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妈妈有亲戚关系的那个!拉文克劳的级长我知道女生是帕德玛·佩蒂尔,帕瓦蒂的妹妹。”
“斯莱特林呢?”乔治和弗雷德转过头来一起问道,这份关心非常有必要,这关系到他们今后最可能被谁扣分。
“呃……”桑妮作出了一个“你们懂的”表情。
乔治立马皱着眉问,“不会是那个马尔福吧。”
桑妮没有回答,但看她的表情,确实是他没错了。
“你怎么这么关心其他院的级长。”弗雷德坏笑着问,“难不成你的心上人也是个级长,你在担心他和其他小姑娘内销?”
“当然是因为桑妮的哥哥是级长,桑妮在寻找合适的嫂子人选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桑妮如果有心上人一定会告诉我的——对吧桑妮?”
“说什么傻话呢,”桑妮嗔怪道,“我的心上人不是你吗?”
我在余光里瞧见乔治和弗雷德翻了一个奇大无比的白眼,桑妮一定也瞧见了,因为她笑得格外开心。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拉开了。
“哼,”马尔福作威作福地站在门口,在他的两个死党克拉布和高尔的陪伴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他油光水滑的浅金色头发和尖尖的下巴与他讨厌的爸爸一模一样,“有什么好笑的——啊,我明白了,”他拖长了声音看向双胞胎兄弟俩说,“滑稽的韦斯莱,你们的弟弟踩着好朋友波特爬上去了,怎么样,你们一定很得意吧。”
“哟,白痴的马尔福,那你又怎么样,踩着金加隆堆出来的阶梯爬上去了?你爸爸该不会是因为怕你真的没人要才削尖了脑袋揪光了头发把你送上级长的位置吧?”
我连珠炮似的说完,乔治不耐烦地走到了包厢门前,虽然马尔福这个暑假也长高了不少,但乔治还是能严实地把他那张惹人厌烦的脸从我的目光里隔绝出去。“劳驾,把脚挪挪,弄脏我们的地板了。”
就连桑妮也难得地开了口,“要耀武扬威到别处去,你总不会以为把这个包厢得罪个遍,靠着级长徽章,这一年就能好过吧?”
马尔福阴沉着脸,警告地扫视了一圈包厢,“我要是你们,这一学年就低调一点,可别沦为丧家犬——”他露出得意的笑容,转身走开了。
乔治很响地关上了门,在转身时与我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
那句“丧家之犬”简直令我心惊,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一定是从卢修斯·马尔福那里听到了些什么。如果马尔福一家注意到了站台上那条十分引人注目的黑狗,并且由此判断出了韦斯莱夫妇、莱姆斯、唐克斯和穆迪知道他藏在哪,甚至在与他一同行动……
不仅如此,他们还会知道小天狼星与哈利关系很好——不然为什么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送我们上学?
不,没关系,今天我们这么多人都开学,要解释成小天狼星是和我关系好也可以——算了,谁信呢,谁不知道当年小天狼星和詹姆关系最好啊……而且恐怕这句话不仅在影射小天狼星,还在暗讽莱姆斯……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担忧填充膨胀了的气球,随时都可能会爆炸。
天色暗了下来,被雨水打湿的车窗脏兮兮的,外面一点月光也没有。
李刚刚兜着一袋子速效逃课糖去兜售了,桑妮与弗雷德和乔治认真讨论着她那本关于如何迷倒女巫的书,而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真心实意地为接下来的生活担忧了一路。
***
火车终于慢慢减速靠在了站台上,我们在冰冷的雨里穿行,被人潮推挤到霍格莫德车站外那条被雨水冲刷过的黑乎乎的街道上。
“今年海格不在。”当我们钻进带着发霉稻草味的车厢开始向城堡前进时,乔治将车窗小小地打开一些,对我们转述着外面发生的事,“又是格拉普兰教授。”
“我很喜欢格拉普兰教授,但我希望海格没有出事。”桑妮也掀起了我们这一侧的车窗,寻找着海格的大块头。
“我不太喜欢格拉普兰教授。”弗雷德诚实地说,“她太细心了,我和乔治要花更多功夫才能溜进禁林里。”
我并不知道他们保护神奇动物课上的情况如何,因此也无法对格拉普兰教授作出客观的评价,但我们对海格的担心是相通的。
这一点在我们到达礼堂与哈利一行汇合时也得到了印证。
“他不可能离开的。”罗恩说,声音里微微透着担忧。
“当然不会。”哈利坚决地说。
“你们说他不会……受伤什么的吧,会吗?”赫敏不安地说。
“不会的。”哈利毫不迟疑地说。
“可是那他去哪儿了呢?”沉默了一会儿,哈利说话了,声音压得很低,以免让纳威、帕瓦蒂和拉文德听见,桑妮则体贴地转过去与帕瓦蒂和拉文德聊着天,好让我们不要为难。“也许他还没有回来呢。你们知道的——还没完成任务——就是他暑假里为邓布利多做的那件事。”
“希望不是什么特别危险的事。”赫敏的目光还在教师席上扫来扫去。
“你怎么看?”哈利发现了我的沉默,探过身来问,“你觉得他是去做什么了?”
“我同意你的想法,我想邓布利多让海格办的事不会太容易……”我小声说,“虽然我很喜欢海格,但我想其他巨人们可能未必这么好说话——”
“你说什么?!”哈利和罗恩同时吃惊地低声叫出了声,而赫敏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有道理——你说得对——”
“你们在说什么呀?”罗恩左看看我,又右看看赫敏。
“在病房里的时候邓布利多不是让福吉去联系巨人,却被他们拒绝了吗?之后他就邀请了海格和马克西姆女士去办公室,那当然就是为了这件事——不是吗?”我同样迷惑地看着罗恩,难道这不是很顺理成章的推断吗?
罗恩似乎终于明白了,他的脸上瞬间有些惨白。哈利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他和罗恩面面相觑,没有再说话。
“那是谁?”赫敏伸手指着教工桌子的中间问。
我们的目光跟随她所指的方向望去,邓布利多坐在长长的教工桌子正中间的那把金色高背椅上,穿着布满银色星星的深紫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