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阴沉着脸的徐钥前,张天浩直接选择不再说话。 此时的徐钥前,更是如同火山暴发一样,想要直接把人给掐死了,特别是刚才那个闹事的人,更想抓过来好好的算算帐。 可他的最后一点儿希望还是没有放下,还想看看这是不是真的是红党惹出来的麻烦。 “小候,去跟着那个人,别跟丢了!” 张天浩一想,随后对着候群吩咐起来,同时更是把目光盯向那昌黎酒楼的门口。 整个昌黎酒楼早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该叫卖的叫卖,该等客的等客,卖小吃的,等等,都有。 整个看起来,好像跟刚才的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那酒楼内早已经灯火通明,食客更是人来人往。 此时,张天浩才有机会打量了下站在徐钥前身边的那个青年,显然可能又是那个方面投过来的人员。 他并没有问,也没有多说。而是任由这个青年和徐钥前站在一起,一直关注着对面的酒楼情况。 至于一开始那个穿长衫的中年人,这个青年也只是多看了一眼,便放了过去,显然不认为对方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张天浩此时也静静的坐在后面,黑暗之中,谁也看不清他的脸上表情有多复杂。 但他却静静的坐在那里,不时喝了一口茶水,这是昆明特有的茶,的确味道不错。 “常立道,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你听错了话?” “站长,不可能,我明明听到他们七点半会面的,可是到现在我也没有发现他们,我还有些疑惑呢!”那个常立道立刻小声地解释起来,声音之中带着阵阵的颤音和恐惧。 “我明明记得他出门的时候穿的是西装,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是穿着西装的!” “他不会换一套衣服吗?”徐钥前有些疑惑地冷哼道,“不然你怎么解释!” “站长,我真不知道,所有进入的人,我都注意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是他”突然他的声音有些停住了,同时脑海之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不好,他跑了,就是闹事的时候,那个穿长衫的带着帽子的中年人,一定是他,一定是他,站长,我的消息绝对准确,一定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了。”常立道立刻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大声地叫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说有个屁用,我看你便是故意的,看来你还是心向着乱党。”徐钥前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常立道,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杀气。 而张天浩此时也是摸出了手枪,直接打开了保险,双眼盯着常立道,随时可以开枪。 “是吗,明明看到,却让我们多等了一个半小时,是想给这个乱党逃跑的机会,对不对?”徐钥前的声音越发的冷起来,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站长,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敢向你保证,我真的没有,我真是心向党国,一心把要证明我自己,只是那个人离那酒楼有些远,而且从我们这边街道走过。” “我也只是眼睛余光扫了一眼,现在才想起来,真的!”常立道双脚直打颤,甚至看看到了徐钥前伸手摸向他的腰间。 “扑通!”一声。 他直接跪倒在徐钥前的面前,大声辩解道:“我真的没有,站长,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 只是徐钥前却已经把枪掏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打开保险,便看到了常立道吓得一把抱着徐钥前握枪的手,还想说什么。 只是张天浩看着常立道,手中的枪直接响了起来、 一声清脆的枪声直接打破了大街上的热闹,打破了房间中的压抑气氛。 而张天浩却直接打开了电灯,一边吹着他枪口发出来的火药味,淡淡地说道:“该死的,真是找死,站长的枪也敢抢!” 说着,他直接收起了枪,走到了徐钥前的面前,然后把还愣在那里的徐钥前手枪以及那还有一只手搭在他手枪上的那只手给掰开来。 “站长,你没事吧,我看这个乱党一定是故意的,特么的,一定是想要找机会暗算站长,连枪都敢抢了。” 同时他更是把徐钥前的枪重新放到了他的枪套中去,才把徐钥前扶到了后面的座位上,小声地说道:“站长,你没事吧?” “没事,你看看,人都被你打死了,还没事!”徐钥前这时也反映过来,不满的冷哼一声,低声喝斥道。 “站长,对不起,我也是担心站长,该死的家伙,我看他一定是故意的,现在的红党为了暗杀我们,可以说是无所不用了,连这种低级的手段都来了。” “我怀疑如果有手雷,他会不会直接拉响,把我们全给炸死了。站长啊,以后离他们远一点,你老人家金贵着呢,不像是我们,烂命一条。” 张天浩直接巴啦巴啦的说了一通,那意思很明显,他是担心徐钥前才开的枪。 徐钥前一开始还是很不满的,可是当他再回响一下,那常立道一旦真要抢他的枪,即使是没抢到,打伤他还是很可能的。 到时候,他连后悔可能都来不及了。 “天浩啊,你做事太鲁莽了,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先搞清楚再说,知道吗?” “站长说得是,站长说得是,我以后一定听站长的教导,绝不辜负站长的期望。”虽然他可以跟这个徐钥前在这里握握手腕,可他却知道,这个徐钥前的身后是谁。 徐曾恩啊,他现在不抱着这个大腿向上升,那是自己的脑子有病了。 “不过,如果再有这种情况,我一定还是会开枪的,毕竟站长最重要,甚至如果有人向站长开枪,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挡在站长的面前。” 张天浩再一次表了忠心,甚至言语之中的诚肯之间,更是让徐钥前酝酿好的话,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脸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