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上海,是相当孤独的。
夜晚的上海,也是放浪的,毕竟生活在上海的一些高官富人,早已经期待着夜晚的到来,然后便来舞上一曲。
就达样,完全相反的两种感觉,便在上海一天接着一天的上演,而且一演便是几十年。
而此时百老汇大戏院二楼的舞厅里,大量的日本军官正在那里跟着音乐跳起了一支又一支的舞蹈。
平时一身军装的女军官,此时早已经换下了那些军装,穿上了平时难得一穿的女式精装,跟着那些日本军官跳了起来。
而中间便有影佐,齐滕浩二,正搂着一个女军官在中间开心的跳着,好像此时他们再了不是什么军官,而是夜场小能手似的。
不时说上两句的舞台,此时那里有平时的那种威严,完全是一副你我都相当客气的好友似的。
“洋子,没有想到,你的舞还跳得这么好,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将军客气了,我那里是跳得好,只不过是以前跟着学长们学习到的,还是将军跳得好,真是让我不敢相信,将军闲暇功夫还能练习跳舞。”
“呵呵,洋子,你真会说笑。”
影佐也是呵呵的笑了几声,然后又是搂着洋子在场地中间直接转了一个圈儿,跟对面的齐滕也是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将军,真是人老心不老啊,看起来将军比实际要年轻十岁。”
洋子看着影佐的样子,也是哈哈的拍了一个马屁。
“对了,洋子,你对你家的景平了解多少?”
“景平君啊,就是有些小气,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过,我感觉他很有能力,只是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
洋子听到影佐的询问,也是略一思考,便认真的说道。
“哦,很有能力,我记得他从来没有表现过吧?”
“那是他不想表现,我跟在他快一个月了,自然清楚这一点!”
洋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或许是想要把景平次一郎推一把,不让他摆烂,或者是想要直接把他的老底给揭穿,竟然跟影佐随口说了起来。
“他这个人最大的爱好,一是挣钱,二是女人,三是看书,对于其他的,他好像都不怎么感兴趣。”
“挣钱,女人,我到是知道,可是他还看书吗?”
影佐也是一愣,有些古怪的看搂着洋子,然后左手一松,而右手轻轻的举起来,抓着洋子的手,在他的面前看着洋子直接转了三圈,这才伸出左手来,又搂住了洋子的腰。
“是的,他很喜欢看书,至于有没有看下去,我不知道!”
“他看那些方面的书?”
“很杂,医学,电子,机械,文学,管理等等,反正这些书都摆在家里的书架上,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如果他没有睡着,一定是在看书。”
“惟一让我有些疑惑的,便是书架上的书,都很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过,摆上去之后,便没有动过这些书。”
洋子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想到为什么景平次一郎会这么做。
只是她并不知道,张天浩在书买回来的时候,便是第一时间去看了,然后便直接放到了书架上。
一本书也花不了他我少时间,所以看起来速度很快,这才让洋子出现了一种错觉,张天浩不一定真的看完了。
至于以前张天浩跟她说过的,她也不相信。
影佐并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继续一脸开心的跳着舞。
≈t;divcassntentadv≈gt;只是洋子也知道景平次一郎进入了影佐的视线之中,至于是好是坏,谁也不知道,但洋子还是希望是向好的方向转变。
毕竟怎么说也是她丈夫,她不希望景平次一郎会跟她一样,为帝国圣战作出贡献,而不是直接把自己摆烂了。
如果张天浩知道洋抱是这么想的,绝对会给她两巴掌,她要的便是低调,平时如此低调都引起了影佐的怀疑,现在又是这样,那影佐不是严重怀疑才有鬼呢。
“洋子,我们去休息一下吧,我有些累了!”
“嗨!”
影佐在一曲终了之时,便直接提出来去一边休息。
毕竟一转眼已经一个多小时,众人也是相对放松了不少。
而坐在对面不远处的千滕惠子,一直坐在这里,除了跳了几次长官邀请的舞之外,她便是一个人坐在那里。
她很清楚那一张纸条的意思,但作为一名合格的特工,她也知道如果有人找这些日本人麻烦,那第一个对象便是影佐这些人。
所以,她一开始便是远离影佐和齐滕这两个人,毕竟两人的目标最大。特别是其中的影佐,更是别人行凶的首要目标。
另外,她也在思考着,今晚晚上这一张纸条到底是谁给他的,毕竟她的衣服便没有换过,而别人能轻易把纸条放到她的口袋之中,的确是有一些本事的。
最大的怀疑对象,但是今天过去的那个景平次一郎,也就是洋子的丈夫。
所以,她坐在远处,也是对着洋子产生了一丝兴趣。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二十一岁的洋子,竟然如此善于交际。比起她这个专门被人训练过的,用于交际的特工,也不呈多让。
她也是有些想笑,毕竟洋子如此跟影佐将军打好交道,这才是她真正没有想到的。
她知道,即使是洋子不这么做,她也不会有损失,毕竟身份背景摆在那里。
而就在舞厅内另一支舞曲响起的时候,刚才坐在一边的舞客们再一次上扬,展现他们所谓的优雅舞姿。
只是在舞厅的后面服务生的一个房间内,一个个身上早已经换好了服务生的衣服,而且手里还拿着准备好的手枪,手雷之类的东西。
“李组长,我建议你今天晚上不用参加这一次的行动了,毕竟你身上的胶卷太重要了,也是站长对你寄予的希望,你的担子更重,真的不用参加了。”
“是啊,组长,你身上的东西一旦丢了,那我们即使是全死了,也是白死,而且还会连累你我都背上无尽的骂名。”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