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队长,辛苦了,真是辛苦了,别起床,你的身体还没有好,便躺着吧!”徐钥前笑着走过来,轻轻的按住将要起床的张天浩,轻声地说道。 张天浩立刻用感谢的目光看着徐钥前,激动的说道:“站长,都是属下我无能” “呵呵,你做得很好,即使是身患重病,也是心系党国,真是党国的凯模,党国的精英!” 说着,他又伸手紧紧握住张天浩的双手,严肃地说道:“这一次你们是遭到了那方面的人陷害了,八个人,只有小候和罗忠两人值班,没有去,否则全部交待了。他们太猖獗了,等你好起来,一定要好好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 “对不起,站长,我没有防备,竟然着了他们的道,要不是我,兄弟们也不会枉死,等我好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找他们算帐,这一次,绝对要为兄弟们报仇血恨!” “好,好,好。我已经向上面申请人手了,等你好了,重组一队!” “谢站长,属下一定不负站长的期望,干出一翻成绩出来。早日抓到乱党!”张天浩大声地保证,那眼神之中更是闪过一丝的仇恨目光。 “你刚才的话,我也听到了,你和二队的何荣凡好好的合作,只有是有功劳,我会记得的!”徐钥前轻声地安慰,然后才脸色一沉。 “对了,你中毒之时,你知道是什么人给你们下毒的吗?” “唉,站长,说起来,我也是莫名其妙,我只是记得喝酒的那天下午,我家好像遭了贼,当我去追的时候,人已经跑没影了。我一定家里也没有差什么,便没有向站长汇报,也没有去声张,那里知道,在我家的酒里,给我下毒啊!”张天浩沉思了一下,然后才努力回想起来。 “遭贼,竟然没有偷东西?” “是的,看来,他们不是贼,很可能是乱党的报复,我竟然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这群人,真是坏透了。站长,我们以后要小心这些人,太可恨了。” “嗯,我也怀疑有人在酒里下毒,只是没有找到人!听你这么一说,我便知道是什么人了!”徐钥前一边安慰着张天浩,一边神色也变得平静下来。 对于张天浩的回答,他的眼睛盯着张天浩,想从张天浩的眼中看出什么来。 只是张天浩的回答,也是让他有些意想不到,而且张天浩的眼神之中看不出任何说谎的地方。 看着徐钥前站起来,张天浩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脸上还是充满了恨恨的表情,眼中的怒意更是越发的高涨。 “我说,老张,这一次,你可是跌了一个大跟头,这一下子,你可以小心了,别让那些人再钻了空子,要不要兄弟借两个人手给你?” 就在这时,徐钥前刚刚离开病床的,行动二队的队长何荣凡便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你看看,风头出了吧,惹得一身骚,这下子知道出风头不是好事了吧?” 眼神之中尽是鄙视和不屑,同时脸上还满是笑意。 张天浩看在眼里,却暗笑在心里。 他跟何荣凡本身便是不对付,他何荣凡来嘲笑他,这也是应有之事,情理之中。 只是没有想到他如此大胆,竟然在徐钥前的背后对张天浩嘲笑。 “呵呵,多谢何队长了,兄弟我呢,还没有穷到向何队长借人的打算,兄弟我心里清楚得很,不用你为兄弟我考虑,毕竟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兄弟活下来,自然是运气滔天的。” “而且兄弟的劫数已经过去了,而何队长的劫数,希望不要跟兄弟一样,更是千万别死在那帮人的手中。”张天浩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的厉芒,然后又好像两人亲切得好像一个人似的。 “感谢何队长,兄弟我还得感谢站长,站长会给我配上新人的。便不劳何队长去操心了。”但他的眼神却是死死的盯着何荣凡,但嘴上却是说得很响亮, 与刚才的小声说话完全不同,甚至说话时还不时打量一下徐钥前。 “嗯,你们能这样精诚团结,还是比较好的,以后那一队有困难了,另一个适当的支援一下,毕竟都是以党国大业为重!”徐钥前掉过头来,看向正紧握着手,一脸真诚的张天浩和何荣凡,大声地说道。 “谢站长教导!” 两人几乎同时松开了手,然后大声地说道,便直接转过去不再相互看一眼,好像对方便是洪水猛兽一般。 天生的演员,绝对是天生的演员,张天浩的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然后也是一脸笑容的看着松开他手的何荣凡。 “几天以后,我们站里见!” 南京路悦来茶楼内,秦玉香脸色难看的来到了二楼,而她的对面正坐着一个中年人,戴着一顶皮帽,正用眼睛严厉的盯着她。 “秦玉香同志,你下毒,竟然还留下张天浩,你知道你的失误给组织带来多大的影响吗,现在的你,已经被张天浩,甚至整个西昌站都盯上了,你知道这样的后果吗?” “对不起,候鸟同志,这事是我不对,谁知道张天浩他喝得少,虽然中毒了,却又醒过来,我也是按时间,在半个小时后,才打电话报警的,唉!”秦玉香的眼角也闪过一丝的失落。 “秦玉香同志,你是不是还对张天浩这个一个特务还保留着一份情,你可以分清楚轻重,他是我们的敌人,一个大特务,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特务。这样吧,今天,你准备一下,准备撤离!”候鸟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凝重,甚至看向秦玉香的眼神之中带着一股疑惑。 “候鸟同志,我现在还不能走,一旦我走了,那便坐实我的身份,这样,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我们多年来的损失将会更大!而且我的一举一动,很可能被特务给盯上了,只要我稍微流露出一丝逃走的意思,很可能被他们抓起来。” 秦玉香无奈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猛的喝光了杯中的茶,苦笑起来:“现在的我,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张天浩,我这个家属都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