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确定要搬回来住?”谢宁古尔没有回答格雷尔的问题,他反问,“你们确定?”
“确定确定!”格雷尔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我没工作了,没钱了,不回家难道睡大街?”
谢宁古尔思索了一阵,“可以,就是今晚你们可能没有时间睡了。”他说完转身边走,惹得格雷尔在后面大声喊道:“喂——你说清楚点谢宁古尔,你什么意思!”
随后他就知道谢宁古尔是什么意思了,他的房间被搬空了,准确来说,除开花容的房间,所有的房间都被搬空了。
格雷尔和维坦尼亚在地下仓库骂骂咧咧搬了一个晚上自己的东西,都没收拾好天就亮了,他们瘫在自己房间昏天暗地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将近黄昏。
昏黄金辉从飘窗透过,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格雷尔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早就卸掉浑身的防备,又露出他那难训调皮的性子。外面传来一阵培根鸡蛋的煎熟香味,他推开门,就撞见维坦尼亚同他一脸懵逼地出现在自己房间门口。
花容穿着蓝色公主蓬蓬裙,背后扎了个同样色系的夸张蝴蝶结,她听到动静,抬头双眼亮晶晶朝楼上的两人道:“下午好格雷尔、下午好维坦尼亚。谢宁古尔有事出去了,我为你们准备了培根鸡蛋晚餐,请问你们需不需要下来就餐。”
少女笑容娇妍明媚,可格雷尔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紧张不自然。她主动向格雷尔和维坦尼亚释放善意,这源于花容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谢宁古尔在的时候还好,花容会有安全的感觉……但当谢宁古尔离开,花容就会有强烈的被抛弃的惶恐感,面对她并不熟悉的两名成年陌生男性,花容害怕、感到寄人篱下,下意识地就做出了讨好他人的举动。
原生家庭对花容的影响远比她自己想得还要深、还要糟糕,若是没人引导,她主动讨好别人的软包子性格,绝对会带给她很大的灾难。
“下午好啊漂亮的小公主!”格雷尔扬起笑容调笑道:“你是谢宁古尔专门找来的小保姆吗,还要为我们做饭?”
“调戏人家小姑娘干什么!”维坦尼亚没好气道,他坐在长桌上对花容说了声谢谢,尝了一口眼神一亮,“味道不错,比谢宁古尔做的好多了。”
在他们小时候,谢宁古尔做的黑暗料理简直就是他们的童年噩梦之一。
格雷尔见花容局促不安的模样,随手指了指长桌一旁,“坐,你不吃吗?”
花容赶紧坐下,小口小口地吞咽,然后就听到格雷尔一脸笑嘻嘻地看着她问:“花容是吧,你是从哪里来的?”
这……要怎么回答?此时的花容无比期望谢宁古尔赶紧回来,快回来——她快要坐不住了!
就在花容坐立不安之际,庄园的门铃响了起来,她立刻起身去开门。格雷尔见状破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随即他又一巴掌拍在只知道干饭的维坦尼亚身上,“跟上啊!”
维坦尼亚胡乱往嘴里塞了一块肉,随即起身。他们三人走出大厅,外面是起伏绵延的绿色芳草,油画那般,一条明亮蜿蜒的柏油路顺着延展到庄园门口,一辆装满玫瑰的敞篷马车停在门口,鲜艳的红色挤满了马车,一朵又一朵殊色浪漫又高级。
驾驶马车的人穿着贴身燕尾服戴着高高的礼帽,他跳下来对着花容道,“想必这位就是花容小姐吧,谢宁古尔先生赠送了你9999多玫瑰花,他说你可以用这些玫瑰来做你心目中想做的事情。”
三人都被谢宁古尔这突如其来的一手给震惊,格雷尔上上下下打量着雕塑优雅的马车白马和上面大朵大朵的玫瑰,终是忍不住开口,“老古董从哪儿挖出来的老古董,什么年代了还有马车!”
“他人在哪儿,谢宁古尔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