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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弟弟会死(2 / 3)

“谁比谁还忽悠人呢?”曹厚非忽然一连串地笑开来,“光听话可不会让她感兴趣,你得学学我……到死为止,都不会让她忘记今晚这一遭。”

“——唧!”

忽然,季盈生脑内一阵刺痛,是水生!水生终于找到了她!水生在不停地求救!

李安菲被人捆了!

“你!”季盈生一把揪住曹厚非的领子,“故意调我离开?”

可季盈生没想到,曹厚非居然猛然吐出一口血,将血喷到他脸上:“哈,怪不得李安菲喜欢你,瞧着年纪不大,人倒还挺机灵的?”

原来曹厚非早就硬撑了许久,他整个人毫无力气,唯独领子被捏在季盈生手上,像是被挂起来一样,此时更是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咳一口血。

“你什么毛病?”季盈生见他症状太吓人了,松开手说,“我现在没空收拾你,自己去医院。”

曹厚非跌落,手撑在地上,狞笑:“快去吧,未成年小年轻。”

“再晚一点,菲菲指不定就要杀人啦!”

·

“轰隆!”

引擎轰鸣,悍马飞速奔驰在废弃学校郊外的野路上。

参观学校其实只耽误了半把个钟头,关键是学校和李家分处墓园的两条,季盈生临时赶过去,路上用言灵规避着红灯。

他一心二用,时刻关注着水生和李安菲那里。

·

“Duang!Duang!”

“滚远点儿。”

水生挡在路上,被李安菲一菜刀砍开。

前方,李享国慌不择路,已经被她追到了巷子的角落,无处可逃。

李享国惊愕地瞪大了眼,挥舞着手脚说:“啊啊啊!别过来别过来!”

在李享国眼里,李安菲已经扭曲得变了个人样儿。

她的衣物统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是黏着在全身的肌肉表皮。一步,一步,随着她的走动,那膨胀鼓动着的肌肉间,就不断渗出黏腻的红黑色的鲜血。

李安菲手里捏着菜刀,无比愉悦地走近:“报警抓我呀爸爸,我那么爱你,不要想太多。”

李享国:“啊啊啊啊!滚开!滚开啊!”

“怎么跟见鬼了似的?”李安菲歪头一笑,“我只是说了句你说过的话啊,跟当初你打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锵!”

李安菲一刀砍爆了身旁的废旧水管,李享国屁滚尿楼地抽|手往后蜷缩。

“爸爸爱妈妈吗?”李安菲笑着问。

李享国跌坐在地,点头如捣蒜:“爱!爱爱爱!”

“那爸爸也爱我是不是?”李安菲一脚踢上他的腹部中,“爱到把我送去人贩子拐的山村。”

李享国连忙说:“不!不是啊!那只是爸爸的一个朋友,他答应过我会好好对你,带你回村也是好好过日子,又怎么算拐卖?”

“十里八乡都知道那里全村是一家人,拐进去的媳妇不给门出、不给衣穿,想打个电话求救都没信号,”李安菲一脚一脚地踹在他背上,“怎么?你以为陈惠萍给你下了5个崽儿,我就能是母|猪吗?”

李享国惊呼:“疼!疼啊!”

“放心,我留了手的,可没有爸爸打得疼,”李安菲蹲下来,将菜刀剁在他耳边,轻声说,“况且,这几个地方打得好,不留疤,报警都看不出来是轻伤——不都还是爸爸教我的嘛?”

李享国惊恐地看着她,如同在注视地狱阎罗:“疯了!你疯啦!”

“姐姐!”

等季盈生跳下车,气喘着跑到巷子里的时候,李安菲已经抱胸靠在墙边,安静地立了好一阵了。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扎起,高马尾挺在脑后,黏湿的碎发散在耳边,身上遍是脏污,血迹融进衣料,紧紧地贴合着玲珑的曲线。

是寒风,是细密不断的夜雨。

女人在阴冷的小巷里,狼狈,却不难堪。

李安菲歪身子倚着墙,一双长腿就斜斜地撑在那儿,昏黄的路灯照进小巷,点亮了她半面容颜,光影交错,她的另一半脸隐藏在黑暗中。

季盈生呼吸一窒,似乎开始体悟到,曹厚非所描述的一见钟情的震撼。

——这一幕,令人怦然心动的禁|忌。

“来啦?弟弟,”见到季盈生,李安菲邪邪笑了笑,“来帮姐姐一把,我手指头断了,疼得很难受。”

她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有多高尚,却也从来没告诉过别人,自己以前是从地狱爬出。

·

李享国被吓晕过去,一横条躺在地上。

李安菲用水生裹着伤,守着季盈生来。

季盈生到场,默默地搬人,开车,一路到医院。

医院夜里急诊人不多,李安菲左手大拇指骨头裂了,打上石膏,右手被划伤有血口,裹了纱棉。

“姐姐不痛。”

季盈生在医院地走廊上郑重地吻了她的双手,李安菲的痛感缓解很多。

“别帮我治,”李安菲看着季盈生说,“伤是必须的,就让它骨头自己愈合。”

季盈生忍了忍,还是说:“……为什么不等着我来救你?”

如果李安菲不挣扎,她现在只会暂时待在被人接去农村的面包车里,而不是指骨断裂,一身伤痕。

“我哪需要你救?”李安菲勾起嘴角,用石膏掂量他的下巴一笑,“不说你,换做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需要。”

李安菲喜欢男人,但她不一定瞧得起男人。

对男人的守望、无谓的期盼,是一个女人身上最无用的东西。

这一点,李安菲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早早地从陈惠萍身上领教到了。

季盈生垂眸,用脸蹭了蹭她的石膏:“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他一大个男人半蹲跪在地上,像一头熊在蹭兔子的爪。

“乖哦,”李安菲看弟弟讨喜,俯身,亲吻他的额头,“曾经我把曹无可当作是唯一的救赎,后来他死了。我当他是高不可攀的白月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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