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从一个无名小卒升为校尉,在军中并不多见。 夏昭衣确定,那就是二哥所想要的从头再来的人生。 若告诉他夏家军还在,无疑是将他好不容易愈合的口子再度撕开,要他去直面鲜血淋漓,人间至痛。 “我不知道,”夏昭衣很轻地说道,“我得书信,去问一问沈冽。” 宋倾堂眨巴眼睛:“……沈冽?” “嗯。” “为何是他?”宋倾堂忙问。 “我不确定师父是否云游,写信过去,能不能马上回我。支离……他便算了。”夏昭衣说道。 而沈冽,他也是知道二哥还活着的人。 宋倾堂睁着眼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极其微妙的,又极其复杂的感觉。