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自律克制,也是有过不少女人的。 但自衡香出来后,他几乎不近女色…… 这几日行中书院,宝马香车,载歌载舞,美人多娇,那些将军们大饱艳福,唯独聂挥墨,他提不起兴趣…… 辛顺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害怕。 “将军刚才还说她不好惹,”辛顺小声说道,“将军,她当真是个惹不得的人。” 聂挥墨回忆得是少女在古照峡里的一抹笑,辛顺的回忆则是归园客栈里一地的桌椅板凳和木屑飞灰。 虽然敬她,但也怕她。 聂挥墨双眉轻拢,正欲说话,外面传来颇为急乱的脚步声。 凌扬自外大步跑入进来,见屋中人多,他走到聂挥墨耳旁轻声说话。 辛顺跟聂挥墨从来不见外,悄悄将耳朵凑了过来。 说得,是游州在从信的三名州官,尸体刚被人从津义湖里捞上来。 “是自杀的,”凌扬补充,“在岸边有他们为壮胆而喝光的酒坛子,还有他们脱下的鞋子和外衣。” “又是自杀,”聂挥墨笑了,“看起来跟陈永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