不过覃城主,气的差点脑溢血。 陈修看不过去了,指着覃犹渊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