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扬声器。 听筒内,周景润的温润男声之侧,是女娃娃的哭声环绕立体音。 “好,那我一会儿就过去。” 姜佳宁操作着手机安装程序,阿绿看见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显示。 “你认识周景润?” “不算认识,”姜佳宁说,“他女儿叫我妈妈。” 阿绿:“……” 姜佳宁安装好K的代码程序,才把宋雨给她的存储卡插进了手机里。 这样一来,宋泽那边的确是可以远程操纵她的手机,可是得到的信息,却是姜佳宁修改后的。 她抬起头来,问:“阿绿姐,你认识周景润?” “只是知道,”阿绿点了一支女士香烟,“他的关系网很厉害,早几年,就算是海警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惧上几分,他有个同胞弟弟,是在给薛凛安做事。” “这个我知道。”姜佳宁问,“他没结婚吧?” “没听说过,”阿绿说,“他身边曾经有过一个女人,后来听说那女人不知所踪,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周景润要带女儿,就从海上金盆洗手,回归了正常生活。” 姜佳宁凝着某一处一时间没有说话。 阿绿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虽说人的悲喜并不相通,可一些相似的经历,却很容易触动心底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