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因为我能忍嘛。”我漫不经心地说着,朝他亮了亮手背,那里的痕迹已经浅了许多,又低下头去对着混血王子的高级魔药学教材看乔治和弗雷德的产品改良计划,“上面说莫特拉鼠触角汁液不仅可以外用也可以内服……你们的发烧糖里要不要试一试?”
“值得一试。”乔治也凑过来瞧了瞧,肯定地点了点头,在他的本子上加了几句。
得知十名食死徒在逃后,大家对D.A.的热情也愈发高涨起来,尤其是纳威。我们几个都知道是贝拉特里克斯残害了纳威的父母,纳威对她逃狱的事闭口不提,却练习得比谁都刻苦。
而乔治和弗雷德似乎打定主意在努力练习之外要让大家生活的有趣程度足以抵消乌姆里奇的讨厌,没有了魁地奇训练,他们把所有空余时间都投入到了产品的开发中。刚开学时乔治提到的那个便携式沼泽,目前他们已经几乎开发完了。
将它放在哪里,哪里就是一块真正的沼泽,一般的消除咒无法消除它,不得要领的人只能期望自己别栽进去——因为他们为了使沼泽更逼真,在里头加了不少小魔法生物,和一些真正的沼泽植物,这使得它闻起来,非常具有自然气息。
之前乔治给我展示过的烟花他们也在努力开发中,做出了更多的花样,也能拼出除了我们几个名字之外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字样了。去年我们还曾经担心过,如果需要大量研发,该把材料们堆积在哪,但现在我们可不用愁了。有求必应屋可真是个好地方。
二月十四日就在这样的节奏里,与早春的气息一起到来了。
赫敏也在早晨收到了回信,她急切地看完羊皮纸上的内容,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还记得丽塔·斯基特吗?”赫敏一边写着回信一边问我。
“去年那个总给哈利抹黑的记者?”我给面包涂上奶油,塞进赫敏嘴里问。
“谢谢……”赫敏含糊地说着,把面包三两下咽了下去,“我之前有没有对你说过,她是个未经注册的阿尼玛格斯?”
“什么?!”我差点把南瓜汁都洒在了赫敏的羊皮纸上。
“哦,是的,她的阿尼玛格斯是一只甲虫。”赫敏把羊皮纸挪开了两寸,继续飞快地写着,“所以她之前才能一直偷听到各种内容。而我以此为要挟,让她给我们写一篇文章。你说得对,这是我们的好时候,我们得把伏地魔回来的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有这段时间魔法部各种无法解释的事,都一一说出去让大家知道。”
“《预言家日报》不会报道的。”我提醒她。
“没事,卢娜的父亲是《唱唱反调》的主编,我们只需要一个平台报道就好了,后续宣传我们可以再想办法。”赫敏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回信,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约她今天中午在三把扫帚见面……能把Kitty借我吗?”
“当然。”我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今天大家都要去霍格莫德,“需要我一起来吗?”
“不用——我是说,我们当然一直需要你,但今天你不用为此专门来一趟。”赫敏把纸条卷起来绑在Kitty的脚上,回过头来对我笑着说,“我知道今天是情人节,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去约会吧——想想乔治吧亲爱的,他再过四个月就要毕业了,你们有两年不能经常见面呢!”
“早上好,亲爱的。”像是要验证她的话似的,乔治也在桌边出现了,看得出来他还稍微打扮了一下。
“早上好~”我惊讶地发现他的身后没有跟着弗雷德。
“安吉丽娜说今天要训练一整天,弗雷德去看训练了。”乔治在我身边坐下解释道。
“也算是和女朋友一起过节了。”我理解地点了点头,和乔治相视一笑。
霍格莫德的景色似乎从未这么怡人过,当我们牵着手走在霍格莫德的街道上,我们同时惊讶地发现,一直以来我们两个人约会的时间真的少得可怜。
“其实也没有那么少。”乔治一本正经地说,“如果算上之前补课的时间,六年级我们一起去给小天狼星和艾谱莉送饭的时间,还有之前我们一起做实验的时间的话。”
“那还有我去看你们魁地奇训练的时间。”我提醒道。
“不过我们骑在扫帚上的大多数时候,你都不太能分得清我们俩,是不是?”乔治笑着问。
“是有点难。”我诚实地承认,“那是为数不多我不太分得清你们俩的时候,一年级的时候经常和罗恩为刚刚的球是谁打的这种问题在观众席上吵架。”
“后来不吵了?”
“后来因为罗恩觉得平时我能把你们分得那么清楚,应该是我正确率高一点吧。”我大言不惭地说,“你别告诉他,从二年级开始我都是瞎说的了。”
乔治乐得不行,突然想起了什么,笑嘻嘻地问我:“你一年级的时候你还对罗恩说过‘如果那个球是乔治打的一定能中’呢,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
“还有这事?”我大为震惊。在乔治的威逼利诱下,我终于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
“你想多了。”我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时候我和罗恩为了气马尔福打了赌,谁输了谁要抄十遍‘马尔福幼稚鬼’。”
乔治深受打击。
“往好处想,那也是我选择了你呢。”我不忍地摇了摇他的手,“一年级你还从弗雷德手里救我了呢——等等,这话听起来好像弗雷德是食死徒似的——我是说,你教我骑飞天扫帚的事,你还记得吗?”
“当然!”乔治笑着比划了一下,“那时候你只有这么一点高,在一年级的学生里都算矮的,我一只胳膊就能把你轻松地捞进怀里。”
“我现在也还是不高。”我嘟囔道。
“气场很高,两米八呢。”这回换乔治来安慰我了,“尤其是生气的时候。”
“我可没怎么对你生气过。”我不满地戳着他的胳膊,“除了四年级那时候你们不理我,还故意气我。”
“是我不好。”乔治罕见地老实承认了,他看起来有些后怕地回想着,“我有的时候真的很害怕,如果我那时候没有主动来找你和好,是不是……那时我还害你受了伤……”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有些心虚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