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西索的加入,果然我们逃跑变得更……艰难了?!!!
本来的动线是遇到就杀,能苟则苟。但是西索进队后,拉起了所有敌人的仇恨值,我亲眼看到本来几个想浑水摸鱼的守卫,都被西索上去抽了几个大嘴巴子后,开始奋力追赶。我和柯特一刻也不敢停下,慢一步都要被后面愤怒的长老会帮众给撕了。
“这边哦~小荷莱。”西索用扑克牌半遮嘴唇,对我做了一个wink的表情。
我和柯特被他吓得一抖,也没有发现西索根本带的不是出去的路,而是拐向了长老会的另一栋楼。西索出手果断,扑克牌往外一飞,就收割了一排人头,顺便打在了警报器上,这下长老会又热闹了几分。
我和柯特目瞪口呆地看向这个掐着腰摆结算poss的人,怒不可遏地大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不小心走错了而已,荷莱一定不会生气吧?”
“你放屁!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不小心走错,不小心杀人,地下那几个头都要死不瞑目了啊喂!”我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你何必贪这几个杂鱼的经验值呢,咱先回去,过段时间升升级,再把长老会一锅端了行不行?”
柯特对我的话习以为常,西索似乎很是惊讶,他没想到我还有这番雄心壮志:“你要……歼灭长老会?”
“对啊,怎么了,你不许啊?”我能打长老会,柯特能打长老会,西索也能。这里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敌方营寨,就算它可以刷新出新的敌人,所有玩家也可以发挥自己的能力一遍一遍攻打这里。
“嗯哈哈哈哈哈哈——”西索旁若无人地笑了起来,这人气息也是足,不知道现实里是干什么的,能足足连着笑了几分钟,听得我脑子嗡嗡的。果然用这种皮肤的人,精神也不太正常。
笑完之后,西索倒是像换了一个人操作,也不四处拉怪了,也好好跑图了。从他的操作来看,这家伙本质上就是个害怕寂寞的高玩,热衷于寻找刺激和挑战。在我们眼里这就是个pvp小副本,而在西索那这是个可以认为增加时长的车轮站pvp。
西索杀到长老会的人都有些望而却步,我们七拐八拐甩开追兵后,终于回到了帮会基地。离开将近两天时间,基地并没有发生像上一次那样的失窃事件,我觉得是因为佩戴了那个可以增加200点威望的称号的原因。
惊悚草一如既往的活泼,据柯特说它们是喜水的植物,显然隔了这么久没人浇水。它们状态有些不好,其他植物缺水后都会蔫耷了叶子,而它像是san值掉光,进入疯狂状态,持续不断地撞击周围阻拦他们的铁栅栏。
这幅场面着实不太好看,就算是西索这种心里强大且变态的也被几十张摇动的大红唇给深深恶心到了。他捏住一张扑克牌在惊悚草的大嘴钱晃荡,几株惊悚草争先恐后地想要去咬,魔植不愧是魔植,居然差点咬上了西索得瑟的手指。
柯特没有理会西索幼稚的行为,先是进去进行分株,然后再从旁边的水桶里面舀水浇水。
流星街是没有什么可以使用的水源的,本来应当是有一条小河横穿流星街,但是被几座垃圾山填满,堵塞住了水的流动,那条河的附近变得奇臭无比。好在流星街一年到头经常下雨,多准备几个容器下雨的时候接着就好了。
自己喝的比较麻烦,需要蒸馏处理一下,这里没有专业的设备,处理好的水还达不到真正的饮用标准,但也能喝,念能力者身强体壮,长期喝也喝不出毛病。给惊悚草浇水就简单多了,魔植的好处就在于什么环境都能生存,要知道它们现在根治的土地还是流星街原本的酸土。
西索好奇地凑过来,想进去试一试怎么分株,但他实在又高又壮,栅栏里面的空间本来就不足,他进去只能挨打动都动不了。
无奈他只能趴在栅栏上看着柯特忙活:“你在流星街做什么?”
“家族试炼。”
“揍敌客要转行去种地了?在流星街种地真是了不起。”
“……是暗杀试炼,杀掉任意一个长老会主要成员。”
西索若有所思:“那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杀了利瓦·默斯莱,那种情况,以你们揍敌客的步法,完全能够杀完就走栽赃给她吧?”
柯特身体一僵,没注意即使闪躲,又被惊悚草一叶子抽进地里,狼狈地爬起来,心里默默的记上一笔。
西索暗笑:还是太嫩了,不过比伊尔迷有意思多了,那个守财奴现在是会想方设法把口袋里的钱都坑走。
柯特绞尽脑汁想出来了一个自己没有动手的借口:“那不是我一个人杀的,不作数。”
西索耸耸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对了,她到底是谁?”
柯特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她不是流星街本地人。”
“嗯?”西索低头看到栅栏边上的牌子,“这是什么?流星街街道办事处?”
“是她的帮派名称。”帮派名字被说出来,柯特真希望耳朵聋了。
“嗯哼~这么说你也是这个帮派的?”西索打趣地看着他。
被西索揭穿柯特感到无比羞耻:“……嗯,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大哥。”
西索:“你猜?”
和第一次来到帮派的柯特一样,由于现在家园田地被套上了帮派的加速阵,西索也敏锐地发现自己的伤口在迅速愈合,太有意思了,他要加入!
而在西索寻找我表达想要加入帮会时,我已经抱着妮娜去找格西交任务了。
格西应该是一直盯着我们这边的动静,所以直接站在了路口等我们,迫不及待地就和其他孩子一起出来迎接。
妮娜被我简单治疗了之后一直陷入沉睡回复体力,此刻也终于醒来,听到熟悉的声音,艰难地回应:“格……西……姐姐……”
格西的手轻柔地将她抱着,好似不敢用力,眼中氤氲:“我在呢,你怎么样,疼吗?”
格西看到血迹,尚且还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又或者只是好面子,不想在我面前哭。其他孩子则是没有估计,眼泪鼻涕齐飞,跟群小鸭子似的在旁边闹个不停。
“呜哇——妮娜你怎么了?”
“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