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和白奶奶,每次有供奉时,并未少过我们的,不该我们的不要多想。” - 篝火晚会上,大家载歌载舞,玩成一团。 苗夫人和几个娘子上前与白岫拉家常:“岫岫,你何事与流意办酒啊?” “啊?这个我们是普通兄妹关系。”白岫囧道。 苗夫人手指点在白岫的衣领里,那里有个暧昧的红印子:“还嘴硬,你脖子上是什么?” 白岫的脸烫得你烧开水,流意出门前,非拉着她交流口技。当时她脖子上微痛,就觉得不对劲,但流意坚持说自己什么也没干,这下好了被捉了现行。这王八蛋故意的吧:“蚊子咬的。” 这都快立冬了,哪来的蚊子,张娘子掩嘴直笑:“流意待人冷了点,对你没话说。这样好的男人,赶紧捉回家,万一跑了可后悔死了!” 胡娘子也笑道:“我瞧村里好几个婶娘,他们想将自己侄女相看给流意。你就一点都不担心,赶紧将婚事办了吧。” 苗夫人道:“我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白岫红着脸道:“我们修道之人,不讲究这些俗礼。” 这话一出,苗夫人,张娘子,胡娘子炸开锅了,拿出十八般武艺劝白岫赶紧成婚,什么姑娘年龄拖大了吃亏,什么要有个正经名分,白岫左右开弓差点淹死在口水里。 流意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以苗大强为首,各种劝婚,什么男人要对心爱的女子负责任,什么男人早点娶亲生个孩子安定下来。流意也不好发脾气,忍得肺都裂开。 到了后半夜,所有人都离开,白岫和流意脱离玉人变成魂体,坐在庙顶上,热闹村子变得宁静。 白岫抱住流意的腰,将头埋在他怀中:“你以后会离开吗?” 流意手有一搭没一搭把玩白岫的耳垂,他不想骗白岫,实话实说道:“会。” 白岫紧紧搂住流意的腰道:“能不能不走呀?” 流意眼睛眯起,看向白岫,夜色撩人,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亮:“我带你一起走。” 白岫浑身一颤,闷闷的道:“我留在荣兴村等你回来。” 两人都不再说话,长时间静默。 白岫仰起头,手摩挲在流意的下巴,轻佻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床今朝睡。” 流意横着抱起白岫,跳下庙,大步往神像里走去。小白站在神殿阴影里,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眼中暗淡一片。她原先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到了荣兴村才发觉,连给人做替身都是不配的。 流意连个眼神都未留下,就已经离开。他与白岫身份上对立,以后能不能好好在一起,还是未知,及时行乐才对,为何要搞那些捏酸吃醋的沤糟事情。 第二日,白岫从被子里翻起身,浑身都酸痛。 “再睡会。”流意伸出一条手臂将人揽回去。 白岫一掌拍在流意的脸上:“赶紧起床。” 流意以为白岫要像以前一样的避嫌,道:“没事,他们早知你我是一对了。” 白岫道:“不是这个,村里的账务张娘子和胡娘子理不清了,你赶紧起来去整理。” 流意翻身起床:“你日夜压榨我,一点都不含糊。” 白岫脸微烫,好好的说正事,将什么荤段子。她起身穿好衣裳,出了神像,小白并不在庙里,她进入玉人后,出庙门。 远处一块菜地,小白正拿着竹筐,帮张娘子播种。 她走过去,打招呼:“张娘子。” 张娘子睁着无神的眼睛,眼睑下一圈乌青,有气无力道:“岫岫。” 白岫笑道:“昨日玩的太晚了,累你们没睡好。” 张娘子干干的笑两声。 村民都起床干活了,见面寒暄几句,白岫注意到,每个村民的眼底都是乌青无神采的。她想到昨日玩的太晚,可能是没休息好。 胡娘子抱着香烛进了庙,白岫轻微扫了一眼,不是初一十五,也不是年节,今日怎么想着烧香。 她进了门。 胡娘子的祈愿挂在墙上:愿土地神保佑除邪避秽,保佑家宅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