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想到赵宁吞了他十万两的货,夏昭衣弯唇笑起:“赵宁,你这些年惹了不少麻烦呀。” “生意人嘛,”赵宁也笑,“有利可图,我便去图,尽量不伤天害理,最多黑吃黑。” “说来有一事,”夏昭衣话锋一转,“赵宁,你为何将载春嫁给那个男人?” 赵宁微顿,默了默,她在夏昭衣软榻旁坐下,继续用干毛巾替她细细擦拭。 “因为,”赵宁拢眉,淡淡道,“我狠不下心去杀载春。” “杀?” “嗯,她在我身边很久,了解我很多事,将她放出去,她会是个隐患,以及,她也想杀我,”赵宁冷笑,“阿梨,你猜她为什么想杀我呢?与恨无关。” “与恨无关?”夏昭衣低低重复,而后说道,“那么,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