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而马尔福还在笑说波特一定是发现了地上有钱。
罗恩迅速行动起来。马尔福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罗恩就蹿到了他身上,把他摔倒在地。纳威迟疑了一下,也从座椅背上翻过来相助。
而我看着扭打在一起的马尔福和罗恩,毫不客气地将我练了一晚上的锁腿咒精准送到了马尔福的身上。
“谢了!”罗恩抽空喊了一声,将拳头挥了下去。
“马尔福,即使真的要选可怜的人你也进不了球队,因为很显然,你没有眼睛。”我朝地上的马尔福投去轻蔑的一瞥,“现在还没有了腿。”
赫敏早就激动地冲到了最高排,我怀疑她甚至根本没有看到扭打的这几个人。
桑妮左看右看,“别打了……还在赛场上呢,邓布利多和斯内普都在呢……”她转过头想喊纳威,却发现纳威已经和克拉布高尔缠成了一团。最终只能绝望地说:“拜托了,你们还是不是巫师??至少别用麻瓜的方式打架了!”
空中的斯内普转了个圈,一只游走球从他耳边“嗖”的飞了过去,紧接着,哈利停止了俯冲,他抓到了金色飞贼!!比赛刚开始五分钟就已经结束,格兰芬多毫无疑问地获得了胜利。
我们的看台上,也毫无疑问获得了胜利,纳威似乎已经昏了过去,不过克拉布和高尔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两个不怎么美观的雕像。而罗恩擦着鼻血爬起来,还不忘摇着我大声问:“是弗雷德吗!最后那个游走球!你看见了吗!差一点点就砸扁了斯内普的鼻子!”
我想提醒他即使是弗雷德,他也没有赢,因为我们的约定是要砸中脸才算数。不过低头看到了马尔福眼圈青肿地缩在一边,我决定先不说这件扫兴的事。等晚上再说吧,我满意地想,反正就算输了,抄写“马尔福幼稚鬼”也挺令人开心的。
离考试期末考试还有大约十个星期的时候,赫敏已经制定完了复习计划,并将其中一张贴在我们宿舍里,要求我们严格执行。
有一天我和桑妮抱着一堆跟着赫敏重新画过重点的笔记本回到公共休息室时,听到罗恩正在困惑地问赫敏:“你为什么还要复习呢?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我为什么要复习?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我们要通过这些考试才能升入二年级?它们是很重要的,我应该在一个月前就开始温习的,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赫敏抓狂地回答,仿佛罗恩问的问题是她到底是男还是女。
“我觉得罗恩说得也没错,”我在宿舍翻着赫敏送我的《如何培养图形记忆》,“赫敏是我们整个年级最不需要复习的人了,我觉得她刚入学的时候就可以毫不费力地通过期末考试。”
“但她也是我们年级最不可能不复习的那个了。”桑妮正在对着《魔法药剂与药水》复习自己的课堂笔记,“你的草药学还能抢救一下吗?”
“我觉得够呛。”我飞速翻着那本圣诞节后到现在第一次打开的书,“这本书对我毫无用处。”
“顺便提醒一下,除了天文学我能帮你,你还有飞行学要补。”桑妮同情地说,“你至少得拿个A吧。”
“当然了。”我痛苦地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因为恐高挂掉飞行学,我会成为格兰芬多的耻辱的。”
还好开春了,魁地奇球队的训练效率大幅提升,弗雷德和乔治有了更多的时间,在公共休息室里拦住他俩也没有那么困难了。
这是罗恩的主意,当他知道我的草药学和恐高的问题后,建议我去找双胞胎兄弟俩:“我还以为你早就找了他俩呢,我是说,你们关系一直挺好的,你应该早点想起他们来。他们俩隔三差五逃课,但乔治的草药学居然不错,想想吧,他们一定有秘方。”
就连赫敏也不得不承认,罗恩终于提供了点有用的建议。
当我去找他们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主要是对弗雷德没底。上次和罗恩打赌谁的游走球会砸到斯内普那件事,确认了是弗雷德的球后我为了少抄几遍“马尔福幼稚鬼”,和罗恩争辩说“如果那个球是乔治打的,一定可以打中”,这句话被弗雷德听到了,我在之后的一周简直是步步惊心。
“我想这事可能乔治也要负点责任,”罗恩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弗雷德本来没有那么狠心的,但我听到乔治得意地说他觉得你说得对。”
弗雷德对自己人总算还是手下留情,双胞胎兄弟俩虽然有些惊讶天天和赫敏待在一起的优等生也会需要他们俩来指点学习上的事,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我对此心存感激,并不禁为一直是双胞胎目标的费尔奇感到了一丝同情。
我申请了斯普劳特教授的许可,天天和双胞胎兄弟俩泡温室里,听他们俩讲分辨不同植物的小窍门和他们做实验时发现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功效,还要在临走时帮他们俩打掩护——他们几乎每次都要“顺手”带些叶片之类的回去,我甚至怀疑他们俩答应帮我补草药学根本打的就是这个算盘——作为回报,他们每次做实验时都会让我旁观。
不是我自吹,幸好我的魔药学得不错,我在一个月里至少三次阻止了他们把坩埚炸成碎片,还有一次保护了他们俩没有被违规操作生成的高温水汽烫成猪头。
“现在我们是战友了。”弗雷德在我第不知道多少次帮他们以“摘几片回去仔细看看”这样的请求带出药草后,拍着我的肩,用一种在授予皇室最高荣誉勋章的语气隆重地说。
“谢谢。”我在温室里蹲得有点久,现在走路都有点不利索,刚刚差点一头栽在地上,还是乔治及时捞起了我。
这些辛苦与风险都算是值得的,经过这段时期的恶补,我在每周赫敏的定时模拟抽查里,不仅能及格,最近还能拿到相当于“E”等级的成绩了。
天文学也在桑妮每天晚上孜孜不倦的科普中有了显著的进步,我甚至能从一大片长得一样的星星里认出我的星座了。
但我的飞行课依然毫无起色,每当高度升高的时候我心里莫名的恐惧也会呈几何倍数上涨,严重阻碍了我正常动作。
“包在我们身上。”弗雷德和乔治听我详细剖析完自己的问题后,拍着胸脯保证道,然后在桑妮和赫敏忧心忡忡的眼神中,将我拖走了。他们俩想方设法从霍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