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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5 奇怪玉佩(1 / 2)

与杨冠仙多年后重逢的再次见面,杨冠仙对她极不信任,因为救下杨冠仙的王姓友人之妻乔氏,说了太多有关她的不是。

没多久,夏昭衣又在河京收到了澹观主寄来得信,信中藏着另外一封乔家人所写的信中信,字里行间,尽是对她的咒骂。

杨冠仙说,这些乔家人四散,彼此都断联,就连最亲近的妻子丈夫,都不会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结果出奇的,这样一群零落天涯的人,对她的恨却相同。

夏昭衣并不认为是乔溪央或者乔砚池的父亲,对这些乔氏人做出过什么背刺之举,否则,不论是杨冠仙的友人之妻,还是写信骂她的那位乔氏,都不会半字不提。

以及此前就在衡香,她从丁跃进口中得知,乔砚池的父亲乔惊羡,早就死在了“那些人”手中,被活生生制成了干尸。

所以,究竟恨她什么呢,就连她“父亲”都是惨死的。

“乔均兰,”夏昭衣说道,看着画像里完全陌生的面孔,“她是谁?”

王丰年道:“东家,此人得从钱氏伯侄二人说起。绛眉与钱振都,钱佚伦这对伯侄皆相好。钱振都只图绛眉之貌,但钱佚伦不同,其在绛眉身上花钱更爽利,便是想借绛眉之耳目,寻到乔家人。”

说着,王丰年指着画像:“此妇乔均兰,是钱佚伦的继母。她已死,同钱佚伦之父一起,双双惨死于那些人的刀下。钱佚伦怕同父亲一样受牵累,央求那些人饶他身家性命,并主动承下,要帮他们一起搜寻乔家人。”

夏昭衣道:“那,有找到过吗?”

“还不少,绛眉为衡香花魁,周遭不缺蜂蝶,鱼龙混杂,她又善于钻营,八面玲珑,门路颇多。这些年,绛眉一面找果儿贩卖,一面从中为钱佚伦送去不下于二十个乔氏族人,男女老少,皆有。都被钱佚伦转手送去给那些人,与他的接头的,姓方。”

夏昭衣皱眉:“又是方家。”

“深挖下去才知,方家族系极大,方贞莞领着得那群莽夫不过其中牛毛。不过据钱佚伦说,与他接头的那些方家人,在这两月都陆续死了。”

“死因是?”

“横死,死相惨烈,钱佚伦说,凶手应该怀着极大的仇恨下手的,他猜测,会不会是来复仇的乔家人。所以在我寻上门并表明身份后,他什么都同我说了,跪求我一定要救他。”

夏昭衣不禁笑了:“求了方家人,又求你,下一步,大约是要去求乔家人。”

“东家,还不确定那些凶手真的就是乔家人。”

夏昭衣话锋一转:“郭观的死,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王丰年一顿,想了想,道:“这个,暂时不好说。”

“他死状惨烈,死得并不轻松。”

“会不会,也是乔家人?”

夏昭衣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认为极大可能是。”

如果是‘那些人’灭口,他们没必要对自己人下手这么重,会给郭观一个非常利落的死法。

诸葛盼也可以排除,他当时也是状况外,才会想要进东平学府一探究竟,并利用了余一舟。

虽然没有弄清诸葛盼身后是哪方势力,但他可能是北元人,可能是宋致易、颜青临的人,也可能是田大姚、云伯中等任何一方的人,却绝对不可能是乔家人。

诸葛盼目前为止,接触得都是宁安楼的往来账册,这些账册流动,细辨是可以看出战局走势的,此人极其危险。

“乔氏、唐相思、风清昂,”夏昭衣缓缓道,“杀害郭观的人,应是这三方之一。”

“对了,东家,”王丰年取出一物,放在书案上,“这枚玉佩,是乔均兰的遗物。钱佚伦称,他不敢在方家人跟前提到乔均兰,所以事后整理她衣物时发现这枚玉佩,也不敢交出去。”

夏昭衣拾起玉佩,皱眉道:“好怪的玉佩。”

银钩嵌玉,玉中镶铁,铁锈斑斑,大小约她拇指半长,玉中铁上虽有锈斑,仍能见其微雕之精益。

说古旧,这微雕技艺不出五十年。说时新,这冶铁和银钩锻打的手法,又实在拙劣,落于人后。

“东家,乔均兰,约莫也是乔家嫡系的。”王丰年道。

“巧了,”夏昭衣淡笑,“乔惊羡也是嫡系一脉,据说族中排行第三。”

说完,夏昭衣掂了掂手里的玉佩,道:“此玉便交给支离吧,还有这画像。今后‘那些人’及乔氏,便交由支离和邬人豪。王总管事,接下去,北地要变繁忙了,军务辎重,都需你调度。”

王丰年神情变得认真,抬手一揖:“东家,您何时出发?”

“越早越好,就这几日了。”

“这般匆忙!”王丰年懊恼,“早知我昨日就该回的!”

夏昭衣笑了:“若非你去找钱家,也不会耽误,你瞧,你还给我带了这块玉佩呢。”

“也就查出这么点东西来,”王丰年失笑。

“已足够多了,王总管事,你好好休息,我先回知语水榭。史国新方才来寻我时说,还有个疯子在知语水榭门口吵着要见我。”

“疯子?”王丰年的疲劳一扫而光,“东家,可需我同去?”

“没事,”夏昭衣收起玉佩,“说来,我还挺喜欢疯子的,疯子好玩,有趣。你先休息吧,我走啦。”

“嗯。”

夏昭衣带着画像与玉佩下楼,史国新等在楼下,在她下来时接走她的画像与玉佩,低声道:“二小姐,就在刚刚,徐管事又差人送来一个消息,称有一人上门,是去找康剑的。康剑已回沈将军在衡香的府邸,徐管事不知要不要告诉那人康剑的去处。”

夏昭衣脑中一下想到不久前清阙阁查出来得杨柳楼。

“徐寅君做得对,”夏昭衣边走边道,“回去再说。”

知语水榭附近,一个老汉瘫坐在地,正在嗷嗷大哭。

在老汉跟前,五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双手抄在胸前,冷冷地看着地上大哭的老汉。

他们宛如铜墙铁壁,老汉稍微起身,他们就上前一步,以这样的方式将老汉远远“推”离知语水榭门口。

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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