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
“都说人要衣装,佛靠金装,你是没见着呀,那日我去他家拜访,两位姑娘都在场,他家三姑娘也算清秀端庄,穿的戴的珠宝首饰估摸着有几斤重,浑身珠光宝气,二姑娘虽也是绫罗绸缎,可档次比三姑娘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可那又如何?照样明艳动人,把她家三姑娘比的跟泥里的草一般,不值一提,真真的荆钗布裙不掩倾城本色。”
“温仁益长相端正,勉强算得上潇洒风流,凭他自己绝生不出这么个绝色倾城的女儿,必然二姑娘的生母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生出的女儿才这般貌美惊人,温仁益老婆虽也是个美人,却绝算不上绝色,想是如此才这般忌讳二姑娘的生母,又见自己两个女儿模样气质皆不如情敌所生的女儿,咽的下这口气才怪。”
郑翀是个大老粗,对这些内宅秘事只当个轶闻听,并没有当回事,他如今只对一件事很关心。
“所以夫人以为,”郑翀看着说别人家八卦说的红光满面的妻子说道:“温家这门亲该不该结?”
“该!当然该!怎么不该?”孙氏瞪着眼说道:“我明里暗里都打听过,他家二姑娘娴静端庄,娶进门做媳妇定然不错,尤其啊,”孙氏点头微微笑道:“咱们一家子相貌皆是平平,娶进门的媳妇这般貌美,生下的孙子定然冰雪可爱,咱们要多为子孙后代着想。”
郑翀也乐了,“还是夫人考虑周全,不过不知温家愿不愿意与咱们结亲呢?听你这意思,温家必然见不得这位温二姑娘过得好,咱们家也算上等门第,只怕他们会从中作梗。”
“怕什么?你不是即将出征么?到时打个大胜仗回来,你就是首席功臣,他家若不同意,直接奏请陛下赐婚,借他温仁益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抗旨不遵。”孙氏十分豪横,老头子有能力,得陛下看重,她也跟着沾光,自然有说这话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