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这是对付一些巫师中的坏人,也就是被称为黑巫师的犯罪者的职业,而他本人是个圆圆脸有些笨拙的男孩子。
我们的目光很快就被窗外的一大家子吸引住了。“一、二、三……居然有五个孩子!”我扒着窗户,感到惊叹。他们热热闹闹的,都有着火一样的红头发。
“其实是七个。”隆巴顿说。
“是的,”桑妮接着隆巴顿的话解释,“最大的两个孩子好像已经毕业了——你知道的,韦斯莱一家在巫师界很有名。”
嗯……我记得,韦斯莱家是纯血统家族中少见的绝对亲麻瓜派,爸爸似乎有一个远方堂妹就嫁到了韦斯莱家,也许就是现在还在站台上向登上火车的孩子们挥手的这位韦斯莱夫人。
对话没有来得及继续,门缓缓关上,看来是要启程了。
——果然,窗外的爸爸似乎是认出了韦斯莱夫人,两个人正在面带惊喜地聊着,差点错过我的临别挥手。韦斯莱夫人回过神来小跑着上前补上了几句叮嘱,最后甚至特意说道:“如果遇到普威特家的孩子记得多照顾一些!”
我有些受宠若惊,刚想回一句谢谢,就听到身后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齐声道:“当然了,妈妈。”窗外的韦斯莱夫人看上去并未因这句应答感到欣慰,甚至还想多补充几句,然而火车已开动,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在原地用嘴型比着……大约是一句警告。
回头一瞧,身后两个长相也几乎一模一样的红头发大男孩咧着坏笑,互相击了个掌。
本着远离危险的本能,我闭上了嘴,将那句没说出口的“谢谢”与自我介绍吞回肚子里,目送他们转身离去。我确信我还听到了几句她们他们关于那个未曾谋面的普威特家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各种构想,再次庆幸我选择了闭嘴。
“所以你们都是来自传统的巫师家庭吗?”赫敏在他们离去并关上车厢门后好奇地问,“那你们一定已经学会了不少魔法吧。我的父母都不是巫师,我只得在开学前读完了所有的书。”
整个车厢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父亲来自传统的巫师家庭,不过我母亲并不会魔法,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带着敬畏友好地回答,“我大致看了看书,但是不确定记住了多少。”
“没关系,到了学校后我们可以一起交流。”她高高兴兴地昂着头,像只高傲的孔雀。但我并不讨厌,她一看就是麻瓜学校里常见的那种顶尖的优等生,与其说讨厌,不如说我很庆幸。因为当她知道妈妈来自中国后,表达了一大串对中国文化的喜爱,别的什么也没说。
我们一路愉快地聊着对未来的畅想,我也逐渐将刚刚那对有些奇怪的兄弟抛在了脑后,直到零食小推车经过了包厢。
我家并不算拮据,但母亲保持着麻瓜们良好的生活习惯,从来不许我多吃零食,还好父亲趁我上车前偷偷给我塞了零花钱,我们各自买了一些零食分享。但当包厢门再度合上的瞬间,隆巴顿紧张了起来。
“我的蟾蜍又不见了!”他甚至带上了些哭腔,“奶奶一直叮嘱我看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和宠物,她如果知道我的蟾蜍在到学校前就丢了,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车一直在前进,如果上车时蟾蜍还在,那它一定还在车上,我们一起找找吧。”赫敏有理有据地安慰他。
接收到善意安慰的隆巴顿这回看起来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我和桑妮对视一眼,出于不忍心,也加入了帮忙寻找蟾蜍的行列里。赫敏与隆巴顿一组,我与桑妮一组,分头寻找着那只说实话并不在我喜爱宠物范围内的可怜动物。出门前我还特意把零食往大家口袋里都揣了些:“不管怎么说,等会就快到站了,别浪费。”
我们叼着巧克力蛙,揣着一堆滋滋蜜蜂糖和比比多味豆一个一个车厢摸索过去,想着如果遇到了熟人,还可以分享一些我们多出来的零食。
我的熟人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桑妮的熟人也并不算多,一路过来只遇到了桑妮的双胞胎哥哥厄尼·麦克米兰。最后蟾蜍没找到,零食也没有分掉多少,可谓是大失所望。
就在这时,我们敲开了一个吵闹的车厢——怎么说呢,就是老师常说的那句话:整个列车走下来,只有这个车厢最吵闹。
“请问你们有没有见到一只蟾蜍……”我愣了一下,因为眼前显然就是刚刚那对双胞胎兄弟和他们的朋友。
“并没有。”兄弟俩异口同声地回答。
在离开前,我犹豫了几秒,依然拿出了口袋里还剩一大堆的比比多味豆。面对他们的惊讶,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解释道:“你们应该是韦斯莱家的兄弟吧?我父亲与韦斯莱家是旧识……如果不介意的话,请收下这些小礼物吧。”
——以及拜托了,请收敛一下,把你们刚刚的恶作剧计划砍掉吧!
把一堆有的没的零食放他们桌上后我与桑妮便转身离开,身后隐约传来他们默契无比的对话。
“这一定就是妈妈说的普威特家的孩子了。”
“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姑娘。”
“世事难料啊,不过我打赌她会来格兰芬多。”
“真是遗憾,我和你意见一致。”
等我把与德拉科·马尔福争执后气愤不已的桑妮拉回自己的车厢,路过双胞胎的车厢时,他俩打开包厢门,递给了我和桑妮一人一块乳脂软糖。
“回礼。”递糖的男孩自我介绍道,“弗雷德。”
“乔治。”另一个补充道。
“谢谢。”我接过糖,期望他们是不是大发慈悲,准备放过我了,“塞茜莉亚。这是桑妮·麦克米兰。”
“不客气。”他们相视一笑。
很快我就知道他们笑容的含义了——我和桑妮都被乳脂软糖粘住了上下牙。
桑妮气愤不已,她正在抱怨德拉科·马尔福的无礼,却突然失了声,越是拼命想张口,越是被粘得牢牢的。我打着手势安抚她,也不敢过于用力,只能试着左右活动一下上下牙,并多喝了几口热茶,希望这块糖赶紧化掉。
最后还是在赫敏的帮助下,我和桑妮成功再次开口。
“太过分了!”桑妮一边换袍子一边抱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