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杰用指风封住了覃柏的要穴。魏柏就动弹不得了。 魏杰把覃柏的剑收好,递给覃薇,安慰道:“我用罡气把令尊的胸部护住了,他的剑刺不进的,你父亲没事,放心好了。” 覃薇按着剧烈跳动的心脏,颤抖着哀求魏杰:“请你行行好,救我父亲一命。” 魏杰:“你放心,我来就是为了救你父亲的。不过你要替我把门守好,别让人来的捣乱,影响我施救。” 覃微转身冲向门口,大声喝道:“左右护法何在,速来护主!” 声落人到,两个九品仙巅峰高手,急匆匆地冲来,覃薇喝道:“你二人把守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擅自硬闯者,杀!” 左右护法挡在门口,就是两尊门神,谁也进不来了。魏杰暗自点头:这个女孩子,处事还算果断。 魏杰运转万能吞噬功,慢慢吸收覃桦身上的毒素。一盏茶后,覃松的脸色开始现红。 左右护法本来是不可能离开覃松左右的,但这些天覃立、覃果兄弟的行踪神秘诡异,让二人起了疑心,存了戒心。暗地常常监视着覃立、覃果。 覃立覃果与魏杰发生的冲突,两人看在眼里,更是惊愕,感到这两兄弟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到覃微的叫唤,两人急忙冲向覃松的病房。一眼看到门外这么多的人,覃柏倒在地上,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对门口那些人喝道:“是谁想对宗主不利!” 门口站着的人都是覃柏的手下,这些人都是覃柏安排来的,名义上侍理宗主,实际上是监视病房里的情况,随时听候覃柏父子的命令。 他们见覃柏被擒,又听到了覃薇的命令,也熟知左右护法杀人不眨眼的脾性。一个个急忙分辩说:“我没有!”,他们知道,覃柏父子失败了,东窗事发,就赶快逃命去了。 覃立、覃果听到覃薇喊叫左右护法“护主!”,就明白父亲与覃薇干起来了,而且那个青年宗主一定是帮覃薇的,要不然覃薇不是覃柏的对手。 那个年轻人的修为深不可测,这下糟了。两兄弟被那个家伙一人废了一只手,该怎么办呢?两兄弟忍着痛,急急调动心腹,直奔病房援助覃柏。 几十个修为高强的心腹。都是九品仙巅峰的修为,一齐冲向覃松的病房。 两个护法挡在门口,怒声喝道:“宗主正在治病,不能有任何打扰,统统返回,不许再进一步。” 覃立喝道:“别理他俩,冲进去!副宗主在里面,还轮不到他们两人来发号施令。” 左右护法怒喝:“上前一步者,杀无赦!” 覃果:“杀了他们两个,冲进去!” 覃柏父子的心腹一齐拔刀挺剑,冲向左右护法。 左右护法虽然实力出众,但也挺不住他们人多,马上就要交手了,吃亏的肯定是左右护法。 这时候屋里突然响起了覃松的声音:“是谁在这里吵吵闹闹?大胆!” 虎死不倒威!覃松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这些人耳里,不亚于晴天霹雳,一个个顿时惊立,不敢再动刀动剑了。 覃松身上的毒被魏杰吸出来了,人也就醒了过来,听到门口的吵闹声,就习惯性吼了一声,把众人震住了。 覃立、覃果也听到了覃松的声音,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不是他们杀了覃松,就是覃松杀了他们。 覃立喝道:“一个病秧子,有什么可怕的,冲进去杀了他们父女,就尘埃落定了。” 覃果:“快快,成败在此一举!别让父亲落到他们的手上了。” 覃松昏睡了十四天,什么都不知道,糊里糊涂的听不明白覃立、覃果话里的意思。看到覃薇与一个年轻人站在一起,就问覃薇:“女儿,他们俩在说什么?” 覃薇难过地说:“父亲,他们父子三人要杀你夺位!” 覃松眼睛转了几转,长长地叹着气说:“你们要当宗主,给你们就是,为什么要骨肉相残啊!覃柏、覃立、覃果、给我滚进来,其他人都散了!” 左右护法对覃立覃喝道:“听到没有,你们俩进去,其他人散了,否则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覃立、覃果是知道魏杰的厉害,看到魏杰在里面,还把个要死的人救活了,进去不就是送死吗,哪还敢进去。 覃立:“别听他的,大家一齐进去!” 魏杰慢吞吞地走到门边,对那些覃柏父子的心腹说:“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晚了就走不到了啦,给你们五秒钟的时间,我数到五,不走的就留下。” 魏杰拉长声音:“五……四……一!” 一字落音,门口的人散去一大半。覃柏醒过来了,敢和宗主拼命的人到底还是少数。 魏杰看着剩下没走的十几个人说:“覃柏、覃立、覃果父子三人谋杀宗主,你们是忠实的帮凶和追随者,所以你们死的不冤!” 魏杰放出鬼精,对这十多个人发起神识攻击。这十多个人连连哀嚎,一瞬间全部倒地身亡。 覃立、覃果不知魏杰用的是什么仙法,一眨眼就杀了十多个顶尖高手,吓得跪在地上尖叫:“不要杀我!” 魏杰:“想不死也行,进去把你们的阴谋都老老实实交代出来!” 这时候所有人都散了,两个护法带着弟子给被鬼精攻击而死的人收尸去了。屋里就只有覃柏父子三人,覃松父女和魏杰。 覃松经过一阵调息,精神恢复了不少,已经坐了起来。 覃松对覃柏说:“事已至此,掩盖不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说吧!” 覃柏:“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话的,给我一个痛快吧。” 覃松:“骨肉相残,亲者痛、仇者快,但事情弄到了这步田地,也没办法可以挽救了,这样吧,你们父子废掉修为,自谋生路去吧!” 覃立、覃果一齐跪地哀求:“伯父,不要啊!” 覃松:“你先说说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