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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是个好人(1 / 2)

旅行者真是个好人!

我手里捧着不知道旅行者从哪里变出来的木碗还有勺子,满足的喝了一口这热腾腾的萝卜时蔬汤,心中满是感慨。

那些为了防止实验数据出现误差,而一直让实验体吃那些味道淡的没边的清汤寡水的研究人员真的是不当人!

啊……用提瓦特的说法应该是炼金术师才对……算了,管他的,反正活的都没我久。

唔,别的不说,旅行者的手艺真的可以啊。

就在我喝着热汤,跟个七老八十的大爷一样回忆当年的时候,我对面的旅行者还有派蒙突然跳了起来,表情还是如出一辙的警惕,连武器都拿出来了,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这个方向的话....

我手里捧着碗,顺着他们两个的目光,把自己的脑袋扭了个一百八十度,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人。

“诶嘿……”

我歪了歪脑袋,浅金的发丝在脸上划过,两只手拿着碗举了举,露出了被派蒙说看着很傻的笑容,“一起吗?

没有人回应我…….

就在我脸上的笑容快要僵掉的时候,那抹青黑色的身影又再次消失了,只留下一句很轻很轻的“无聊”,在这微风中消散。

吧唧吧唧了嘴,我直接顺着高度,继续喝汤,但那抹青黑的身影却依旧在我脑中徘徊,在我没经历的这千年里,对方一定经历了很多,不只是以前在游戏剧情中所看到的,还有更多,被埋藏在伤口之下,压抑着的悲哀。

一个软叽叽的小团子,说话都不抖利索,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居然会变成这样。

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眸子复杂的情绪,嘴里浓郁的汤汁顺着咽喉流入胃中,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

魔神怨念,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呢?

璃月,又是否真的如自己梦中所见一般的美好繁荣呢?

我…...

又是否可以找到自己真正的归属.…...

脑海中的哀嚎千年不散,每到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总是在一堆残肢里再次睁开眼睛,看着那梦中被血色浸染的世界,看着那些残破的肢体,那些肢体的原主人们会在我的耳边轻声呢喃,如面对情人一般的低语,述说着自己死亡那一刻的痛苦。

在那些话语中,我的存在就是原罪。

我是踏着鲜血浇灌的荆棘,一路从深渊之底爬出来的罪恶。

我在那地狱一般的地方,呆了千年,再次接触地面,魔神的争斗已然结束,提瓦特大陆上,是不曾有过的平和。

过去的一切,也一点一点的风化,消散。

风带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会使它发芽……..

但在那片深渊之中,我看不见风的存在。

——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荻花洲依旧是那么的平和美好。

在昨天的小插曲过后,我决定与旅行者一起赶路,经过一些交流,我发现现在的剧情才到旅行者离开蒙德前往璃月那一块,怪不得他们昨天看到魈的反应那么大。

反应大归反应大,反正之后都会见面的,我就没有怎么刻意介绍,说什么他其实人很好啊,就是不怎么会表达之类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就是说了再多,也不如亲身经历有用。

现在太阳初升,在走过石门后,一座建筑的轮廓也映入了我的眼中,带着清晨的朦胧,衬的如仙境一般。

璃月真的很漂亮。

我慢吞吞的走在路上,带着尘土的小路上,是行商车队碾压出来的车轮痕迹,这里真的比游戏真实了太多太多。

还有这一位旅行者,我的视线追随着那个上蹿下跳的人,时不时打一下史莱姆,捣一个丘丘人小聚落,或是撸一些冰雾花,甜甜花之类的,唔,看着旅行者的所作所为,我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像极了当年玩游戏的我,跟蝗虫过境一般,不过顾虑到还有一个看着就废的我,旅行者没有跑太远,只是在我周围这一圈,在发生危险的时候可以及时跑回来的距离。

虽然我真的强调了好几遍,我是具备一定的战斗能力的,但是昨晚旅行者脸上那和少年仙人特别相似的不赞同表情,还有派蒙捂着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真的恨不得直接冲出去找一个丘丘人打给他们看。

难道我真的长了一张废物的脸吗?

掐了掐自己颊边的软肉,我有些惆怅的看着前面再次被惊飞的小团雀,并没有意识到脸颊那一块已经红起来了,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下一样。

以至于等旅行者回到我身边以后,看见我这幅样子,还以为有什么生物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扇了我一巴掌。

面对这个离谱的猜测,我选择了沉默,并顺手掐了一朵路边的甜甜花,在我把花递给派蒙,企图堵住她那离谱而又喋喋不休的猜测时,我听到了一阵不祥的声音。

“跑啊!”旅行者直接一把拉上了我的手,两个人跟不要命一样的往前冲,在逃跑中,我瞄到了身后那成群的冰蓝色生物,还有那一闪而过的青黑色痕迹。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还是看到了,在看清的一瞬间,我的瞳孔急剧缩小,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一朵甜甜花,会招来一大群骗骗花,这一点都不原神啊!!!

骗骗花,还是冰系的,简直难搞,而且旅行者现在的等级并不高,打俩三只还没有问题,但是一

群……

不,想太多了,想让我们一起嘎了,不用这么委婉。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周围还有一个贼能打的护法夜叉,在跑出了一段距离后,骗骗花并没有追上来,我们就停下了,旅行者和派蒙在一旁顺气,而我也是拍着胸口,平复着呼吸,太久没剧烈运动了,现在的体质真的不行。

看着我们跑来的方向,我好像看见了带着暗色的风,在那起舞徘徊。

由于刚才只顾着跑,并没有看路,我和旅行者接下来的路程花了更久的时间,在太阳西沉之前,我们成功的到达了望舒客栈。

老板是一位有着蒙德面孔的女士,经过交流后,我们也知道了这位老板也确实是蒙德人,不过她的丈夫是璃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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