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
“想要往上爬的人,何止你一个,当初在游州当官的那几个,谁不是想要往上爬?”
流月直接将信撕碎,摔在陈永明跟前。
寒冬的风吹来,破碎的纸张一下在风里飘散无踪。
“我的信!”陈永明忙伸手去捞,反应慢了半拍。
流月轻蔑地看着他:“你死了这条心吧,在华夏,你尚有可利用的地方,到了我们北元,你们汉人就是最下贱的!”
“哈哈哈!”陈永明乐了,“玉夫人呢?她不是汉人?!”
“我还道你对我们北元有多了解呢,我们北元开国之前是草原上最彪悍的游牧之族,那时各部落之间除了抢夺粮食财富,还有就是女人。所以,是不是北元女人,这不重要,懂吗?陈永明,你是男人,你该恨你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滚吧!我兄长的墓,你这个肮脏的汉人不配过来!”
陈永明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结了。
脚边还有一片信纸,被黏在了雪地上,没有立即被寒风吹走。
这封信,他花了很多心血,还特意用对仗的辞藻,结果,他上升的路根本是被堵死的。
他放在不远处的鱼篓忽然被流月一脚踹走,他用来果腹充饥的药草和一块埋在最底下的干粮滚了出来。
陈永明赶紧跑去,慌忙将这些东西塞回鱼篓里,这是他赖以生存的食物。
“你真可怜!”流月冲他骂道,“丧家犬!肮脏又下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