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君是正六品,的食?只有300石米粮,县主可就是从二品的尊荣了,地位等同郡王之女,食?也有800石,而且也有自己的食邑了。 大饼从天而降,直接把秦琴给砸傻了。 还是卫瑶轻轻推了她一把,她才赶紧跪下,大声谢恩:“嫔妾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顺武帝这才真正走掉了。 这时,大家才围过来恭喜秦琴。秦琴一一感谢过,就连太后都微笑道:“秦县君,不对,现在应该是秦县主了,真是个有福气的。” 秦琴也不矫情,直接乐得合不拢嘴,道:“托太后娘娘、卫菁公主的福气。我这不是祖坟冒青烟,我这是祖坟直接着火啦。” 哄堂大笑,笑声中,卫菁和秦琴又坐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临走的时候当然没有忘记去看看那头白鹿,白鹿换了人来照料,是个老成持重、头发花白的肥胖宫女,美貌大约只有原来那个白妮的一成,但在她手底下,白鹿们连妈带崽都胖了一大圈…… 卫瑶跟她们嘀咕着八卦:“那个叫做白妮的宫女,是七皇子宫中水房里的,眼睛生得跟苏云锦有三分相似,差点被七皇子酒后收用了。七皇子酒醒了之后,就把她送到慈安宫来,做了个又脏又臭的喂鹿宫女。她还不安分,克扣鹿粮、鹤食,带到宫外变卖了,打扮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打算。欺负畜生不会说话呗……这次被太后发现了,退回到七皇子那儿去了。” 卫菁大开眼界,简直不敢相信:“太坏了,怎么会有人连鹿吃的东西都克扣?这都什么人啊……” 秦琴道:“公主殿下,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慈安宫里的白鹿,每日吃的是精粮豆料,生鲜蔬果,隔三差五的,还要饮蛋酒,吃肉食补充养分。比一般穷人家过年吃得还要好。偷偷拿到宫外面去,不声张,谁知道是给畜生吃的?就有那种酒楼食肆,愿意低价收购,做成饭食卖给人吃……” 卫菁:“呕……县主,你别说了!我再不敢下馆子了!” 就连卫瑶,也一脸青白。 笑了一笑,秦琴道:“我无意站在道德高地,说什么人不如鹿。如果我可怜穷人,自会去布施。无论如何,白妮虐待不会说话的动物,心术不正,迟早会遭报应。” 卫菁闷闷不乐道:“你们天朝的人,就这么软弱么?如果在我们南甸国宫里的人敢这样做,早就被我吊起来打了撵出去了。” 秦琴:“……” 秦琴眯了眯眼睛:“我也很想把她吊起来打啊,可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呢。她是七皇子的人,没辙。不过既然因为惹了苏云锦不高兴就被送出来,如今又被送了回去,这个白妮日后的日子怕不会好过。恐怕,比直接撵走更难受一百倍,这么想想,是不是又高兴了呢?” 果然,卫菁一想,就开心起来。把手里的豆料投进了食槽里,拍了拍手,道:“姐姐说得是!走,我们出宫去。庆祝姐姐晋升县主,我请姐姐吃一顿好的!” 秦琴捂嘴笑:“不用客气,圣旨还没下呢。等下了圣旨,坐实了再不迟。我得回家相夫教子了,就不陪公主殿下啦!” 在卫菁、卫瑶阵阵牙酸中,秦琴美滋滋地回到家里。 第二天,晋封秦琴为长劼县主的圣旨就来了。 到慈安宫中坐了一坐,投了一场奇缘,晋封了县主……秦琴这段遭遇,无异于一条活锦鲤,轰动了京城! 羡慕两个字,都把人给说累了。 秦琴很开心,大手一挥:“走,我们去寺庙里上香去!” 车马出城,经过了官府的粥棚。秦琴看到了正在施粥的苏云锦。身边跟着监视的人,苏云锦这次不能光是坐坐样子就回去享受人美心善之类的夸奖了,必须亲力亲为地在粥棚里,把熬好的粥分给来领粥饭的穷人……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出门的时候用心涂上的脂粉,不大会儿就融成一块一块的,原本就是小白花的长相,显得寡淡许多。 秦秋平坐在秦琴身边,发现了苏云锦,惊讶道:“娘,这个不是当年让爹花三个月伙食费买她手帕那位么?她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怎么的,现在又家道中落了不成?” 秦琴漠不关心地说:“多嘴,这又不关我们事。” 马车飞驰,走掉了。 有人看到了他们家的马车,道:“那是新晋封的长劼县主吧!” “对对,就是她,听说是就在宫里坐了一坐就得了晋封。” “额滴神啊,这是祖坟着火啦,忒好运咧!” “所以这不是直奔寺庙去了么!有福气啊!” “我们多看两眼,沾沾运气……” 手里握着的粥勺无力地垂了下来,苏云锦五雷轰顶,“什么?那个乡下婆,竟然成了县主?竟然和我一样?她凭什么啊?” 旁边还有个嘴快且不长眼的,顺嘴一搭:“凭人家运气好呗。” 苏云锦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甩粥勺,“咚”的巨响,把装粥的桶给砸翻了。白花花的大米粥流了满地,她一脚跺下去:“岂有此理,凭什么那个粗鄙的乡下妇人能够和我平起平坐?她那种女人,给我提鞋都不配!我要找皇上,我要求皇上收回成命!他根本不知道那女人有多歹毒……” 系统在她身边急道:“宿主,那个与主线剧情无关,没有必要。你的攻略对象蒙瑜马上要来了,刷好感度要紧!” 苏云锦是带着系统穿过来的,她在这个世界的任务是选定一名攻略对象,刷满好感度之后,即可脱离这个世界,到更高的世界去。她的攻略对象就是蒙瑜,基本上没费什么力气,就快要刷满了好感度,只等成亲之后,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因为她完成任务的进度令人满意,所以就算她除了刷主线任务之外,还时不时的去招惹别的男角色,又或者做事情不厚道,系统也一只眼开一只眼闭的,由得她去。 可是现在,眼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