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唐咬着牙根说道,又怒瞪汪固,“还有你!陈副将此等无妄之灾,皆因你而起!” “啊?”汪先生眨巴眼睛,“四少将军这话说的,这与我何干,我也不想他死的,若知他会死,我是千万个不会让他去的!汪某最乐意见到兵多将广一幕,怎堪忍受良将溘然离世?” 说着,他的眼泪掉落下来,他抬袖轻擦:“陈将军,你死得好惨啊!汪某定为你复仇!呜呜呜……” 赵唐将手中兵器一甩,怒然砸地,转身朝帐外走去。 身旁近卫忙拾起兵器,八九个人追了出去。 朱培没有跟去,收回目光看着犯戏瘾的汪先生。 汪先生擦了擦泪,端正坐好,看向陶因鹤身旁的李监军,冷冷道:“双坡峡至此,快马也需数个时辰,他们几人赶回报信,皆在一前一后,我们在此聊了这么久,不见再有人回来,那边情况恐不容乐观。你速派二十人去接应,将军医也带上,然后,将后面的追兵引去大丘湖南岸的渐春岗,我另有安排。” “二十人?”李监军犹豫,“先生,会不会不够?” “人若太多,你要将人吓走吗?”汪先生反问。 李监军点头:“是,我这便去派遣人手!” “记得派矮子,”汪先生说道,“如此一来,坐骑负重小,奔得快,矮子长得也好欺负,甚是诱人。” “……”李监军说道,“是。” 陶因鹤看着李监军离开,再看向全军最矮小的汪先生。 矮的……真的好欺负吗? 全军最不好对付的人,就是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