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不到90不改名:“你的暑假有什么安排?”
今夕:“我给自己找了份家教的工作。”
姜骞换了个姿势拿手机,盯着屏幕有些不解,罗叔叔没有给她钱吗?
生物不到90不改名:“你…缺钱?”
今夕:“目前不缺,只是不想暑假被题海包围,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姜骞松了口气,不是缺钱就行。
生物不到90不改名:“不愧是大学霸!”
罗矜捧着手机笑了。
今夕:“不准捧杀。”
今夕:“你生物还需要我帮你整理吗?”
姜骞正愁期末考完不能再央着学霸给自己一对一来辅导,闻言眼睛一亮。
生物不到90不改名:“要,简直太需要了。”
姜骞找了一张“你是我的神”的表情包点击发送。
罗矜:“… …”
生物不到90不改名:“那就明天开始吧,罗老师。”
罗矜:“… …”
怎么感觉他就搁这儿等着她呢?
聊着聊着夜已经深了。
结束聊天后,罗矜洗过澡就睡下了。
夜半,罗矜是被自己的腹部像被刀绞似的痛给痛醒了。被痛懵了几分钟后才后知后觉应该是自己的姨妈提前一礼拜来了。
她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从床头柜下的抽屉里拿出姨妈巾,脚着地那一瞬间她几乎快要跪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一步一步挪进了厕所,罗矜从来没觉得从厕所回到床上的那几步路原来这么漫长,等她重新回到床上,她的脸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了,背上也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然后腿弯着蜷缩起来,可痛经却还是不肯放过她,许是她这个月离家后太放肆了吧,不仅喝了冰汽水,连雨都淋了。罗矜迷迷糊糊想着,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忍过了几次肚子翻山倒海般的难受,她听到微信的语音通话,她哆嗦着摸过手机按下绿色通话键。
“罗矜?”姜骞今天起了大早,洗漱完买了早餐,昨晚坑了人家一把有些过意不去,今天想弥补一下。
想着已经是暑假作息已经不像上学那样需要早起,虽然他不觉得罗矜会睡懒觉,但他还是在家百无聊赖等到了九点半才过来按门铃。
按了半天也没人开门,他想着该不会人学霸早就起床出门了吧,于是打算打个电话问一下,出门了的话那就只能作罢。
结果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听,好不容易接听却没有任何回应,姜骞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罗矜?你说话,你怎么了?”
“姜骞?”罗矜恍惚间似乎听到姜骞在叫自己的名字,殊不知,自己说话声已经虚弱的只有气音。
“是我?你怎么了?喂?”
回应他的只有女孩虚弱的喘息,姜骞听得心都揪了起来。
“罗矜?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在不在家?是不是人不舒服?”
罗矜的求生欲支撑着她尽可能地靠近手机。
“家…不舒服…”
姜骞稍微舒了口气。
“你坚持一下,我现在就去找物业开锁,帮你叫救护车,你不准挂断语音,知道吗?”
这次罗矜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做出回应了,她已经痛的一动都不能动了,稍微一动,都会感觉到皮肤被针扎似的疼痛。
她心里似乎笃定姜骞一定会开门找到她,她松了口气,任由意识陷入混沌。
等姜骞带着物业火急火燎地开门冲进她房间时,她已经痛的不省人事,枕边放着仍在通话中手机。
罗矜从昏睡中醒来,还没睁眼鼻子就已经告诉她现在身在何处了,一股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实在很是冲鼻。
但好在她已经不太能感受到痛经的折磨了,罗矜缓缓睁眼,打量了一下病房,她的床靠窗,旁边的床上躺着各式的病人。
她视线聚焦在了病房的门,与刚从洗手间回来的少年眼神对上。
罗矜手撑着从床上起身,姜骞拧着眉快步走到她的床前,倒了杯热水递过来。
又在她喝了几口热水后将床头的耳温枪不容闪躲地放进她耳朵里测温。
“37.8摄氏度。”姜骞拿出耳温枪扫了眼温度,“还是有点低烧。”
“我不是痛经吗,怎么还发烧了?”罗矜任由他动作,等他读了数才抿唇问道。
“痛经引起的发烧。”姜骞淡声解释,“你每次来…都这么痛吗?”
罗矜扯着苍白的唇摇头笑了笑:“没,这次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我倒还好。”姜骞压低着声音摇头否认。
罗矜这才发现窗帘拉着的外界天已经黑了。
“现在几点?”
“晚上九点了,你睡了好久,现在饿吗?”姜骞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上的时间回答道。
“有点儿,我可以回家了吗?”罗矜点点头,喝完了杯子中最后一口热水。
“医生说醒了就能回家了。”姜骞接过她手中的空杯子。
恰逢值班医生进来查看情况,医生看罗矜已经醒了也笑了。
“醒了就快回家吧,我们急诊的床位可紧张着呢。”医生站到了罗矜的床脚,看见姜骞手里端着的空杯子又笑了,“你小男朋友今天倒是急坏了,每隔一小时就来问我你怎么还没醒。”
罗矜有点惊讶地看向了姜骞,只见他轻咳了一声并不言语。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啦?”医生拍了拍姜骞的手臂,“行了,我也忙我的去了,回家路上小心些。”
“好的,谢谢医生。”罗矜忍着笑点头应下。
“你有什么好笑的?”姜骞等医生关上门出去后才闷声开口。
“没笑你,是我要谢谢你。”罗矜正了正神色,“谢谢你啊姜骞。”
“你好像已经把我的狼狈看尽了。”罗矜又接了一句,语气似是庆幸似是无奈。
罗矜轻摇了下头:“总之,还是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