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D.A.不错,”金妮说,“它还可以表示‘邓布利多军’,那可是魔法部最害怕的,对吧?”
一片低声的赞许和笑声。
“都同意D.A.吗?”赫敏像主持人似的问,一边跪起来数人头,“大多数——动议通过了。”她把写着所有人名字的纸条钉到墙上,在顶端写道:
邓布利多军
“很好,”她坐下之后哈利说,“我们开始练习吧?我想第一个要练的是除你武器,大家知道,就是缴械咒。我知道这比较基本,但我觉得它确实有用——”
“哦,拜托,”扎卡赖斯·史密斯抱着胳膊,瞪大眼珠说,“我想除你武器对神秘人不起作用吧?”
“我对他用过,”哈利平静地说,“就在六月份它救了我的命。”史密斯呆呆地张着嘴巴,屋里鸦雀无声。
“但如果你不屑于练它,可以离开。”哈利说。史密斯没有动。没有一个动的。
“好,”哈利有些干巴巴地说,“我想我们应该分成两人一组进行练习。”大家立刻站起来两两结对。
“你不去和修一起练习吗?”我推了推准备和我组队的桑妮,“他可是满脸期待地看着你呢。”
“那你和谁一组?”桑妮朝修走了两步,有些犹豫地问我。
“我和赫敏罗恩呀。”我操心着桑妮的终身大事,不为所动地说,“再说了,这个咒语莱姆斯在我三年级的时候就教过我啦。”
纳威落了单。“你可以跟我练,”哈利对他说。
“交给我们吧。”我主动说,“你去别的地方巡视就好。”
“帮大忙了,”哈利知道我在莱姆斯那里补了不少课,相当放心地点了点头说,“弗雷德和乔治那组你也多看看。”
他走到屋子中央,“好——听我数到三——一、二、三——”
屋里顿时响起一片除你武器的叫喊声,魔杖四处乱飞,打偏了的咒语击中架子上的书籍,一本本的书飞到了空中。
纳威、赫敏和罗恩轮流练着,我的目光在这一组和乔治弗雷德那一组之间游离着,时不时给他们找一点小麻烦。赫敏身手快,纳威的魔杖打着旋飞出去,撞到天花板上,火星四溅,然后当啷一声落到了书架顶上,我用召唤咒把它收了回来。
从基本功练起是对的。别说纳威了,这个屋子里的许多人,咒语都用得乱七八糟,不少人根本不能解除对手的武器,只是逼着他们往后跳几步或畏缩一下,无力的咒语从我们头上呼啸飞过。
我想起二年级的决斗俱乐部——天啊,现在想起洛哈特,虽然只过了两年多,但已经恍如隔世——那时我们也是这样乱糟糟的两人一组,练习着怎样解除对方的武器。之后的这两年,虽然我不像哈利那样总是保持在战斗状态,但也算勤加练习,但显然这屋里的大多数人并没有这样做,更别提之后才入学的新生了。
乔治和弗雷德看起来根本没有要解除彼此武器的意思,他们的魔杖对准的是——哦,是扎卡赖斯·史密斯,两人轮流用魔杖指着他的后背,导致每次他张嘴要对队友安东尼·戈德斯坦施咒时,自己的魔杖却先飞了出去。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看到弗雷德再次用魔杖对准了史密斯,我用魔杖指着他念道,弗雷德的魔杖即刻脱了手,和乔治一起寻找着是谁在捣乱。
“对不起。”乔治看到我的目光后,忙笑着说,“忍不住。”
在同一时刻,他身后的弗雷德拿回了自己的魔杖,悄悄把魔杖尖对准了我。
“Protego(盔甲护身)!”我立刻念道,于是弗雷德的魔杖再次飞了出去。
乔治笑坏了,拉着弗雷德走到了旁边一点的地方。“我跟你说了不要招惹她。”我听见他一边拍着自己双胞胎哥哥的肩一边大笑着说。
晚上九点十分,到了不允许再在走廊停留的时间,约好下周三晚上再次集合后,我们分组结伴回到了温暖的公共休息室。
“你不应该阻止我们对付史密斯的。”弗雷德不满地说。
“我不阻止哈利也会阻止的。”我有些无奈,“你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他,就别在这种时候阻止人家练习了吧。”
“你亲爱的女朋友总是过于善良。”弗雷德对乔治嘟囔道。
“是啊,羡慕吗?”乔治回得漫不经心,他正在琢磨为什么活点地图上从来没有显示过有求必应屋。
桑妮笑出了声,而弗雷德一脸生无可恋。
“你觉得是他们不知道有求必应屋,还是地图上标示不出来?”乔治小声问我。
“我想两者都有。”我回忆了一下莱姆斯、爸爸和小天狼星还有艾谱莉对我提过的关于霍格沃茨的秘密,确认从来沒有人提到过有求必应屋,“或许就像你和弗雷德一样,机缘巧合进去过,但却不知道它一直在那里等待。而且,我想它同时应该也有禁止标示的魔法,所以才一直保持着自己的神秘。”
“确实如此,”一旁的桑妮点点头说,“很早的时候艾谱莉和我提过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地方,不过小天狼星他们没有来得及知道,这算是艾谱莉的小秘密吧。”
“那你居然不告诉我!”我假装生气地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偷偷来过好多次啦?”
“没有。”桑妮一口否决了,但不知为什么看起来有点心虚。
所以……她应该确实是进去过吧,可她是为什么要瞒着我,又是和谁一起去,进去做什么呢?
我看着桑妮的侧脸,把问题咽了下去,昨天才刚发的誓,说好绝不问桑妮的秘密的。
之后的两个星期里,乌姆里奇再也不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困扰了,有了三年级莱姆斯的补习和四年级陪哈利练习作为基础,我的进度极快,现在几乎可以算是哈利的半个助教了。我们会一起商定下次授课的内容,并且提前互相练习,确保上课的内容不出错。
每次乌姆里奇要求我们上课时收起魔杖看斯林卡的那本理论书时,我都在偷偷读莱姆斯和比尔之前送给我的魔咒书。
我们几乎无法把D.A.的集会固定在一星期的某个晚上,因为要避开三支魁地奇球队的训练,而且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