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德里,共同租界内的一个街道,离虹口区并不是很远。 一路说,一路坐车,很快便到了同德里。 “大人,前面便是同德里的那家常得来的小排骨年羔,这绝对是我们上海一绝,包先生吃得满意。” “嗯,不错,你在这里等待吧,我去买一些年羔,好好的吃吃一点儿!”张天浩直接走过去,便看到了门口早已经排了不短的队伍。 “八嘎,你们这些人都给我让开,听到没有!” 张天浩嚣张的走过去,看着那正在排除的食客,大声地吆喝起来。 “你,让开,让我先来,听到没有,否则,统统撕拉撕拉的。” 那排了长长队伍的食客一看到张天浩如此嚣张地大叫起来,便不由得流露出一些害怕的表情,看向张天浩,身体也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你的,让开的,大大的良民的!” 张天浩都在为自己的表演感觉到很满意的,然后走到那店门口,大声地说道:“老板,给我三份年羔,快快的!” 那老板一看张天浩这一声和服的打装,也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脸上有些不悦,毕竟现在日本人还是相当嚣张的。 “大人,请稍等!我这便给你拿!” 很快,三个用纸包起来的排骨年羔直接从窗口递了过来。 “多少钱的!” “大人,不用了!” “快快的,多少钱的,再多话,撕拉撕拉的!” “大人,一个大洋,一个大洋!” “嗯,一个大洋,挺便宜的,给你!”说着,张天浩直接弹出一个大洋,提着三份年羔便向外面走去。 看到张天浩离开,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毕竟张天浩带来的压力太大了,让他们有些承受不住。 “走,拉着我在这条同德里看看!这一包排骨年羔算是我送你的!” “谢谢大人!” 那车夫一听,顿时一喜,便小心的接过年羔,收到了车座 对于这一点,张天浩也能理解,毕竟他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一家人的。 “大人坐好了!” 接着,这个车夫拉着张天浩在同德里一边走一边向他介绍起来,这是同德里的各种店铺,而张天浩也是一边吃,一边听着他慢慢的介绍。 “咦,这里好像是十六,怎么这里被烧了,好像有点儿不大对的!” “大人说得是,这里听说是为了抓乱党,在这里发生了战斗,结果被人烧了,听说这里死了好多的人。” “哦,这里死了那么多人,原来是卖什么的,不会又是那些所谓的地下党吧!”张天浩一边吃,一边随意的问了起来。 “谁知道呢,不过,这里是一家酒楼,两方人大打出手,死了好些人,听说还有被烧死的,有人看到了,地上都摆了十几具尸体,后来巡捕也过来了,不过最后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嗯,他们这些巡逻都是饭桶,那里有我大日本帝国的军队强大!”张天浩几乎把大日本帝国挂到了嘴,好像以大日本帝国而感觉到骄傲。 这也是当时几乎在华所有日本人的共性,他们自觉高人一等。 随着他的黄包车经过,他的眼睛也扫了几遍,便看到了在两边,还有不少的摆着小滩的,一个个都穿皮鞋在那里为另人插皮鞋,或者是卖馄饨的。 “算命啊,有谁要算命的,不准不要钱,不准不要钱!” “插鞋,不干净不要钱!” “洗发,洗发!” 那边上一个算命的滩子上面,还挂着一个铁口神算的布帆,看起来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还加上一副默镜。 可是,那默镜之下的眼珠子不断的转动,不时打量着四周,让他张天浩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意思,竟然在这里进行埋伏,好像都是党务处,或者是特务处的人。”对于这一点,张天浩还是有些不确定是那一方面的人。 “有意思!” 张天浩看着四周的人,也不由得笑了,对着车夫轻声地说道:“走,到这家馄饨滩上吃点儿馄饨,口有点儿渴了!” “大人,这些人好像不大好惹,我”显然这个车夫也看出来这些扮演得有些不大像,“嗯,这些人人心都坏坏的,那算了,到前面找一个地方吃点儿馄饨吧!” “好啦!” 车夫一听,便加快了脚步向着跑去,毕竟离这里不远处,还有一个馄饨滩子,也就是多几步地的功夫。 很快,张天浩和那个车夫便坐在那里吃起了小馄饨,而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而张天浩整个人却放松下来。 只是他此时,脸上看不出多少的表情,而是想着那该死的电台怎么送出去,毕竟这不是他的,现在这里已经被烧了,而且还有些烧过的气味。 显然也就是这一两天烧的。而他也不可能这里多呆,想要去把电台送出去,还真是一个大麻烦! “走吧,去晶报报社,该死的!” 很快,张天浩花了十个大洋,直接买下了一张报纸的头版头条。也就是一首天净沙秋思,并让人配上一个读后感!整个题目直接定为断肠字数并不多,只有200多字。 做完了事情,张天浩才让黄包车车夫带着他去了那虹口区武昌路那里。 上海某个地方。 “各位,老刘同志已经牺牲了,可是他的电台和密码本已经不见了,我想,老刘一定是请谁把东西带出了车站,现在我们要把这个人找出来,拿回我们的电台和密码本。” “我们也想啊,可是整个车站那么多人,即使是拿到了电台,一定会去同德里16号,可我去的时候,那里全是特务,这如何是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