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保想了想说:“再等一会吧,教主说过今天来,今天就一定回来。三癞子,我们的教主是修真宗的魏教主,是仙帝转世,别的人你都可以欺侮,唯有我们的教主你惹不起。 如果你强行要破了这座防护阵,教主来了会是什么结果,你是清楚的。” 三癞子对当前风头正盛的修真宗是知道的,也知道修真宗有个打败了魔帝的仙帝教主。这样的人物得罪不起,他不想为城主府招来灭门之祸。但是要他就这样灰溜溜打道回府,他也做不到,那不是他的性格。 三癞子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厉声喝道:“修真宗教主我听说过,是个最讲道理的人,王家收下我的彩礼,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反倒是你,勾引有夫之妇,还明目张胆地公开抢夺,是不是道理。 你若不把这防护阵收起,我派人去把你的家人都抓来,先给你看看,再带到城主府去。就算你们教主来了,也不会支持你抢夺有夫之妇吧。” 金保被噎住了,涨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春秀这时候忽地坐起,怒声喝道:“三癞子,捆绑难成夫妻,你别死乞白赖。这一辈子你休想得到我这个人,只能得到一具尸体。我能死第一次,就能死第二次。如果说我欠了你什么,那下次死就完偿清了。包括我的父母亲,我欠他们的也已经还清了。 我不欠任何人的,任何人也别想来威胁我,虽然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更别说抵抗你的那些虎狼家丁,但我完全能掌握自己的性命。” 三癞子没想到春秀这么刚烈,连拿她家人的性命都威胁不到了她,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拿金保的家人来要挟了。 三癞子对随护下令:“去把金保的家人全部抓来,看看金保是要这个美色,还是要保住家人的性命。” 十来个随护奉命去捉拿金保的家人,忽听空中一声炸雷响起:“且慢!谁去动我弟子的家人谁死,我可不会心慈手软。” 众人抬头看天,看见一个面如粉玉的少年徐徐落到地上。一个一脸胳腮胡子,比两个人身体合起来还粗的大汉骂道:“那来的毛孩子,滚到一边去,大人的事岂是你能掺合的。” 金保见教主来了,立即收起防护阵,一个箭步冲到胳腮胡大汉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左右开弓,狠狠给了胳腮胡两个响亮的耳光,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金保一边打一边怒声大骂:“野狗要吠也不看看情况,我们的教主岂是你这脏口可以随便胡言乱语的。赶快给教主低头认罪!” 大汉听说是修真宗教主,吓的一哆嗦,暗暗谢金保打得好,要不然送了这条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胳腮胡大汉连忙跪在地上向魏杰叩头谢罪:“小人有眼无珠,没有认出教主,请教主责罚!金保打的好,把我打醒了,谢谢金保。” 魏杰见这个大汉懂事,也就算了。 魏杰走到三癞子身边,对三癞子说:“今天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三癞子看到魏杰只是个少年,还没怎么放在眼里,直到魏杰走到身边,那强大的气息好像要把他的骨头寸寸压断,身上的冷汗把两层衣服都汗湿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以前想好回答魏杰的话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哪还敢有半句话说。 三癞子战战兢兢,哆嗦着说:“一切凭教主吩咐。” 魏杰:“我说了之后你不后悔?” 三癞子:“不后悔!教主自有教主的道理,小人遵守就是。” 魏杰:“好,我就把前因后果说给你听,你认真仔细地听着:你的前生是一只蛤蟆,王春秀的上世是个叫俊生的男人。有一次走路不小心,踩死了你。今生你来报上世之仇,这是因果报应,也怪不得你。现在春秀死了一次,你们的因果也就了结了。 春秀和金保有姻缘,所以春秀与你了结因果之后,阎王让她重生,与金保完婚。 王员外把彩礼还你,你回去吧。王员外贪财,逼死女儿,罪孽深重,有三年恶疾而死,死后在阴间还要受地狱刑罚之灾。” 魏杰讲完因果,三癞子愤懑顿消,跪地叩头谢恩:“谢谢教主明示,小人仇怨全失,祝金保、春秀二人白头偕老。” 三癞子谢恩之后,带着城主府的来人拿回彩礼,回宝塔城去了。 一场生死恩怨,至此了结,金保、春秀长跪不起,咚咚地不住叩头。 魏档笑道:“你们俩暂且住到我的内世界去,到了黄金城,给你们安个家。” 金保昨晚把教主和修真宗的事全说给春秀听了,春秀求魏杰:“教主,我也要学修炼,请收下我吧。” 魏杰道:“好,你们就在修炼洞天里修炼吧,金保,你把修真心法传给春秀,夫妻都是修真宗弟子,很好!” 魏杰见金保还只有一品二级的修为,就给两人各一粒通经强骨丹,帮他们打通经络,改造骨骼,修炼起来,就能事半功倍。 两人吃了灵丹,立感经络骨骼都在朝着强大不停变化,特别是春秀,三天前吃过一粒回生丹,效果更加好。回生丹是九品神丹,有起死回生之功。要不是春秀死的时间太长了,不用到阎王那里去,就能救活的。 魏杰把二人收进修炼洞天,飞出了王家大院,往黄金城方向飞。飞经宝塔城的时候,魏杰看到这城市特别大,差不多有现在黄金城的三分之二那么大,魏杰想了解这个城市的情况,看看是否在这里建个修真宗的分部。 飞到城市东南角,看到一块几十里方圆的广阔草坪,草坪中央有一个七层宝塔,塔周围挤满了人,个个仰首望着宝塔。魏杰降落到地上,向人打听为什么有很多的人聚集到这里。 魏杰拿出一百个金币,给一个十一二来岁的少年,少年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要给我金币?” 魏杰:“兄弟,我要向你打听事情,这一百金币是给你的服务费,你愿意就收下,不愿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