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说,那你想把你主子调离哪里去?”夏戡玄一把拎起寄浮云和她对视着问,寄浮云脱口,:“主子不求名利,你让他去皇儒爹爹那里,或者做个洒扫的小生都行。”
寄浮云说的认真,夏戡玄听完看向了明浅夏,明浅夏摩擦了一下垂云仙杖,眼眸微垂,:“吾觉得小浮云的提议很好,下属不合是大忌,反正吾也身无长处,在哪里洒扫都一样。”
“请主事批准吧。”
明浅夏第一次在夏戡玄面前符合寄浮云的话,说完便福身,一直低垂着头。
“爹爹……”寄浮云也看着夏戡玄,方才她听见夏戡玄受伤了,所以老实的很,并没有在他怀里乱动。
夏戡玄胸口心跳有些微的加快,寄浮云一手挠了挠,怎么爹爹的心跳这么快的啊?
“既然在那都一样,那就无需再提,叶秋那里有吾,绝无不合之事,起来吧。”
看了一会儿他收回视线,明浅夏皱着眉起身,:“主事受伤了,要紧么?”
“小伤,已做了处理。”
“你们先在此,吾入内先换一件衣衫。”
话落,夏戡玄将寄浮云轻放在明浅夏怀里,快步向偏殿走。
“主子,”
“要不人家去求皇儒爹爹向爹爹要人?”寄浮云眨了眨眼,,明浅夏一指弹了她的额头,:“少出馊主意,你看你这便宜爹爹像那么好说话的人?算了,不过被刁难而已,即使在如何,那又如何呢?”
“好吧~那人家继续做功课了,不然爹爹一会问起来就完蛋啦!啊啊……”
“天哪,我才写了三个字耶,呜呜……完了完了,糟了糟了……”
寄浮云着急间,字又成了鬼画符,明浅夏看着简直一阵头大,扶着额头摇了摇,:“你明日起,给吾一天练字三个时辰,不然不准吃饭。”
啪叽,寄浮云一下子跌进了墨水里,染成了一个黑蛋,明浅夏手指捏的咔嚓作响。
“啊啊啊……主子别生气,人家这就去洗洗,还能要,还能要的……”
“跑的倒是挺快,”夏戡玄换完衣物出来便看到寄浮云化光跑走,明浅夏没有应他,只是收拾着矮几上被墨水污染的地方。
轻步行来,拂了衣袖落坐,他一双冷厉的眸微抬,望着女子无声收拾东西的样子,有些无奈。
情不自禁伸手一把扣住人的手腕,明浅夏擦桌子的手停下,连忙又把手抽回躬身问,:“主事有事请吩咐。”
“你不问吾因何受伤么?”
“……那主事因何受伤呢?”
“天幕。”
“主事还怀疑浅夏是奸细?”
“不是,”
“上次道门中那个魔者,便是来自天幕,吾击杀他后,身上就留有了他之气息,所以此回归来因此受到大规模袭击……他们实力很高,幸得侠儒尊驾及时赶来,否则吾还要经一番苦战方能脱身。”
“吾跟你说这些不是怀疑你,”
“你为何总是这么拘谨,吾又不会吃了你。”说着,夏戡玄伸手再次一把拽住人的衣袖,明浅夏身躯这次直接踉跄跌跪他身前。
她也是万万没想到,夏戡玄竟会突然如此失礼,用力挣了挣手腕冷静的提醒,:“男女授受不亲,主事请自重。”
原以为她话落,夏戡玄会放手,可夏戡玄却无,只是冷颜微微一侧,凑近到她的耳朵边细声道,:“明浅夏,吾不论你是那上面的人也好,或不是也好,有小浮云在前,你在后,吾绝不准你们有变,可明白?”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明浅夏细嫩的颈上。
明浅夏细眉微颦,两只拳头逐渐攥紧,呼吸微微变得紊乱,思绪停滞,一时之间也没听出他话里的表白,更不知夏戡玄凑在她颈上,轻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心跳加速,带着几分撩拨的意味。
夏戡玄放置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想要揽住人,却在抬起后又快速放下。
现在他还不能表明了心意,否则天幕之后的灾变降临,那么届时门内争议不断,会影响下达命令,她和寄浮云恐只会受到更强的排挤,尤其明浅夏会落得一个勾引之罪。
“你还要坐吾身前多久?去倒杯茶过来。”收了手,夏戡玄质问一句,又接连吩咐。
明浅夏忍无可忍拳头忽然捏的咔嚓作响,随即一把揪住了夏戡玄的衣领,跟她来玩霸道总裁是吧?
一时被他气昏了头,这让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还未成婚,因为来此甚久,也从未见过他夫人,更甚的是她都没看他回过家,不过古代男人一般都是事业为重,在外许久不归家的也正常,夏戡玄有时也会独自一人出去好几天,如果他是有夫人的,那么撩她就是渣男了。
在她耳边暧昧吹气,当她不知道?
而且……
在剧中,貌似夏承凛有一集的语录,好像他就是自德风古道长大的,而且可以说是皇儒尊驾他们看着长大,这么久都未见过夏戡玄的夫人,难不成他真的,没有妻子……
她的心有些蠢蠢欲动……
可是,这又与自己有什么相干呢?天命不可违……
夏戡玄被揪住衣领,一双冷厉的碧眸,甚是沉静,明浅夏琥珀色的眸子因为想着事情,变得愈来愈暗,直至她最后放了手,但就这么吃亏,她也不是那作风,:“主事,想喝什么味的茶?绿茶?红茶?奶茶……”
“都行,快去沏吧。”夏戡玄喉咙微微一滚,:“你倒是愈发大胆。”说完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愈来愈没规矩了,还愣着作甚?”
“你给吾等着……”明浅夏再次攥紧拳头,行至茶具跟前,跪坐好,行云流水的开始沏茶,夏戡玄倚在矮几跟前看着,就见明浅夏动作优雅,不一会儿就沏好了一杯清茶,然后快步走来放置在他手边。
他垂眸,看着只有一杯清茶的瓷杯,里面嫩绿色的茶叶清透好看,逐抬头问:“你不是说还有红茶和奶茶么,在哪里?”
话完他修长的手执着瓷杯放在唇边微微一抿,阔别了两个月的味道,还是如此甘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