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科长,这是南京的证件,好像也是党务处的证件!”三人直接从这个青年人身上搜出了一本党务处的证件。 “哦,是同行啊,说说,你临视我,肯定还有人监视其他人,说说吧,还监视了那些人?”张天浩淡淡的拿出手枪,直接上膛,顶着他的脑袋,很是客气地说道。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说出来,另一个便是死。请选择!” 那个青年也没有想到,张天浩做事如此干净,根本不去审,也没有因为他是南京的身份,而变得客气。 “我。我不知道!” “那恭喜你,答错了!” 张天浩手枪直接打在他的一条腿上,一个血洞直接出现,而这个青年人更是惨叫声。几乎敢相信看着张天浩。 “现在还有一支机会,毕竟下一次便没有机会了,答错便是你的命,如果答对了,还是有奖的。” “我说,我说,我们一个小队人员,其中徐钥前,汪书香,任红刚等人,只要是校级军官的,全部被盯上,其他的我便不知道。” “恭喜你,你活下来了,真的!”张天浩用手枪直接拍了拍他的脸上,然后在他的惊讶之中,一枪直接打中他的脑袋。 “特么的,南京派来的,留着过年吗,这事情,你们三人知道便行了,而且这枪是你打的,你这个小组长打的,发现有人监视我,直接打死了。知道吗?” “科长,我,我……”那个小组长此时那个抖啊,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天浩会如此做,直接把他们三个架到了火上烤。 “行了,把他处理干净了,这设备便留在我家吧,特么的,什么人都来监视我们,把我们当作小白鼠吗?”张天浩一脸的郁闷,把机枪放到了一边,一脸不屑地说道。 “你们走吧,以后再监视我,跟我说一声,我不会要你们的命,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知道的,你们知道我的脾气的。” 张天浩丢下一句话,然后便转身进入屋里。 整个安排很快,而张天浩直接去了地下室,并把陈萱叫了起来。 “少爷,现在上去好吗,我脸上的伤?” “没时间多说了,你脸上的东西,我帮你去掉,现在去换一件很艳的衣服,现在便去换一件,如果有人问起来,便说是我找的一个女人,记住,我一会儿送你去石家庄,你的老家,你也要跟你的家人见见面。” “现在吗,我不想去,我真的不想去,我怕!” 陈萱一听,马上便明白,心理既怕,又希望能回家看看,毕竟她出来工作多少年,可地下工作却让她不能跟家里有任何的联系。 “少爷,我不想回去!” “走吧,没事的,你也想见见你的父母,现在正是离开的时候,过几天再回来,便没事了,你也别担心你会被发现,我也把镜子拿出来了!” 说着,他从边上取来了一块镜子递到她的面前,一张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脸出现在陈萱的面前,几乎让她不敢相信,面前镜子里的人便是她自己。 “上去吧!都快过半个月了,都长得差不多了,走吧!” “可是……” “呜呜呜!”张天浩还想劝说什么,可是马上陈萱立刻扑在张天浩的怀里哭了,而且哭得相当伤心,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脸能恢复过来,本以为从今以后会直接被毁容,永远活在阴影之中。 可她从来没有想过,现在竟然被治好了,虽然不是那么完美,但也不比原来差上多少,唯一的便是以针线拉出来的针眼有点儿明显。 “少爷,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好了,别说了,现在起来,我们去见见你的父母,女大十八变,现在你的父母都不一定认识你了。”张天浩伸手轻轻的把她脸上的泪水给抹干净,然后抱着她向着上面走去。 “东西还没有收拾呢?” “别收拾了,马上便有人到了,你还要换衣服,我这里是绝密之地,任何人都不能说,知道吗?也是第一次知道我这里地下室地的人。”张天浩笑着在她的脸上吹了一口气。 “走了!” 到了上面,张天浩用车把那块巨沉的水泥板重新恢复原位,然后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问题,才让陈萱去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 “头,我来了!”钱军看着张天浩,便小跑过来,小声地说道。一脸的开心的样子。 “小钱,我写一张请假条,你一会儿帮我送到城南火车站,随意找一个火车去外地转转,我看看整个站里,离开了我,他们还能怎么玩得转,真当本人好欺负吗!” “请假条直接交给蒋处长,由蒋处长再转交给康子华。”张天浩拿出了准备请假条,目的便是去外地找找名中医,治疗一下他的身双手伤。 毕竟这个伤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且他的档案之中也存在的伤,因为被用刑过度而发生的神经性伤害。 至于真假,反正没有人知道。 “头,你真的要出去转转,准备去多长时间,要不要我跟着?” “不用,我带着一个女人出去转转,你跟着当电灯泡吗?还是想要打扰我的好事,你小子,坏得很哦!”张天浩嘴挪了挪,指向边上原来陈萱的房间。 “不会吧,头,你牛,心情不好,便找一个女人出去玩玩,如果我也这样,那该有多好啊。”钱军有些羡慕的笑着说道。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想要看看入了张天浩法眼的女人是谁。 就在这时,陈萱的房间门缓缓的打开,一个身穿一套长长的旗袍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一身月白色的旗袍,配上她那一张白晰的脸庞,加上一头披着的长发,前面还有一个乳白色的发卡把头发梳向后边。 “头,这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都让你见过,北平四周近百万人口,你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