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心里怎么也睡不着,毕竟今天的两个红党之死,至于死也站着死,让他内心的感触更深了。 这种发自内心的感触,他实在是有一种无声的敬佩。 这便是红党的人,这便是红党的战士,死也要站着死,不愿苟着活。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便不由得想到了那个今天被他抓来的候鸟,他已经通知了,可他还是没有走得掉。 不是他不能走,而是他不敢走,一走,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被抓,他留下来的目的是吸收别人的关注。 回想昨晚去抓候鸟的时间,便意外的遇到了三个暗组的行动人员。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便是监视候鸟。 即使是他想离开,也不大可能成功离开。 张天浩想到这里,便是一阵感叹,虽然困乏至极,可是他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有总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萦绕着。 此时,在西昌站牢房内的候鸟,早已经绑在刑训室内,一身伤口,虽然两个枪伤已经包扎过了,但他的身上全是血淋淋的,都已经不知道多少伤痕了。 老虎凳,辣椒水,拔指甲,都已经使用了一遍,人都已经不知道晕了多少次。整个人都已经昏昏迷迷的。 即使是王二发等人,也是打得一身疲惫,也没有问出任何的消息出来。 徐钥前在回来之后,便直接走进了审训室,看着已经被打得几乎不成人形的候鸟,他的脸色更是阴沉无比。 “候鸟,红党党员,西昌特高官,交待吧,不然,你可以会死!” “呵呵,徐站长,你认为我是跟那些软骨头一样吗,有什么手段便来吧,大不了就是一死,咳咳咳!” 他的声音很小,比蚊子哼哼大了一点而已,甚至话还没有说完,便从他的口中涌出了不少的鲜血。 “继续!” “站长,现在不能再用刑了,再用刑,可能会死人的!”边上的医生小声地劝说道,“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而且受了枪伤,即使是如此,也不一定能挺过去。” 就在这时,候鸟的头一歪,王二发也是心一惊,上前一检查,马上便汇报道:“站长,他又晕过去了。” “先给他治疗,别让他死了。明天继续!” “是!” 那个陆医生直接走过去,让人把候鸟放下来,然后直接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便让人直接抬到了牢房之中去了。 而徐钥前也是转身便走刑训室,只是他的脸色还是阴沉如水,昨天晚上到现在的行动,几乎没有成功的,除了抓住了西昌特委的重要领导人外,其他便是打死几个小分队的人员,其他再也没有了。 “传令下去,把那红党的两家人,直接绑在西城墙上,给我吊在那里,如果两个红党不现身,那直接把他们吊在那里,直到吊死!我到是看看他们的心是不是肉长的,还是铁做的!”徐钥前回到了办公室里,对着跟在他身边的一个警卫大声地说道。 “是!” 那个警卫也只是脸面抖了抖,没有任何的犹豫,便出去办事了。 这种行为,的确是起到了杀一儆百的效果,同样也会激起更多人的反抗,但此时的徐钥前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现在必须要拿出更多的成绩来。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西昌的西城门城楼外面,直接吊着七个人,三个小孩子,两个中年女人,一个中年人,甚至还有一个老人。 七个人被吊在城墙外面,双手被绑都着,在寒风中早已经被寒风吹得脸色苍白,除了三个孩子的哭声之外,便是那个老人浓浓的叹息声。 而气。 “真是造孽啊,老的老,小的小,都抓来了,这不是造孽吗,这些人到底遭了什么罪,竟然如此对待他们,也不怕天打雷劈吗?” “是啊,什么时候,这世道变得这么坏了,竟然把人家抓起来,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让不让人活了!” “哼,又是那些混蛋,只会欺负我们老百姓,整个抓个土匪不行,也只是欺负一个我们,该死的混蛋,这些丧尽天良的怎么不去死啊!” “唉,这一大家子可是造老罪了,这天理何在,这么小的孩子,还有老人,他们有何罪,何罪之有啊!” 一时间,至少上百人在,无数的百姓看着上面的老老小小的,都在小声地议论起来,甚至有的人眼窝子清的,都有些流泪。 即使是他们不满,可他们也不敢大声地叫骂,甚至不敢多呆,指指点点之后,便又低头离开了,因为城楼上还站着不少的特务,甚至士兵。 正盯着站岗的士兵或者是便衣给直接抓起来。 毕竟这一段时间抓人太多了,至于能不能回来,还真不一定,把你抓起来,你还真没有任何的办法。 自然其中也有一些过来打听消息的红党,当他们看着上面吊着的七个人,在两边还有人拿着大喇叭大喊:红党分子只要他们出来投降,那便可以放了他们的家人,否则,将活活冻死他们的家人。 看到的红党人也是气得全身发抖,可是他们知道在这个时候,敢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动,那他们想要打听消息也将会结束,甚至身陷牢狱之灾。 可以说,所有看到的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面对特务的刺刀,他们只能乘乘的低下头来,但在他们低下头的同时,大量的怒火也在不断的积畜着。 也许就等着有一天,这股怒火直接暴发出来,甚至把这特务或者是黑暗的势力直接烧毁,烧净。 只是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看到,西昌的百姓,西昌的红党,他们的怒火都会高涨一分,仇恨也将会多埋一分。 西行村的一个农家小院内,一个青年人直接趴在桌子上号淘大哭,甚至多次想要冲出去,要不是边上有人拦着他,估计他早已经冲到西昌西城门外去救人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