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法华寺的和尚和大梵天寺的和尚各自口宣佛号。 “后厨已经备了斋饭,请!” “请!” 虽然论法殿时候严肃正经,不过论法结束,还是三比三打平,大家也都松了口气,至少没输。 “阿弥陀佛,贫僧多谢众位同道观礼,请!” “佛言论法,名不虚传,我等大饱眼福啊哈哈,请!”一位满脸花白大胡子的老者豪爽笑道,修为看似不高,不过气派不小。 观礼众人便起身,被法华寺的和尚们招待着,一起前往后院。 这时,刚刚一直等在门口的那个小和尚才来到为首的老僧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见老僧看过来,陆征上前一步,稽首说道,“白云观陆征,见过心观禅师。” 心观禅师,正是法华寺的主持。 心观禅师合十为礼,“见过陆小友,小友见过德介祖师?” 陆征点点头,然后一股若有若无的精神波动就一闪而过,“晚辈有幸得禅师赠经,本该一年后来参拜佛祖金身,只不过这几日正巧前来中京有事,便来给佛祖上一炷香。” 心观禅师眼神一亮,“《法华台释迦讲般若心经》?” 心观心下再无怀疑,而且看向陆征的眼神中还满是惊异。 《法华台释迦讲般若心经》可不是一般功法,德介禅师能赠出这部经书,几乎就算是邀请对方为佛门客卿了,更何况对方还是道门弟子。 虽然在大方向上佛道一家亲,但暗中较劲,还是存在的。 “正是。”陆征点点头,“不知德介禅师可在,容晚辈拜见。” “师祖在后山塔林闭关。”心观禅师解释了一句,“不过闭关之前曾言金身不铸,他不出关,今日却是无缘与小友相见。” “原来如此,无妨无妨,是晚辈唐突了。”陆征摆摆手道。 “既然陆小友修行《心经》,便是法华寺的贵客,便请一起。”心观禅师邀请道。 “请!”陆征伸手虚引。 然后林易真人和李灵昱也来到了几人身边。 “好小子,你竟然认识德介禅师,还得他传了功法?”林易真人惊讶的道。 “运气,运气。”陆征说道,真是运气,和姒灵曦也有很大关系的。 林易真人看看陆征身边几女,只认识柳青妍和沉盈,又看看林婉、姒灵曦和景芊雨,不禁啧啧有声,拉着陆征就走。 “走吧,咱们坐一起,和我说一说,你怎么来中京了,带着几位夫人来游玩吗?” 陆征急忙解释道,“真人莫要误会,这位乃是灵武王府的郡主,不是我夫人。” 林易真人哑然,“所以另外两人就是了?” 陆征眨眨眼,“是的……” 陆征与心观禅师道别,然后和林易真人与李灵昱一起,跟着大部队一起往后院走。 然后给林易真人介绍了姒灵曦和林婉的名姓。 然后…… “姓姒?”林易真人点点头,完全没想到姒灵曦是谁,“这个姓倒是挺少见的。” 陆征左右看看,外人众多,也不好点破,便和林易真人一起,来到了后院,被安排在客位相陪。 “这大梵天寺,怎么跑到中京腹地来论法了?”陆征问道,“他们不只是派遣一些年轻弟子,前来中原游历增长见识和论法吗?” 当时鸡鸣寺论法,陆征就知道西方佛国和中原佛门之间的情况了,理念有异有同,有互相看不顺眼,也有合作交流,还有年轻弟子前往对方的地盘游学交流的事。 但还没有这种老和尚带队找上门的情况,而且看法华寺和大梵天寺的论法情况,显然不太愉快,互相之间也就是面子上过得去。 “是西方各国十年一次,前来给大景上贡的队伍。” 林易真人解释道,“这一次,轮到大梵天寺带队,一路护送上贡队伍而来,同时,也是和法华寺十年一次的论道法会。” “上贡?论道法会?”陆征一脸懵逼,不知所以。 “当年大雍覆灭,诸侯争霸,西方佛国也曾入侵中原,后来被大景打了回去,西方佛门一起出面,和中原做了几场,后来西方佛国退兵,与大景缔结盟约,十年上贡一次。” 林易真人嘴角一抹,改为传音说道,“当年一场大战,法华寺出力不少,和西方佛门,特别是这个大梵天寺互有死伤。” 陆征眉梢一挑,恍然大悟。 原来是有宿怨啊! 能被林易真人念叨出来的互有死伤,显然这死伤不小,而且也不会是普通的小人物。 “你们呢?” 林易真人转而问道,“怎么想起来中京了,来游玩吗?” 陆征点点头,“观主有一封书信要带给赤霄观净和真人,我正巧又有来中京的想法,于是就带着家人一起来玩玩。” 另一边,李灵昱已经在沉盈的介绍下,融入到了几女的小圈子里。 此时十一二岁的李灵昱,个子却依然不高,长相可爱,还是一个小正太的模样,正被无知无觉,毫无敬畏之心的景芊雨逗弄,完全不知道这个小正太已经可以一巴掌拍死他了。 “纯阳宫好不好玩啊?” “你都学了什么啊?” “纯阳宫有没有女观啊?” “刘前辈有没有教你什么啊?” “这两年回过家里没有啊,日照寺的金叶禅师有没有教你?” 沉盈给几女讲了海天道维州一行的事,当时林婉还没过来,柳青妍没有前去,和姒灵曦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