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杰:“不急,先用阵法折腾他们,把他们搞得筋疲力尽了再说。你先到修炼洞天去吧,我有事就会进来告诉你。” 寒傲霜进了修炼洞天,魏杰就地打坐修炼,把精力恢复到到了巅峰状态。 恢复好精力之后,魏杰瞬移到离修坤宗两里的地方,两里之遥,无论是看和听,魏杰都清清楚楚。 修坤宗军营,花剑对花鸣说:“父亲,救走芙蓉的就是这个高手。这个高手不知用的是什么法宝,太神奇了。如果说芙蓉让他轻而易举地救走了,还可以接受得了,但这几十万人就一下子消失,实在难以让人理解。” 花鸣也甚是震惊,活了六七百岁,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花鸣问三个阵法师:“敌人是不是用了阵法之类的法术,遮掩了人们的眼睛,让人看不到真相,就出现了这种奇幻的景象。” 三个阵法师一齐摇头:“弟子等孤陋寡闻,从来没听说过,不知真相。” 刘大师道:“宗主,我担心这个家伙趁我们来到这里的机会,对我们坤山不利,请宗主三思!” 花鸣心情相当糟糕,刘大师的话点燃了他的怒火,立即怒声吼道:“刘义,你屡屡散布谣言,乱我军心,是何道理?” 刘义大惊,立即跪倒辩解:“宗主,从敌人所布阵法的地点、时间的选择,智商甚高。你想想看,我们一直都没有得到蓬莱宗有阵法师的情报,就说明这个阵法他们是临时布下的。 把阵法布在离蓬莱宗这么远的地方,让我们没法在破阵前包围他们,却在破阵的时候惊动了他们,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应对我们。 这个敌人无论是阵法水平还是智商,远远超出了我们的估计,他能使我们由主动变成被动。所以我们应该着重考虑自身的安危,免受其害。” 刘义话里的意思是让花鸣放弃这次攻打蓬莱山,回宗门查清敌情,才做打算。 花鸣听了之后,恼怒异常。花鸣也看出了这个问题,但是事到如今,其他的事都顾不上了,只有打下蓬莱山,才能挽回一切损失。 若就这样知难而退,修坤宗损失了二三十万弟子,而连蓬莱宗一根汗毛都没挨着,就成了修坤宗最大的耻辱,整个仙界最大的笑话。花鸣在仙界将再也抬不起头来。 花鸣思量,刚才被敌人偷袭,损失了二三十万弟子,但都是些修为低的弟子,修为高的弟子除了个别睡的太沉,在梦中被杀了。绝大多数没事,所以整体战斗力损失不是特别大。 攻打蓬莱宗的战斗力还是足够的,加上自己有好几个绝对强大的法宝,胜券在握的把握很大。 花鸣的想法很坚定,这一仗必须要打,决不能成为历史笑话。而刘义的直言不但让花鸣颜面大损,更有动摇军心之嫌,这就触犯了花鸣的底线。 花鸣面红耳赤,厉声呵斥:“执法堂的弟子何在,把这个动摇军心,无中生有散布流言的家伙绑出去斩了。” 刘义还真是一根筋,事到如今,不乞求饶命,还在大声劝道:“宗主三思啊!” 两个执法弟子一左一右,一人抓住刘义一条肩膀,捉小鸡一样,把刘义提到空地,左边的那个执法弟子举起大砍刀,对着刘义的脖子砍下。 下一瞬,奇怪的事出现了。执法弟子的手僵在空中,始终没有落下来。另一个弟子骂道:“怎么搞得,你手抽筋了,我来!” 但是他的情况更滑稽,刀刚举起,就仰面朝天倒下了,而刘义也在这时消失了。 场面非常诡异,情景特别搞笑。一切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花鸣又惊又怒,大声吼叫:“这个刘义,早就与蓬莱宗勾结上了,偷送情报,乱我军心,可恨可恶。待我打下蓬莱宗,必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天渐渐亮了,花鸣命陈大师、张大师继续破阵。 是谁出手救了刘义,刘义到哪里去了呢? 魏杰在两里远的地方,把花鸣和刘义的对话看的清清楚楚,听的明明白白。从两人的对话里,魏杰看出了花鸣的刚愎自用,看出了刘义制忠直不阿。马上就预知到了刘义被杀的结局。 魏杰一直在暗中观察三个阵法师,对刘义的阵法天赋,忠直性格很是欣赏。预感到刘义的危险之后,就决定将刘义救走。 执法的刀斧手将刘义拖出来时,魏杰也及时瞬移过来了。晚上的残月光色朦胧,魏杰却能像白天一样看清楚别人。轻松地制住了两个刀斧手的穴窍,把刘义扔进了修炼洞天。 一瞬间又到了修坤宗的军营之外,飞回到蓬莱宗主府,把寒傲霜叫了出来。 魏杰说:“寒宗主,我帮你找来了一个难得的人才,只看你能不能收服他了。” 魏杰把花鸣和刘义刚刚发生的事说给寒傲霜听了,寒傲霜大喜。正缺少一个阵法师,魏杰就给她送来一个,怎么着也要收为己用。 寒傲霜对刘义说:“刘大师,花鸣是个什么人,你比我清楚。跟着花鸣走的人,决不会有好下场。现在你脱离了修坤宗,不如到我蓬莱宗来,我决不会亏待你的。” 刘义:“我是有眼无珠,投错了主。现在被恩公救了出来,因祸得福,只是我的家人在修坤宗,无可奈何啊。” 魏杰道:“修坤宗的坤山总部已经被蓬莱宗所灭,不如趁着他们在这里瞎忙,我现在带你去把你的家人接来。” 刘义跪地叩谢:“大恩不言谢!誓死报答恩公。” 魏杰把刘义、寒傲霜收进修炼洞天,两个小时就飞到了坤山修坤宗的总部家属区。 刘义看着一片狼藉的宗主府,暗道蓬莱宗果然如自己所预料的那样,端了修坤宗的老窝。可笑花鸣鸡飞蛋打,还在蓬莱山下穷叫唤。 刘义找到了自己的老婆孩子,魏杰把刘义一家收进修炼洞天,飞回蓬莱山。 蓬莱山修坤宗恨得牙痒痒,却连蓬莱山都进不去,只得把被偷袭而亡的弟子全部埋葬了再说。 修坤宗的张大师、陈大师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