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当然,”曹厚非亲昵地吻了吻她的手指,“我新打了跟哥哥一样的舌钉,姐姐要不要试试?”
他上挑的眉尾就像一只狐狸。
“少废话,”李安菲不接他话,抽回手,问,“为什么不回消息?也不接我电话?”
“因为我想亲眼见姐姐一面,”曹厚非伸手描摹着李安菲的眉眼,“再跟姐姐说说话。”
季盈生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曹厚非说:“离她远点。”
“嚯!”曹厚非惊呼一声,像是手触电了似的,不由后退两步。
“护倒是护得挺利索,”他笑了,对季盈生说,“你算哪门子东西?认识她才几年?”
季盈生冷冷说:“十二年。”
“那可不巧,”曹厚非挑衅地说,“论年数,我是二十八。”
李安菲和曹家双胞胎是青梅竹马,自打从记事起,他们就在一起。
李安菲皱眉说:“你要闹什么?”
“姐姐不是想知道胡酉山的事情嘛?”曹厚非说,“你把他调走,我单独跟你说。”
季盈生静静地注视着她。
李安菲叹了口气,把手机塞给季盈生:“乖,去门口帮我买两束花,密码你知道的。”
季盈生默默点了点头,觑了一眼曹厚非,转身离开。
曹厚非遥遥注视着季盈生走远,唏嘘:“好可惜,我就不能随便花姐姐的钱。”
“你从我这儿骗得还少吗?”李安菲不想翻旧账,转头说,“说吧,你怎么找上的邱可然?挑拨原家干什么?”
“在给父母挣养老钱而已,”曹厚非痞笑着说,“我遇上一个叫胡酉山的大老板,正打算讹他一笔,刚好发现他老婆和你是最要好的闺蜜。至于原家嘛……人家妈妈出钱打听未来儿媳,那我就只好顺嘴说了哦。”
李安菲狐疑地看着他:“你很缺钱?”
她刚刚去曹家一趟,发现曹父曹母用的电磁炉、冰箱、洗衣机和浴霸都是崭新的,一看就是曹厚非新给家里添置过。
“缺,比起钱,我更缺姐姐的爱,”曹厚非微微勾起嘴角,上前一步,亲昵地弯腰将下巴靠在李安菲肩膀上说,“胡酉山行|贿和偷税漏税的证据在我手里,姐姐脱|光了给我睡一次,我就把证据给你。”
姐姐给了他一皮坨。
曹厚非被打得咬破了舌头,向后跌跌撞撞退了几步,躬身坐在一旁的石阶上。
“咳,拳头真重,”曹厚非抹了抹脸,吃痛,龇牙咧嘴地笑着说,“不睡就不睡嘛,亲我一下好不好?”
李安菲攥紧拳头,立在一边,俯视台阶上的瘦削男人:“你以为我还会再把你当成无可吗?”
“我从来没想过要做哥哥的替代品,”曹厚非狼狈地说,“是你一直不肯看清你自己……”
李安菲:“我看清楚什么?”
“承认吧,”曹厚非盯着她的眼眸说,“你明明就是享受背着他和他亲弟弟一起的刺|激,在第一次以后的许多个夜里,你早就已经认出我不是哥哥,却还是要缠着我,一口一个他……”
“闭嘴!”李安菲扯起他的领子,威胁道,“是刚刚那一拳没打疼吗?”
曹厚非被领子勒得有些窒息,咳嗽一声挑衅说:“跟他们在一起多没意思呀?爽了也不能喊哥哥的名字。菲菲姐要是憋得难受,不如来找我,我随时奉陪啊!”
李安菲冷冷说:“季盈生不是我找的新替身。”
曹厚非说:“别自欺欺人了。他和哥哥高中时候的样子那么像,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那是因为我以前暗恋你哥没法说,大学才遇到他,”李安菲解释说,“或许当时我是看他那张脸存了那几分心思,但现在的季盈生已经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的季盈生胸大屁|股大,可比曹无可健壮多了。
“白月光永远是白月光,更何况哥哥已经死了?”曹厚非被李安菲提在手上,笑着说,“这样吧,我们打一个赌。如果你赢了,我把胡酉山的证据交给你,包你一口气救姐妹于水火。如果我赢了,姐姐就不要喝酒,清醒着和我做一次。”
“你什么毛病?”李安菲嫌恶地松开手,把曹厚非放开,“我以为你当初是被我强迫的,现在还来找虐?斯德哥尔摩?”
“谁知道呢?”曹厚非粗喘了一口气,笑道,“可能是一想到在姐姐床上挨的那些打,不知不觉就上瘾了吧?”
曹厚非继续问:“哥哥他有被你这样打过吗?”
“你哥没有,季盈生有。”李安菲瞥他一眼,“要赌什么?”
“赌你家的人……看看你这个新找的小男朋友,回来能不能制得住你发疯……”曹厚非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他话一出口,李安菲后脑勺一阵发凉。
身后,那个令李安菲噩梦半生的中年男人,缓缓走近。
曹厚非微笑着说:“好久不见,李叔叔,我可是亲自帮您找到您的女儿了哦。”
李安菲被当头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