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找借口挽留我，是不是？”
“你想我念什么诗？”
“我脸上有东西吸引你？”
“这么完美的男人，喜欢吗？”
……
令柔好像有点明白了。
陆境恒总是用问句的方式来试探她，是因为……他不好意思直接表达，所以希望她能猜到他的心思？即便他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其实一直都在暗示她吧？
他是喜欢她的。
现在是，当年也许也是。
大脑还没来得及确认这个结论，一股情绪就冲上了心头，令柔忍不住涩了下鼻尖。她温柔地望着陆境恒，犹疑地问道：“你是不是……”
“喜欢……”
但她还没把后面的“我”字说出来，就被陆境恒冷不丁的问话打断了。
“你里面没穿吗？这么护着。”
呃？什么？
令柔怔了下，一时听不明白他的话。
直到手下意识地动了动，令柔才猛地发现，原来陆境恒指的是她两手交叉护在胸前的动作。她一直都在护着胸部，不管是站立时，还是躺在床上。
令柔羞得满脸通红。
“不是！”
“怎么可能没穿？”
她别过头去：“我有穿睡衣的，只是没……”
一秒刹停。
“没什么？”陆境恒低哑着声音问。
“……”令柔咬唇不答话。
陆境恒移动视线，停在她两手交叉挡住的地方。看了几眼后，他勾起嘴角，满意说道：“那你身材还挺不错。”
令柔迟疑地转过头来，却见陆境恒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胸前，还特地暧昧地看了她一眼。
“陆境恒！”
她羞赧地捂住脸，喊了一声，以示警告。
但那一声在男人听来，像娇嗔。
尤其是喊他的名字。
陆境恒瞬间暗下眼神，俯身压住了令柔的身体。
男人沉重的力量，以及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般袭来，让令柔感觉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紧捂着脸，不敢看对方。
陆境恒将她的手拉开，按压在两侧。
低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