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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斗花园开盘(1 / 2)

派克在夜晚才悠悠转醒,库洛洛一直守在边上没有离开,倒不是因为多担心,只是因为他太累,累到一沾凳子就立马睡死过去。每天在田地里穿梭劳作,绞尽脑汁思考怎样改善土壤提高产量,经常还要自己动手实验一番,库洛洛觉得自己比去挖了十个遗迹还累。

“你醒了,怎么样?”库洛洛从两张拼在一起的椅子上,忍者□□爬起来,仍保持着一副从容自定的样子,顺了顺头发。

派克诺妲捂着头没眼看,不想拆穿她已经看到库洛洛咬牙扶着腰,还睡得打鼾的狼狈样子,非常高情商地直接说起正事:“荷莱不是天生精神混乱,有人用念在她的脑子里留下了禁制。我在探查记忆的时候被那人的念直接攻击晕倒,我只看到一根长钉,应当是对方的武器。团长,我不明白什么人会干这种事?”

库洛洛也想不通,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没算计人的原因,脑子有点转不动了,有什么原因能支持把一个正常人变成精神病,然后扔到流星街来?某秘密实验室的社会实验?还是长老会的仇人?哪个理由都不能解释的通。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库洛洛从医院离开,在另一片田里找到了正在观察记录的侠客,他正拿着本子在记录地里那几个小机器运作的情况。库洛洛仔细瞧了瞧,是在调试整个一套灌水系统,领地没有建设网络,不能实现通过联动程序操控,得将单个设备之间链接起来,需要侠客自己设计改造。这是一项不小的挑战,但他相信侠客一定能做到,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任务一样。等这套系统做成,能够节省不少人力,开拓出更多可种植的土地出来。

库洛洛没有立马打断他的观测,而是等他这一轮测试完成后才出声:“侠客。”

库洛洛和侠客都是“柔弱”的非战斗人员,库洛洛看到他也扶着腰,了然地搭把手。

“派克诺妲发现什么?”那时候迸发的念立马扩散开了,所以库洛洛和玛奇才能立马赶到。

“有念能力者操控了荷莱的精神,你明天出去一趟找一找武器是钉子的人。”

侠客迟疑了一下:“这事急吗?后天出去行不行,明天我还有一组数据要看,正好后天可以去外面买新的零件。”

流星街翻垃圾翻出来的东西实在有限,要想完成荷莱给他布置的事,器械、知识都不是在流星街能获取到的,所以侠客已经跑出去好几趟从外头带东西进来了。

库洛洛拿起他记录的纸笔,写下几个名词:“叫窝金跟你一起去,帮我带点东西。”

侠客看着纸条,是一些肥料和工具,后面还标上了数量,十个让他自己搬会眼前一黑的数量,一定要把窝金带上。

两人友好交流一番后,很自然地收拾好东西,一起结伴去食堂,没走几步,突然同时脸色阴郁地停下脚步,他们什么时候对这种事这么熟练了啊?!

“团长!侠客!”迎面遇到的是窝金和信长,两人在工地干的热火朝天,一个扛木头一个砍木头,库哔拿着小桶在旁边刷粘合剂,三个人俨然就成了一支小施工队的模样。

远处富兰克林、芬克斯、飞坦正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前面排起了长队,全都是来找富兰克林调节矛盾的。库洛洛知道他情商一直是旅团里的顶尖,所以干这事也不奇怪。芬克斯爱凑热闹,昨天还跟着玛奇设计衣服,今天就在这里呆着了。至于飞坦……估计是被芬克斯强行拽过来的,他眼睛毒,谁说谎谁狡辩立马就能戳穿。领地里不少人还是个位数的小孩,就这一会已经有好几个哭着跑走了。

哭走的小男孩没人管,小女孩芬克斯会面容扭曲地安慰一下,然后对飞坦的后脑勺狠狠瞪一眼。虽然飞坦并不会有任何收敛就是了。不得不说,这个组合意外的合适,每一组来调节的人都能心满意足地回去。

一阵灵动悠扬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是剥落裂夫在跳舞,或者说打拳。在某次被荷莱发现他能用身体奏乐后,当场用五分钟接连不断的夸赞把他拿下了,从此之后,整个领地的起床铃,吃饭铃,入睡铃都交给了剥落裂夫。

所有人仿佛都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库洛洛和侠客,两个旅团最后的清醒者对视了一眼,反正也没危险,就这样吧。

我背着手,欣慰地从领地的每一个角落巡视过去,亲切关怀每一个子民的生活起居,之所以能有这么悠闲的一会功夫,全都仰仗派克超强的工作能力。她醒来以后就帮我海量的数据工作,她的工作速度实在令人敬仰,把我一个人掰成两半用都赶不上她。这么好用的人才,我必须得找个机会拉她入伙,加入我们流星街街道办事处这个温暖的大家庭。

“荷主任好!”三两个小萝卜头挥着小手跟我打招呼,热情洋溢充满朝气。

“下午好,中午吃饱了吗?”

“我吃了三个土豆饼!”

“真棒真棒,嗯?我记得和你们一起的有个黄头发的小男孩,他怎么不在,是闹别扭了吗?要好好相处哦,有问题可以去找富兰克林。”那是个极具天赋的孩子,我在为数不多去观看训练的时候,都能看到他拔尖的身体素质,第一批念能力者转换应该就由他。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一个孩子上前一步开口:“他死了,荷主任……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死亡?是疾病吗?为什么没有人报告给我!

“为什么?”

“因为他太弱啦,精孔打开却不能将气收回去,所以就死了。”那个孩子不以为然地告诉我,语气和刚才说吃了三个土豆饼没有区别。

是西索隐瞒了这件事,找他算账得弄清楚情况,我问他:“一共死了多少人。”

“六个吧?”

“不是六个,是七个!”

“你们两个笨蛋,是八个!总共十个人参加测试,只有两个人活下来啦!所以死了八个。”几个孩子争论起来,得出了一个让我愤怒的答案。

我冲进训练馆,又有十个孩子站成一排,不,并不是站成一排的,他们痛苦地或躺或坐,表情狰狞,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西索抱着胳膊闲坐在一旁,偶尔才放一个眼神给他们。

我不能去打扰他们,不管结果怎样,此时我的出现一定会让他们分心。西索看到了我,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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