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去做伤天害理的恶事便可。 “我想得是明年开春三月,”老院长说道,“阿梨姑娘,那时春暖花开,也好利于赶路。” “不急,这些院长回去后可慢慢计划,我不参与,我只负责送财。” “送财?” “要多少预支,要如何筹备,皆由院长说了算,”夏昭衣将一张空白的宣纸推去,“院长要银两时,只需写封信,差人送去宁安楼即可。宁安楼的楚管事,会将我的信转交。” 老院长愣了愣,而后是一股说不出的激动与期盼。 因廉风书院所收多为寒门子弟,经营实在艰辛。 虽说朝廷会拨助银两,但寒门子弟之所以为寒门子弟,那是清贫得连件换洗衣裳都没有的人。 早年还有中了功名,在外为官的学子往书院寄回一些捐赠,这几年,世道彻底乱了,朝廷的拨助早已停掉,而那些在外为官的幸存者甚至还要回来投靠求收留。 这些年,书院靠得全是衡香一些商会的捐赠。 但需要捐赠得人实在太多了,外头到处都是有上顿没下顿的人,谁还顾得上有屋舍可遮阳,有书可读的学生们呢。 现在老院长每次去要钱都很难开口,去一次,他这一世积攒的名望便削一层,那些商人只会越来越不将他放在眼里。 “阿梨姑娘……”老院长恭敬说道,抬手抱拳,“老夫何德何能,便,多谢阿梨姑娘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夏昭衣说道,“院长,我不想露脸与露名,替我保密。” “好,老夫绝对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